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善提醒,仅帽子口罩无法掩盖身份
与香港不同,国内的监控密度很大
而且人脸识别的技术已经厉害很多
不要以你手机的人脸识别标准判断
想想线下实体的支付宝刷脸付款
店内设备的已经不需要你脱下口罩
很多角度合适的监控都可以被识别
不要露出你的脸,尤其是眼睛!
不管戴没戴口罩!都有被识别的可能!
带现金带实体卡,不要留下数据痕迹
其实最好手机飞行或不带sim卡
这样基站无法捕捉你的数据信号
#今天也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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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tcheck
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部分谣言,这张图片里面显示的手机号码根本就不是属于那位上海暴力执法的便衣警察,这个电话号码来自一位跨性别者的父亲手机号码(抱歉我重新编辑打码一下手机号码),由Telegram用户Akechi_satori说是自己干的,把跨性别者的家人的信息加到原来的信息上面混淆视听,借机煽动他人骚扰ta的家人,冤有头债有主,请不要再传播甚至去骚扰ta的家人了。https://twitter.com/sauricat/status/1597465072510840833?
https://twitter.com/sauricat/status/1597444995648458752?
各位友友们,如果你正在经历政治抑郁或者病理性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我存有一些指南,希望可以帮到你!
应对政治抑郁:这10条建议也许对你有用
https://mp.weixin.qq.com/s/IBzcGvauSYWoSW1cEzYZJg
面对不公不义,如何在深渊中存活
https://mp.weixin.qq.com/s/nuTtYOf00lCWLs-r4QgLUQ
社会问题频发,如何稳定自己心绪?写给大家的社会心理互助指南
https://mp.weixin.qq.com/s/x_HV2KNIdV6AGi_YN63PSQ
文章汇总 | 政治抑郁系列
https://mp.weixin.qq.com/s/QKl3m3VAolFeZ8T0cQm1CQ
而对于心理创伤应激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因为我也是。实在实在不行的话建议友友在当地精神专科医院向专业医生寻求帮助。接受可能性的
药物治疗+创伤治疗+物理治疗。
药物治疗方面医生给我调的药是
来士普的草酸艾司西酞普兰+美时玉的盐酸曲唑酮片+优菲奥沙西泮片。仅供参考。
以及有书叫《创伤后应激障碍自助手册》和《身体从未忘记》。
刚刚是看到tl上有位友友求助,我没来得及标记,去复制了一下链接回来就找不到了。希望那位友友能看到!也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抑郁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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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参加了香港中环的哀悼活动,在毛象记录一下。
决定去是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一个本地的朋友问我要不要去中环悼念,提醒说可能会被警方抄牌,不去也不强求。我想了想说去。以前都是在毛象上转发嘟文声援,看着自己的象友和互关站在前线,这是我第一次去线下。这几天转发的时候一直在想香港不会没有线下活动吧,该从哪里了解到,如果有的话一定要参与,但真的被问要不要去时才发现线上发言和线下行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说实话答应的时候已经开始紧张,一半的我害怕到手脚冰凉,另一半的我告诉自己,我面对的比起大陆同胞们不值一提,如果我现在都没有勇气站出来,还有什么脸面想自己要做出什么什么行动呢?这是我的责任。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们同去的几个人拉了群组,在群里说好,大家出门前换自己不常穿的衣服,戴好口罩,最好备墨镜口罩,身上只带现金、八达通、身份证、手机。手机静音,去掉手机壳,屏保换成默认屏保。快到时在群组里发自己今日着装。我一一照做,出门前买了几束花。
我们约在中环的一个出口见面,我到得比较早,先去悼念的地方看了看。朝D2走去时看到中环的大厅里有很多靠着、站着等待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同样参加悼念的人。现场已经竖起了相机,还有一两个像我一样包里放着花束的人,没有看到警察。我简单晃了一圈,然后就到约定的地点和同伴们回合了。同去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凭衣着和大家相认后只是简单挥了挥手,然后就沉默着站在一起。等人到得差不多后,我将花束拆开,分给大家,我们一人一支,一起往悼念的地方走去。比较有经验的同伴反复跟我们强调,一定要确定自己没有被人群堵住,随时可以离开,一定要记住同去的人,大家一起行动,保证自己视线内一定有一个同伴。大家共同进退,一起离开,不要落单。
