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 

升入小学六年级后,我想辞掉大队长的工作,本来就只是按成绩分配,我本人并没有胜任的能力,于是认认真真给班主任写信、偷偷放到她办公桌上。隔日晨读,班主任便一脸不耐烦地在课堂上说到:“从此xxx(我)啥都不是了。”当时我敏感地受到了冲击,却并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或感受,回家告诉妈妈后,她很气愤,却到此为止,因为我并没能清楚辨认并表现出自己的难过,也就没能得到足够的安慰。然而从此以后,当我后知后觉明白这些疼痛耻辱时,也只能等着一波早就不该被在意的痛感发作过去。回想学生时代,几乎总有无法被安抚、因为害怕惹来斥责家暴而不敢诉苦的羞耻/痛苦发生,所以落下了种种社会適応障害的隐疾。现在我很难信任人能够被另一个人治愈、也很难以积极的心态迈入新阶段,过于固定的日程或者变换的日程都令我有些恐惧,过于客观地预想最坏事件,习惯了不被喜爱。以上是我半五十人生的平常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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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回想23岁之前都是过于敏感却不知如何感受如何应对如何寻求帮助或自我排解,现在我在尽力表达并承认感受,不管正确与否,我会尽力寻找排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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