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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收到这片金黄 

原作:火影忍者
漩涡鸣人x春野樱
给遥遥写滴 嘿嘿

舞台剧快要落幕的时候,伊鲁卡终于放下一点心来,看着公主和王子按预想中的路线走到中央准备谢幕。他叹了口气,又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想起刚刚在后台花了半个小时说服漩涡鸣人穿上小蘑菇的道具服。就算如此鸣人也不服气,脸卡在道具服的孔里显得圆圆的,不服气地嚷嚷自己不要当蘑菇,也要当王子;伊鲁卡最后摸了摸他的脑袋,小蘑菇怎么啦?整个台上也只有你是小蘑菇啊,你可是独一无二的小蘑菇。鸣人表情变得有一些疑惑,伊鲁卡刮刮他的鼻尖赶紧把这小孩儿推上台了。他回想起鸣人的表情,忍俊不禁,什么蘑菇不蘑菇的?结果这时听到台上传来一声稍显稚嫩的怒吼,伊鲁卡的心狠狠沉了一下,抬头只见漩涡鸣人穿着那个蘑菇道具服对着王子的屁股冲上去就是一脚,大叫着,蘑菇怎么啦!蘑菇也可以是王子啊!伊鲁卡在这一瞬看到漩涡鸣人穿错颜色的袜子:左脚露出的边是蓝色,右脚又是灰色。
春野樱气冲冲地踢了漩涡鸣人一脚,他自觉做错事,但又不想承认,于是气鼓鼓地跟在春野樱后面,背影看起来像一只灰溜溜的黄毛小狗。春野樱在前面走着,越想越气,于是转过身来揪住鸣人的耳朵,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演完呢?我好不容易被选上去演公主!鸣人很熟悉这个语气,他捧着火辣辣的耳朵乖乖跟在后面挨骂,左边看看橱窗里陈列的圣诞节姜饼人,右眼瞟瞟报刊亭上的杂志封面,一个漂亮的女人穿着浅粉色的长裙,于是他收回目光开始盯着春野樱粉色的小书包。
等春野樱结束漫长的念叨,刚好和鸣人站成一排在等绿灯,她叹了口气,看了鸣人一眼,你真是个笨蛋。而鸣人终于也回过神来,挠挠头说,我不喜欢你做公主。小樱皱起眉头,看起来有些生气,为什么?她一脚踢开旁边的小石子。鸣人想了想,因为小樱穿上那个公主衣服的时候就不像小樱了呀。春野樱狠狠瞪了他一眼,恰巧绿灯亮起,她捏住鸣人的手腕往前走,跟好了!你这个笨蛋!鸣人有些脸红,小樱的手暖暖的,在这种让他开心的温度里忍不住对小樱说,为什么不来和我一起当蘑菇呢?故事书里有那么多公主和王子,但没有两个小蘑菇啊。他眨巴眨巴眼睛,眼神亮亮的。
春野樱心想,漩涡鸣人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很大的笨蛋,这个世界上没人会关心两个无关紧要的蘑菇。马路已经走过了,她放开鸣人的手,两个小小的小学生背着书包,慢悠悠地走在街区的小路上。鸣人看到冬日的金色阳光跳到小樱肩头的发丝上,而小樱无知无觉,用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梢,想了想继续说道,可是公主最后都是和王子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鸣人不服气地反驳,那只是因为没人写公主和蘑菇的故事而已,王子才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小樱生气了,扭过头不想再和他说话。
鸣人的妈妈从副驾驶转过头来好奇道,咦,平常你不是最喜欢和小樱说话的吗?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小樱的妈妈也从前视镜里笑眯眯地往后面看,对呀,今天带你们去滑雪场玩,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说话?鸣人用余光偷偷瞟了一眼小樱,看到她撑着脸还在往窗外看,纠结了半天还是笑着贴上去,就是嘛就是嘛,小樱,你知道吗......他们又聊到一块儿去了。
