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sere Mütter, Unsere Väter/Generation War
兄弟俩对坐在夜里的室外抽烟,火光在弗莱德海姆脸上一闪一闪。弗莱德海姆斜靠在椅子上,眼睑微微垂着,已经完全失去了初到时那种懵懂不安的神情。
施耐德做得对,他说。施耐德打我做得对。
因为他是个愚蠢的懦夫,如果不把敌人杀光,他们就会先杀掉你。除了先发制人,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弗莱德海姆现在对这一点接受良好。换成威廉沉默。威廉说,弄清楚什么是对的...很困难。
什么是对的呢?
兄弟俩的角色在无法阻挡地走向互换。威廉对自己和对弟弟的变化都感到惶然,弗莱德海姆却无声地滑入了另一侧,就好像生来知道吃饭喝水那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