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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其他sns回到毛象第一件事是把衣服裤子脱得光光地然后开始快乐地裸泳(抱歉

她们越在意我就越想看田岛昭宇画的东西

三国 曹荀陈 

武侠pa 荀陈含量极少

陈宫那年三十多岁,在兖州城门不远处开了家小酒馆。地势说偏远不偏远,但客人也不算多,总之进出城门的人里总有几个会坐进来喝几杯茶。有回一个陌生的客人打趣他,陈老板,如此谈吐,为何在这里当一个小小酒馆老板呢?当今武侠之风盛行,何不出去闯荡一番?陈宫闻言忍不住笑,你怕是搞错了,我已经老了。客人于是再从下往上地看他一眼,啊,为什么自己刚刚会觉得这人并没有那么老呢?他们对饮完那点酒,客人继续笑道,我看陈老板正值壮年呢。等客人走出酒馆十几里才猛拍大腿,突然想起来为什么刚刚自己觉得陈宫年轻了,那双眼睛,那是一双不甘心的眼睛啊。

而这边陈宫收了台面上的酒盅,默然不语,旁边偷听许久的小二蹭过来替他端了去,插嘴道,老板,我也觉得你在这里窝着可惜了......陈宫大笑起来,怎么?难道你也想要我去那个江湖闯荡吗?那你要去哪里找工钱呢?小二抬眼悄悄看他一眼,唉,他心想,唉,那为什么那些人讲最近武林发生的事情的时候,老板会竖起耳朵呢?上次摔坏的一叠碗就是偷听得太专心了......

他换了个话题,老板,刚刚我听角落的那桌讲那个新来的董卓被曹家的那个......谁来着?小二皱起眉头,陈宫不动声色地接话,曹操吗?小二眼睛一亮,对对,说是曹操刺杀董卓不成,现在董卓下了命令要捉他呢!陈宫本来端着东西要进去,闻言顿了片刻,有趣,他喃喃道,然后一撩帘子进后厨了。

而小二之所以会忍不住劝说陈宫出去,其实是看到了库房里落灰的长剑。陈宫一般是不准他进的,不过那天陈宫的老友来了,两人说要一醉方休,叫他去那个库房里拿酒来;小二在角落里看到那把剑,哪怕落了灰也有一种蒙尘的光,鬼使神差他伸手摸了摸剑身,结果那剑就像有主之物一样激振起来,发出尖锐的长鸣,小二慌乱之中把虎口割伤了;那恐怕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啊!幸亏库房离得远,老板大概是不会听到的。

结果他一进去,老板就看了他右手虎口一眼,似笑非笑地瞟了他几眼;小二觉得老板一定是知道了。他和陈宫大多时候都住在店里,那天晚上他门口小板凳上放着一小盒伤药,第二天起来又发现那间库房落了锁。而小二有时候路过它,总是忍不住回想起那日听到的剑鸣,他想起陈宫的样子,老板使起那剑来,怕是有多神气啊!

而陈宫果真不负小二所望,某天突然把酒馆托给他,拿了盘缠就走了。

道别的时候陈宫换了身黑衣,看起来颇有大侠之风;小二打量他,心里却想的是,那把剑呢?陈宫大概是猜到了他在找什么,笑着指了指背后,这儿呢。然后他就转头离开了,从此小二再也没见过陈宫。

第二年武林大会的时候小二把酒馆托了亲戚,自己兴冲冲地跑去许都看,倒是见到了那个曹操,他连胜几人,穿着一身红衣,看上去张扬极了;不过他怎么找都没见到陈宫,小二一直记挂着,就想看看陈宫使出那一剑的样子,听闻陈宫后面跟着曹操了,怎么没见到自己的老板呢?

回到那日,陈宫从后山捡了个浑身是伤的曹孟德回房来,趁着无人注意拖进了一间无人的偏房里。而这就是一切的开始,一切幸运与不幸、一切故事的开端。陈宫自觉老了,内心却是一捧柴火,曹操这么撞上来,火星子叫他想念起火焰的滚烫来。而那时的曹操比现在年轻多了,逃亡途中瘦得脸颊都凹了,唯独那对眼睛像厉鬼一样骇人,他一边咳嗽一边对陈宫说,你觉得那老贼命能有多长?陈兄,随我去吧!陈宫当时状似冷静地落荒而逃,但那声随我去吧像一道巨雷砸向他自己给自己设下的锁。