雪景实在是很漂亮,鸣人奔跑在一片雪白之中,过了一会儿看小樱没跟上,于是又哒哒哒绕圈跑了回来,我们在滑雪场诶!他呼出的白气像一道烟往上飘。小樱有些无语地推了推他,哎呀......别挡道了!但她也好奇地四处看着。好漂亮的、晶莹的雪花呀!鸣人回头,看到一片完整的雪花就像一只蝴蝶停驻某片花瓣一样落在小樱的睫毛上,于是呆呆地伸出手去,然而指尖碰到雪花的时候它就融化了。小樱眨巴眨巴眼睛,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打走他的手,你干什么啊!他们吵吵闹闹地跑远了。
滑雪多好玩啊!鸣人从坡顶开始往下冲,呼呼的风和若有若无的雪花飞旋着和他擦肩而过,一片冷气里他笑着往下,看到小樱已经滑在下面蹲着,不知道在看什么。小樱,怎么啦!他还没学会平地滑雪,只能歪歪扭扭地穿着滑雪装备走过去。小樱回头短暂地对她笑了一下,鸣人顺着她的手指往下看,看到洁白的雪里夹杂着一些秋天的银杏叶,就像白雪还没来得及吞咽下的金黄晚餐。他们相识一笑,仿佛在这个初冬里抓到了秋天的尾巴。
很多年以后他们在小酒馆坐着,服务生刚把寿喜锅抬上来,在下面小小火舌的舔舐下渐渐发出咕嘟的声音。小樱剪了短发,笑着看了鸣人一眼,眼神瞟到窗外,今天下雪了啊......鸣人还是那么笨拙地跟上她的眼神,然后又静静地落回小樱脸上。
对,他说。他们很久没见了。
小樱又提起小时候那场舞台剧,此刻她笑得很开心,我记得你当时就像一只猴子一样踢在......的屁股上。她省去了那个人名,笑容也淡了几分。鸣人盯着她的脸,脑子里自动给那个省去的位置填上了答案。
他是一个很笨的人,小樱永远比他要先长大一步。他想起高中有一回找到小樱,她也是这么蜷缩在一个深秋的小酒馆。他有些生气,固执地说你喝醉了,你不该喝酒的。小樱摇摇头,没有,如果我喝醉了就不会难受了。鸣人愣住,他不了解、不知道、不明白这些太过复杂的东西。
小樱总是比鸣人先一步体会一些东西,比如酒精、爱、小孩子不能体会到的痛苦。我还是个小孩子吗?那天晚上十七岁的鸣人蹲在十七岁的小樱旁边,她睡着了,鸣人心脏跳得砰砰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亲吻了小樱落在桌上的发丝。然后他蹲在小樱旁边捂着脸,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在周遭的一片安静里听到小樱的呼吸声,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庞,我也喝醉了,他想。
他们继续交谈着,小樱也不约而同想起那次醉酒。那天她记得自己在酒桌上睡着了,梦见在一片白雪里鸣人拉着她往森林里跑,眼神明亮得灼人,并不哀伤的、只是一声声地恳求她,跟我走吧!跟我走吧!跟我走吧!她不知道为什么流下眼泪来,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用这么亮的眼睛告诉自己还有个地方可以去,又或许只是因为这场梦里的雪太白、太亮。等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在鸣人摇摇晃晃的肩头趴着,他也没多大,不知道走了多久,或许已经有些吃力,但仍然背着小樱安静地行走在夜晚的街巷里。小樱感受到鸣人身上温暖的温度,看到墙上黄色的小橘灯向自己洒下柔和的光,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分别的时候小樱突然问他,你还甘心当蘑菇吗?鸣人愣了一下,他酒量很差,脑子晕乎乎的,两三秒之后才回忆起小樱还在说那场舞台剧。他挠挠脑袋笑了,蘑菇也可以做王子嘛,不过这都是小孩子的玩笑话啦。小樱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笑了,你果然还是个笨蛋啊。他们互相拥抱,在路灯下挥手告别。
鸣人看着出租车飞驰而去,站在原地表情有一些愣,怀里小樱的温度还没有散去。他抿了抿嘴,心想,从来我只想做一个愚蠢的人。如果这种愚蠢能让春野樱安心地看到他、看穿他。他还想做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而春野樱是一期一会的樱花树。今年是他们认识的第多少个年头啦?鸣人摇摇晃晃地走远了。
冬天的时候春野樱收到漩涡鸣人给她寄的信,打开信封的时候里面落出很多金黄的银杏叶来,就像秋天留给冬天的礼物。

