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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这么普通的人也能有这么多黑冲

人格分裂了 搞二次元的时候很快乐 脱离开就会发现实际上这一切都很虚假只有现实的痛苦持续存在

深泽《果腹》 

泽北荣治入队时,有人担忧过深津的状态。

泽北是个年轻的、冉冉升起的传奇,闪着光,带着尚未开拓完毕的可能性站在山王工业已经颇有名气的篮球队前。新星的闪耀总是残酷,因为这提醒着所有前辈,在你们的可能性已几乎开拓完毕的如今,他尚未被开发完全,业已超越你们。

深津听见这样的说法时,没有什么表情,他把短袖脱下来,换上球衣。把短袖叠好放进柜子里,对身后的队员们说:“把他吃下去,我们刚刚好咧。”

吃、吃下去?队员们一时惊楞。

河田率先反应过来,咧出笑容:“是,刚刚好。山王工业会制霸球场。”

深津“嗯”了一声,推门走出更衣室。

泽北荣治站在外头,怀里抱着篮球。他与深津对视时,很想移开视线,但想到自己日后就要与这个人成为队友,他顶住压力,直视深津:“你好,我是泽北荣治,我从今天起会加入球队,和大家一起训练。”

“嗯。”深津点点头。“刚才的话你听见了?”

泽北抿了抿唇。“听见了。”

泽北以为深津会道歉或至少解释一下。但他听见深津以平淡的口吻对他说,“听见了就好咧,因为我是认真的。”

比起奇怪的语气词,泽北更讶异于深津这副理所应当的态度。深津的眼睛很平静,与这样一双眼睛对视,泽北忽然觉得刚才隔门听见的那句话原来根本不是玩笑,不是给队友的安慰。这家伙……是来真的。

深津重复道:“把你吃下去,我们刚刚好。”

泽北还没想好如何应答,手上忽然一轻,深津已经从他身旁掠过,跨步上篮。球落地时,深津回头看向泽北,没有说话,但泽北却被这个眼神几乎是逼迫着跑动了起来,停在深津面前,与他对峙。

“来。”深津将球抛给他,“不要让我觉得吃下去也不够,小朋友。”

泽北心里火气冒起来,咬牙要突破深津的封锁。但无论是怎样的假动作,眼前的深津都不为所动。防守时,深津的眼睛不像其他后卫,会去盯手上动作或脚的转向,所以假动作对他无效,他只盯着对手的眼睛。像狩猎。

重要的永远只是猎物无法撒谎的眼睛。意图、松懈、一霎的软弱,都在眼睛里。别的不消看了。

泽北再一次失了球,眼看着深津投篮,轻巧落地。这次他没急着去捡球,任由篮球在场地上回弹,击出越来越弱的响声。泽北心想,他给了我下马威,现在要来说我名不副实了。

深津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然后朝泽北走来。

他停在泽北面前时,泽北才注意到这人从见面到现在,表情就几乎没变过。他会说什么?泽北暗自猜测。

“吃了吗?”深津问他。

泽北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应道:“吃了。”

“嗯。”深津反手去捏自己肩部,松了松那里的肌肉,“那我请你喝饮料吧。”

说完他也没等泽北回答,就径自朝馆外走。泽北只能跟在他身后,一路走到了贩卖机前。深津弯腰往里面塞了硬币,按了几下,出来两瓶淡茶味的饮料。深津递了一瓶给泽北:“喏。”

“谢谢。”泽北拧开尝了一口。他后知后觉,深津没给他拒绝邀约的机会,也没给他选择饮料的余地,就这样平淡轻松地把一切安排好了,自己毫无反抗余地,简直就像……像刚才在球场时一样。好可恶。

深津仰头喝水时,眼角余光瞟过泽北。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

深津拧上瓶盖。“入队的每个新成员,我都会请他们喝饮料。等你赢了我,我再带你来选第二瓶。”

深津的眼神意味深长:“那时候,你想喝什么都可以。”

泽北低头看着手里的饮料瓶。

“顺便,”深津转身往体育馆回走,“你打得不错咧。”

泽北本来低着的头因这一句抬了起来,他看着深津的背影,忽然有些理解了为什么这人是山王工业球队的核心。之后与深津、与山王工业其他队友的相处,反复加深着这个印象。球场上有深津,似乎比有篮球明星更重要,他是困住每个篮球明星的沼泽,不动声色地包围并缠绕,星星的光芒再闪耀,也会慢慢被吞噬吸食,而他那双沉黑的眼眸始终平静,不冒进,不贪婪,本意似乎只在围困,而将搏杀环节交给其他人。泽北入队后,把山王工业队的这一环节终于推向极致。

让人绝望的围困,配合让人目眩的搏杀。诚如深津所说,把他吃下去,我们刚刚好。

战胜海南队那天,泽北荣治在如潮水般的欢呼声里,转头去找深津一成。对方也正看着他,在对视时,泽北似乎看见深津弯了弯眼,似乎是笑了,他嘴唇动了动,没出声,但泽北认出了那口型是在说:想喝什么。

想喝……泽北手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大还是其他。他将手背在身后,回道:……酒。

