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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搞笑就像有个实验还是什么如果给你说你别想一只老鼠你脑子里就偏偏会有一只老鼠 我越给自己说你不要把别人的话当真就越当真

我对所有惹到我的事情都没有原谅过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人 仍然能够相处一是我忘了二是我努力在忘

没了学业焦虑以后我整个人幸福很多痘也不长了胃不痛了

态度是 

实在不行就保内吧反正条件已经差不多够了除非我大三天天挂科

陈曹陈 

我劝你最好还是信点什么
演义线现代pa

曹操老了,很老很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快死了。
他昔年的姘头和情人像飞走的鸽子,毕竟这个坐在广场上的老人手里已经没有十块一把的玉米粒了。不过当他拿着根拐杖,从曹氏集团金碧辉煌的大厅气冲冲地往外走的时候,陈群还是追出来挽留他,在大门口好声好气地哄了他半个小时;于是这老头子戏瘾也过完了,摸着胡子说好了好了,仿佛无理取闹的是陈群一样,我只是去散步,然后便举着拐杖往外溜。陈群一边扶额一边给旁边人使眼神,他还有会要开,叮嘱了两句就走了。那人知道曹老爷子的脾气,于是也只能偷偷摸摸地在后面跟着,所幸曹操走得很慢,看着背影很寂寞。
几十年前曹操初来此地的时候,还是一片荒芜,而他眼看着高楼起,又死不承认地看着自己即将倒。
他走着走着,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安坐于一片摩登都市之中的教堂喃喃道,现在居然还有了这玩意儿?他扯着旁边的小孩儿问了句,这什么时候有的教堂?小男孩戴着个红艳艳的红领巾,看了看眼前的空地,又看了看眼前这个表情冷漠的老爷爷,害怕地跑走了。曹操冷哼了一声,自顾自抬脚走了进去。而后面跟着的人从人群里找来找去,发现老爷子只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一动不动,稍微松了口气,还以为跟丢了......
曹操年轻的时候也进过一次教堂。那个时候他正和袁绍争国外的客源,出于一种功利性的目的顺道跟着客户去了本地的一所教堂。他英语烂得不行,那个时候荀彧也尚年轻,翻译全靠他。当唱诗班唱起那些他听不懂的语言的时候,曹操坐不住地扭了扭,荀彧用眼神示意了他一眼,于是他百无聊赖地凑过去问,荀先生,这洋文我们要听到什么时候?荀彧微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曹老板且忍忍吧。曹操挑挑眉,安分了一会儿又问,他们一直在重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荀彧偏头听了一下,想了一会儿答他说,只因虔诚的心代代相传。曹操那时多年轻,几近笑出了声,对着圣母玛利亚的眼睛说道,好虚伪的东西!
那时他去的教堂金碧辉煌,彩色的玻璃把金色的阳光分解成梦幻的颜色;而此刻走进的教堂却杂草丛生,彩色的玻璃变得有一些暗沉,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可以看到因他开门走动而纷飞的灰尘。他抬头,这里没有被他嘲笑过的圣母玛利亚的塑像,教堂尽头只放着一间木质的告解室,它直愣愣地插在那里,像一个突兀的黑色棺材。曹操转头看了一眼,尚且能看到门外欢声笑语的公园景色,于是抬脚往那里走,他莫名地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里面等着他,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等了。
曹操进入告解室的一头,坐下来的时候问道木头的味道,他总觉得在哪里闻到过;在告解室的静默中他渐渐听到一点细微的声响,啊......就像陈旧齿轮转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对面竟然真的有人开了口,请告诉主你的罪吧。曹操偏耳听着,没说话,于是那边人再说了一句,请告诉主你的罪吧。曹操无声冷笑,衰老的脸上浮现出年少时常有的嚣张神色,我无罪。对面顿了片刻,轻轻回道,先生,没有人是无罪的。曹操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他看不到告解室的另一头,于是只能对着那个黑色的洞口冷笑,我偏没有。对面没了声音。
曹操想转头离开,琢磨了片刻,又突然觉得那人的声音听起来竟有点熟悉,到底是谁呢?于是他凑近了一点那个洞口,不客气地问对面是谁。对面没回答他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从那个洞口里幽幽地飘过来一句话,那当年在徐州发生了什么?
曹操一顿,想起来了这是谁的声音,接着又紧连着想起了自己初入这告解室闻到的味道到底是什么:这是二十年前已故陈宫的声音,那个时候曹操去参加他的葬礼,路过棺木的时候闻到了相同的木香。
对面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了许多,不再像一个疲惫的中年人,更像是初遇那年陈宫的声音;对面继续问道,你还记得陈宫吗?曹操突然觉得有点冷,在无人作答的沉默中他听到自己骨头咯吱作响。曹操笑起来,陈先生,你是要来索我的命吗?对面,或者是陈宫,听起来也像是在笑一样,带着一丝嘲讽回答他,曹老板,你老了,快死了,我要你的老命干什么?曹操这时突然疑惑起来,他对着昔年故人的声音感到怀疑,仿佛陈宫才是真实的,而他才是假象;这或许只是曹操杀死陈宫那天晚上做的一个梦。
然而与此同时曹操心知肚明,他杀死陈宫那天晚上做的梦不是这个。在那个梦里陈宫的背影长途跋涉地远离他,而他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从眼前变成黑点,从皮肉变成白骨,由此往复。曹操硬邦邦地对他说,你到底要干什么?陈宫沉默了片刻,曹操,你还记得你杀掉我的时候吗?曹操原本想说,不,我不记得了,他要用衰老、年迈来武装自己。然而那一晚的画面历历在目,让他没办法否认;于是他只能说,那又如何?对面好像笑了。