等陈宫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手起刀落劈开了库房的门,那把长剑像故人一样倚在墙边,上面还有那是小二留下的血痕。陈宫师从无名,年少时也多敛锋芒,那时却站在库房里仰天大笑,横刀劈开了一半的屋子踏出去,拎起曹操走向那江湖了。

而这时陈宫蹲在吕家破破烂烂的宅子门口,他喉头发紧,突然想念起自己酒馆的破酒来。他做事也就马马虎虎,有时候那酒里还能喝到点醪糟。

此刻他仿佛置于黄钟的内部,外面人疯狂地敲击钟身,叫他头痛欲裂,而曹操在杀人后那句面无表情的“宵小罢了”叫他忍不住嘲笑自己的天真来。共举大事?他蹲在门口,背对着吕伯奢一家的尸体,感觉那些还尚未干涸的血液撕扯着要涌向他,尖叫着质问他,为什么要救了他?又为什么要随他去?

在从此以后直到陈宫人头落地的几年里,这一幕常驻陈宫可怜的梦境里,随着一个又一个因曹孟德死去的无辜的人落到他头上。最开始,连绵的血海让他忍不住嚎啕大哭,又随着次数渐长而麻木,乃至于光明磊落的死亡是一种赎罪和解脱。

旁观者清,其实叫别人来看,陈宫实在是太自大了,自大到包揽了曹操的罪过;而他追因溯源的程度太恐怖,因为当年的一念之差,他无言把那些本该压在曹操身上的冤魂分给自己一半。

陈宫在后来的日子里回想当时,想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不转身进去杀了曹操,难道是自己已经默认是他的共犯了吗?他不知道,只记得当时曹操唤他继续前行,而他绷着脸走上去翻身上马。那段竹林骑马是他们二人此生最后一次同行,陈宫那时感觉自己那把心爱的长剑沉甸甸地别在背后,叫他心也往下沉。走到开阔处他勒住马,逆着光看向曹操,你且去吧,我走了,你成你的大业去吧。

陈宫勒马往反方向走,自知自己也没办法再回去当那个陈老板了;但天下之大,明主难寻,然而自己也绝非能与曹操此人再共事了。他辞别那酒馆无非几日,此刻却觉得遥远起来。

陈宫做那酒馆时,人来人往也多了几分识人之力,此刻走在茫茫草原上,倒是无端想起一个陌生的客人来。那日酒馆来了好几桌客人,交谈之间为了如今江湖何去何从吵了起来,一人拍桌而起,袁绍兄光明磊落,当属如今第一人,可惜被那......压了一头,乃时运不济啊!陈宫默默听着,心下却不以为意,袁绍......

而他扫眼过去却看到那个客人笑着摇头,起身走过来结了饭钱;陈宫顺势问他,这位客官,你不这么想吗?那人看上去倒像个书生,但陈宫从他走路的身形明白这人恐怕也是练过的。那人一边付了几块碎银,一边笑着反问他,老板你是这么想的吗?他们二人相视一笑,那客人慢悠悠地说道,我见过袁绍,但他走不长。陈老板,他笑着问他,一条河流是平稳、缓慢地流动还是湍急的好?陈宫眼神动了动,难得对交谈过的这么多人里说了句真话,倘若乘风而行,想必是要快一些。客人笑了,又问,那陈兄如何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此言呢?陈宫抬起眼和他对视,在凝固的几秒钟里他看到一双和自己一样相似的眼睛,陈宫盯着那对瞳孔,轻轻地回道,盖棺方定论。

他俩讲话虎头不对蛇尾,却颇有知己之感。那人收拾东西要走了,陈宫倒是难得追问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此行前往何处?那人转头笑了笑,我姓荀,匆匆投明主中。陈兄,你是个有意思的人,我们别处再相逢。

say ai绘画 

最近登空间看到她们在吵ai绘画的事情 其实..我个人看到那些看着很精妙很宏大的话 感觉不如我朋友的一毛钱草稿豆豆人有意思 技巧上不管多么厉害但只是无意识的肉块吧 我朋友画的草稿流从线条到形状都有一种美丽的感情(角色厨的爱)

我特别害怕大家其实不想看我讲这种废话但是我又害怕自己在意别人的想法

我是什么样子的令人讨厌吗对吗是吗

我好奇别人对我的看法但我害怕所有负面评价

累啊我感觉自己特别特别特别特别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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