泽北荣治不胜酒力已是出了名的。第一次聚餐后,深津就禁止队内饮酒,泽北很不好意思,知道是因为自己酒后发疯去抱了深津。

河田后来对他说,岂止是抱了,你喝了一杯酒,一整晚都几乎是挂在深津身上。他思索片刻,不过也是奇怪,深津没撇开你,任由你发酒疯那样抱着。我真是没见过深津那样子,好像跟平日没什么差别,但说话时连惯用的语气词都忘了加。

散场后,泽北换好衣服走出体育馆,深津已经等在门边。

“我准备好了咧。”泽北对他一笑。

深津点头。“走吧。”

两人去便利店里买酒,虽然年龄不够,但气势很足,店员仰着头看他们,犹豫很久还是让他们拿走了几罐啤酒外加一瓶清酒。

“去哪里喝?”泽北问道。

深津看了他一眼,很平静,眼神似乎在说:明知故问。

深津住得不远,为了上下学方便,独自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公寓。球队有时候聚餐就是在深津家里。深津下厨时,队友们就在一旁起哄。泽北也附和着玩笑几句,但其实最让他在意的不是端上桌的那些菜,而是深津切菜时的样子。垂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用刀用得干净利落。看着深津切菜,会让泽北有种很奇异的感受,那双手和那双眼睛似乎可以做很多更冷酷残忍的事,但又被好好地约束着,只在球场对峙时稍微泄露出一些踪迹。心的踪迹。

泽北与深津并肩走着,谁都没刻意找话题说,沉默着进了深津家,换鞋,放酒,深津弯腰收了收沙发上的篮球杂志,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玻璃杯,放在水槽里冲洗了下。

他只拿了一只杯子。

泽北坐下去,刚伸出手,手腕就被深津握住,轻轻拖了回来。

“只有我喝。”深津对他说。

泽北笑了下,没反驳,他知道深津早清楚自己的打算。

他们让电视机播放着,客厅里充斥着酒香,深津喝完几罐啤酒后,把清酒也拧开,往杯中倾倒。他喝酒时神情也淡淡的,好像是单纯为了完成泽北的心愿,半瓶清酒下肚后,深津撑着额头等了会儿,侧头瞥向泽北:“差不多了。”

“嗯。”

“不是想看我和平时不一样的样子吗。”喝了酒的深津呼吸稍重,让泽北分不清他是在叹气还是深呼吸而已,深津凑得近了些,继续说,“就是这样。看吧。”

泽北与深津近距离地对视着,谁都没移开视线。泽北能从深津半张的嘴里闻见酒味。这气息是温热的。泽北把发颤的手悄悄背在身后。

深津眨了眨眼,忽然笑了起来。

他问泽北:“看够了吗?”

泽北回答他:“没有。”

“嗯。”深津似乎预料到这个回答,“那稍后再看吧,现在有别的事要做。”

泽北没有说话,只抿紧了嘴唇。

深津轻声说:“把手拿出来。”

泽北犹豫片刻,从背后显出轻微发颤的手。这只手被深津握住,拉到面前。泽北看着深津低头在自己手掌心落了一个吻。他的唇稍稍移开后,对泽北说:“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需要害怕,因为你是日本第一。明白吗?”

“在你眼里……”泽北咽了下口水,“我是第一么。”

深津笑着。“试试。”

泽北深深吸了一口气,后退了些,与深津拉开距离,真的仿佛球场上对峙那样,他摆出要进攻的姿态,对深津说:“那就试试抵抗我吧。”

他撞过去时,深津没有丝毫要拦他的意思,手臂张开,让泽北落入他的怀抱。

泽北的吻很青涩,莽撞,带着很强的胜负欲,要在深津身上求证自己是否是第一。日本第一,以及他的第一。深津耐心地回应着泽北的吻,引导他伸出舌头,放松自己,然后在泽北反应过来前,深津已经压着他陷入沙发里。在亲吻里,深津会留出间隙,让泽北重新找回呼吸。房间浸泡在酒的味道与深津的味道里,原来沼泽倒转过来,就像是另一片天空,正在向我落陷的天空。泽北很恍惚地想着。

他追随着深津的声音动作,被教导得很乖顺。

深津对此似乎也很满意,泽北能听见他有时候很轻的一两声笑。

衣衫剥除后,深津让泽北伏在沙发上。

泽北的手臂被拧转在身后,不断地有吻落在手心,安抚着他。他的手于是不再发颤。深津覆上来时,短短的头发蹭过泽北后颈。

他对泽北说。

“把它吃下去,刚刚好。”

他妈的 指甲掉了 烦死 我这才做了一个多月诶

我对网友a 网友b对我 蛇头吃蛇尾

。 

不知道嬉皮笑脸删没删我 不过我俩倒数第二次吵完之后约定了不会删好友不管怎么样

连炸两个微博号之后我心中已经无悲无喜

。 

b都摸不下去了晚上就只想犯抑郁症

有时候想跟我妈说都不知道咋说 我妈又不懂

不悲剧我只是有点敏感我有点想太多直译有点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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