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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闻莺是个晴天,仲夏正午的阳光刺目,照在脸上使人产生皮肤被灼伤的幻痛。闻莺后我一步进入银行,在我低头取号时对迎上来的大堂经理平静地问:“公证处的文书寄到了,我来取我丈夫的遗产,哪个窗口可以办理?”

……

闻莺给了三位墓地管理员每人一笔不菲的费用,表示自己不日将定居海外,希望对方今后为她看顾丈夫的坟,除开清理杂草,也要在清明与年初简单烧些纸钱。两年后我上山埋包东西,不知怎的又碰到闻莺。她站在一个破败坟包前打量,那碑被疯长的蒺藜盖住大半,我看不清上面刻了什么字,只瞧见闻莺神情愉悦。
埋东西费了我不少力气,午餐就比平时多煎了三片面包。新买的果酱红得漂亮,我把它仔细抹在面包上,像过去抹开闻莺那位丈夫溅起的血水那样,抹得轻快、从容、得心应手、又意犹未尽。

杀人未遂的女人与逍遥法外的凶手的故事,两人未产生接触。洗澡时想完了开头结尾,过程就懒得管了,脑过就是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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