曹操杀死陈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头对准自己,因为陈宫这个可恶的人死都不回头,于是他只能对着陈宫的背影开了一枪。
手下的人要准备来拖走处理,曹操挥挥手说等等,从陈宫身上摸了支烟,夹在手里片刻又丢到地上。他抓着陈宫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腿上,他妈的,他已经很久没骂脏话了。曹操拍着陈宫的脸,陈老师,陈先生,他咧嘴笑了,表情有点凶狠,余光里看到手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继续说道,语气就像在哄婴儿的母亲,你要是听我的话,还能选个安静的死法,再听话一点,我甚至都愿意留你一命。然而陈宫已经断了气,他胸口蔓延的血迹像一朵凶恶的花,带着一丝熟悉的嘲讽。曹操眯了眯眼睛,再把陈宫扯近了一点,却发现了他死前嘴角残余的笑意。曹操抖了一下,随即怒火冲天,猛地站起来;而陈宫的尸体往旁边一歪,只留给他一个长满白发的后脑勺,就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人,他对一个空心壳发火又有什么用?
回到现在,曹操从回忆里抽离出来,才意识到原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些往事了,然而它们居然这么历历在目,这些恶心的、光明的、狡诈的从前,走马灯一样地在他眼前闪过。曹操笑道,难道你要我忏悔吗,陈宫?对面声音变得有些模糊,就像隔着一层水,曹操就像在岸上与水中鱼儿讲话的人;陈宫问道,你无罪,谁有罪?曹操此刻仿佛回到从前初入商场、和各方博弈的时候,他如坐在谈判桌上一样翘起腿,然后发现自己的皮肉已经松弛、骨骼已经僵硬了,于是只能偷偷又把腿放了下来,大笑起来——一如他当年对着圣母玛利亚大笑时一样,陈先生,他凑近那个洞口,就像凑近想象中陈宫黑色的瞳孔一样,有罪的人是你啊?当年收留我的人是谁,当年看着我杀人却替我保密的是谁,他残忍地抖落真相,当年推我到这一步的是谁?
曹操胸中痛快,仿佛占了上风,气定神闲地靠回椅背上,我能造出这个曹氏集团,简直要谢当年陈老师一命之恩啊。对面默然,莫名让曹操的叫嚣显得干巴巴起来,在这静默的凝固间,曹操不自觉地想起当年陈宫转身而走时对他说的那句,你成你的大业去吧。他眯眯眼,表情僵硬了一秒,然后又恢复冷漠,等待陈宫的下文。
而陈宫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了过来,我劝你最好还是信点什么吧。那头不再说话了,曹操起身离开,走到门口他又忍不住走了回去,打开对面的门,而里面空空如也,角落里甚至长了几个小蘑菇。
过了几个月,曹操死在病床上,死前一直闻到陈宫棺木的味道。

三国二创逃不开三国的历史框架 大家都注定悲剧 人物跳脱不出历史的脉络 所以也更吸引人 好玩与否看作者如何摆弄角色在片刻历史间隙之内的自由 ​​​

上帝创造了梦魇连绵的夜晚
也创造出了镜子的种种形体,
只为让人自认为是映像幻影,
也正是因此,我们才时刻惊悸。

#博尔赫斯《镜子》

#CHATONLIVRE @reading

命运总是喜欢发明一些模式和构想。命运的困难在于它自身的复杂多变。而生活的艰难却是由于生活本身的简单。构成生活的事物寥寥无几,但它们的宏大意义却是凡人无法测度的。拒绝命运支配的圣者选择这些与上帝相对的事物。

#里尔克 #马尔特手记

#CHATONLIVRE @reading

对创作的想法就是卡尔维诺那句“我不提供除了作品以外的真实” 写下的不管是称之为产出或者是屎 和我这个母体分离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任何关联了 我要么离开要么和别人一起观赏 但不论如何它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陌生。
其中的观点表达或者后续产生的争论自然也和我没关系 我和这坨屎已经是两个个体了 它作为一种抽象的概念自有自己的生命 关我屁事。所以看到有人提出什么所谓厨子的概念或者lof搞的那些热度焦虑真觉得蛮搞笑的 一群人围着尸体行为艺术

帮转 厦门猫咪找领养 @board

【基本情况】姓名:泡泡;11月左右小公猫;已打第一针疫苗,已绝育、已外驱、有剪耳;
【领养要求】只支持厦门领养、签领养协议、留存身份证、支持回访(照片或上门回访,具体回访方式可以商议)、封门封窗、科学喂养、有病就医、退养送回
【其他说明】泡泡非常乖,不伸爪子,喜欢在人面前露肚皮、咕噜咕噜和踩奶,适合新手和多猫家庭,但如果没有人或猫陪着,会因为焦虑而喵喵喵。本来是小流浪,性格太好太粘人了不忍心让他流浪,所以暂时收留,家里已经有两猫了无力再多养。看猫请联系微信:nojimazura,并备注猫咪领养。希望小猫能遇到合适的领养人,感谢!

特别搞笑 我这次考试都是临考前十几个小时高度集中地突击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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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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