其实说起来 我认定的亲近的朋友一定要能和我讨论政治 不是说非要每天都讲这件事但是得“能”讨论 不然我总觉得和她隔了层什么东西。

我:在每次和人聊天听到他们说都怪疫情xxxxxxx的之后提醒他们是都怪防控

一个显而易见的的道理是,当双方的现实权力本就不对等时,ta们的话语权也是不可能对等的。而这片土地上发生的很多事情,其后的规则都只有三个字——那就是“不讲理”。无论你有多么名正言顺有理有据,都起不到多少效用。毕竟,高墙和鸡蛋之间哪来的公平辩论平等沟通呢?不对等的风险只会导致一方对另一方的暴力与倾轧。

基层公物员早已变成为“保住饭碗”而无所不为的机器,更有甚者肆意用权力满足私欲;权利不得保障的平民如草芥一般,生活得毫无安全感。你的一切,私人财产,隐私,个人自由,甚至生命安全……都可能随时随地以各种理由被铁拳无情剥夺。在这样的世界,我很多时候的回避和消极都是由于知悉“公正”的缺失和“以理服人”的无用——这场极度不公平的游戏,你加入的每一刻,都会产生被愚弄的屈辱感。

晚上,玛丽来找我,问我愿意不愿意跟她结婚。我说怎么样都行,如果她愿意,我们可以结。于是,她想知道我是否爱她。我说我已经说过一次了,这种话毫无意义,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大概是不爱她。她说:“那为什么又娶我呢?”我跟她说这无关紧要,如果她想,我们可以结婚。再说,是她要跟我结婚的,我只要说行就完了。她说结婚是件大事。我回答说:“不。”她沉默了一阵,一声不响地望着我。后来她说话了。她只是想知道,如果这个建议出自另外一个女人,我和她的关系跟我和玛丽的关系一样,我会不会接受。我说:“当然。”于是她心里想他是不是爱我,而我,关于这一点是一无所知。又沉默了一会儿,她低声说我是个怪人,她就是因为这一点才爱我,也许有一天她会出于同样的理由讨厌我。我一声不吭,没什么可说的。她微笑着挽起我的胳膊,说她愿意跟我结婚。我说她什么时候愿意就什么时候办。

#加缪 #局外人

#CHATONLIVRE @reading

看着地儿的人为了那张形式主义的老脸装b真烦死了

这张图让我笑了很久。想想有种禅宗参话头的决断,管你加加减减,我只有一个我。 ​​​

沉重的时刻

【奥】#里尔克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哭,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哭,
哭我。

此刻有谁在夜里的某处笑,
无缘无故地在夜里笑,
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走,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走,
走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死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死,
望着我。

#CHATONLIVRE @reading

秋日

【奥】#里尔克

主啊,是时候了!夏日曾经很壮大。
把你的阴影投到日晷之上,
让秋风刮过田野。

让最后的果实尽快成熟,
再给他们两天南方的气候,
迫使它们成熟,
把更多的甘甜酿入浓酒。

谁,此时没有房屋,就不必建筑,
谁,此时孤独,就永远孤独,
就醒着,读着,写着长信,
在林荫道上来回不安的,游荡。

#CHATONLIVRE @reading

好喜欢看我CP不熟的样子 好迷人 但凡熟一点我都不会这么痴迷

他们以为是温驯赢得了自由?太可笑了。

散落一地的避孕套
一场漫长的强奸即将结束

陈曹陈 

陈宫和曹操是昔年大学同学,后面一起出去创业但闹了点矛盾 最后分道扬镳了。多年以后他俩莫名其妙又相遇,陈宫早已跳槽去别的行业,平平淡淡地过着日子;而曹操老了,没精力再维持自己费尽心思打造的公司,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地退了幕后。重逢的第二天曹操约陈宫去滑雪,陈宫挑眉,并不抬头,只是盯着茶水表面浮起的茶梗开口道,你还是老样子,还没看清楚我俩都一把老骨头了吗?曹操坐在对面直直地看着陈宫,你去还是不去?陈宫叹了口气。
陈宫皱着眉头跟着曹操,心想曹瞒你是要几十年以后秋后算账,把我这老头杀死在雪天里吗?而曹操执拗地让教练走开,一边用雪杖敲人家一边吼道,你当我不知道吗?这滑雪场就是我开的!别管我们。陈宫在他背后缓慢地吐出一口气,或许不会有什么意外吧。结果走到半途的时候突然大风刮过,吹得斜坡的雪骇人地砸过来。白雪把他们两个人分隔开,陈宫也不敢乱动,等到半个多小时后雪变小才四处展望,原来他和曹操隔得也不远,而曹操表情有些压抑不住的怒火,看到陈宫在不远处以后一边走过去一边冷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又自己跑了。
曹先生脾气还是一如往常啊。陈宫表情滴水不漏,心里却感受到一丝疲态,几十年过去了,自己早已没有应付曹瞒的那种气力了。而曹操回望陈宫的脸,心想,不,脾气最大,最自傲的人难道不是陈先生你吗?然而他什么也不说,开口只道,陈宫,我们走吧。
陈宫和他把滑雪装备拆了,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过了一会儿曹瞒很冷淡地说,我们老了。陈宫嗯了一句没再说话,耳边只剩呼呼风声。自此一别,他们再也没见过面。

今天下班特意去买了今天的时代周报,头版头条是中国抗议的内容。
文章作者杨希璠生活在北京,亮马桥抗议她在现场。时代周刊旗下政治性播客Das Politikteil今天更新的一期,也是她做嘉宾讲自己当天的见闻(她的讲述甚至精确到了时刻……)
她反复地提到这次运动里,中国女性总是站在最前面,也更勇敢,我在德国也参加了两次悼念抗议活动,体感也是这样,女性更多。她从女性和中国人的双重视角去讲这个故事,讲得实在是太好了。

说实话我觉得可怕,一个人可以这样决定这么多人的命运,说封就封说停就停,毁掉这么多人的人生还被感恩戴德,他现在可以停以后也可以轻易用别的什么理由让所有人再次回到这种悲惨的生活,仅仅是因为他可以做到,更别提没有尽头的终身制,变数太多了,我润心益坚。

外媒报道,习近平认为抗议活动主要是对三年防疫不满的学生,承认新变种毒性减弱,同时会进一步放松疫情管控。
能看出来几点:抗议是有效的;开放会提速;是否开放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总之,就是习所说的:算政治账。现在政治上不划算了,政策就改了。科学从始至终没有参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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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