出发之前很紧张,但看到中环地铁站内人来人往,外面的路上也全是人,一下子放松下来。到场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我们朝中间走去时,有一两个应该是附近大厦的安保,见到我们的花立刻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微笑着给我们示意方向。从人群的缝隙里可以看到一块地面上已经摆了许多花,几个手持纸张的人站在中间,一张纸上写着繁体的“丧钟为你而鸣”,有许多记者和人群围着他们拍照,也有记者想要采访我们。我们没有站到中心,和中间几位手持纸张的人隔了厚厚的人群,就在那里手持花朵站着不动了。在场听到的都是普通话,有记者用普通话问问题,也有人用普通话回答,聊自己的看法。我们本来说要带白纸,后来现场有人分发白纸,我就拿了,和花一起举着。当时现场只有几个警察,用喇叭还是什么说即将会落雨,请大家不要聚集,尽快离开。后来应该是警察越来越多了。在场也开始拉隔离带,先是将中心的花朵和人隔了起来。记者们拍完人群中心举着白纸的人后将镜头转向我们,在我们旁边,还有一群举着白纸的人。一时有许多镜头对着我们,有记者、路人还有直播的人,我也不知道被拍了多少张。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媒体的外国记者在现场报道。后来警察渐渐地多了,又拉一道隔离带,将我们也隔离在了里面,同时还有警察拿着相机一遍遍拍我们的脸。我没戴墨镜,尽量用花和白纸遮挡住脸。后来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们一行人确定要回去后,尝试沿着隔离带往外走去。经过一个举白纸的人时我小声对她说了句加油,结果走了一点后发现已经出不去了,隔离带的尽头警察已经开始一个个登记身份证。这时候的警察已经比刚才多了许多。有一个警官用粤语说了什么,我的一个同伴立刻用粤语喊:“听不懂广东话!”另外也有一个女孩子大声说:“阿sir,说普通话!”同样还是比较熟练的同伴走过去打探了一下,回来告诉我们,我们被指控违反限聚令,会被登记身份证号警告一次,其他没有什么。被拍脸抄牌也是预料之中的后果。我在那时感到一点紧张,问同去的女孩:“我可以握住你的手吗?”然后我们就一手拿花和白纸,一手牵着对方。等待警方过来记录我们的身份信息。我在进地铁时删掉了当天大部分消息,在那时退出了群组,清空了群组聊天记录。
香港的警察登记信息还用的是便签本和笔,拿过身份证抄完后还问了我们的电话和地址,还问了我们是不是中大的学生。不过警察的问话一概可以不答。那时我倒很有闲心地在内心吐槽:香港!不行啊!都2022年了咋还是用便签本抄!换内地这时候你已经红码了好吧哈哈哈哈!后来我才知道电话和地址都可以不报或者报假的,失策了,本人还是太老实,下次一定编一个。
被登记完信息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大家合计了一下,决定一起去吃点东西。一直到餐桌上坐下,我们才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有一个同伴拿的还是备用手机,先拍下了我的毛象和微信号。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一边刷推。新闻出得比想象中快,吃饭时我们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李老师的视频中也有我们的身影。
大家吃了一会儿,我看着时间不早,就先行离开了。回去路上还是挺紧张的。而且很神秘的是晚上从现场离开,和朋友们报平安后,我没有在微信收到一句回复,我还疑惑了半天,想不是吧,难道我消息发不出去了?微信要禁言也该给个通知吧?而且我才刚走,中国政府不至于有这速度啊?一个人回去的路上,原本消失的害怕渐渐又涌了上来,我在地铁上胡思乱想,想我还能回大陆吗?走之前老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参与政治,结果还是没听话。父母不知道我今晚的行为,还是先不跟他们说了,免得吓死这两个良民。然后想万一之后遇到什么事我能不能申请政治避难啊?省得我发愁怎么润了。得把今晚的事记下来发毛象,会被象友夸夸吗?会不会有人感动之下来画我CP啊?如果有的话一定告诉我!
回到家后,我换了衣服,今天穿的衣服短时间内不会再穿出门了。和朋友们聊了几句后,我坐下来开始写今天的日记。
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我居然真的迈出这一步,去线下悼念了。和友聊天时一度有点发抖,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激动,我自己也很难辨明自己的情绪。写日记的时候看了眼毛象,看到许多大陆象友们的反抗,大陆的象友们付出的代价远比我高,也比我承担了更多风险与恐惧。也只有真的走到线下,我才切身体会到那些抗争的人们是多么勇敢。谢谢抗争的勇士们,如果没有看到这么多反抗的声音,我不会有勇气参与。
我现在终于可以说,我真的做过什么了。尽管还是感到害怕,但我问心无愧。
昨天和妈妈聊天,她说前一天晚上在楼下看示威看到很晚才睡。
“我也想加入他们,但是我的老腰不太行了。而且说实话我们经历过这些的还是心里很怕。”她说。(我家北京的,六四期间坦克从楼下开过去,我爸和朋友去广场还差点被枪打中。)
我说:“没关系,看热闹已经很厉害了,围观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她说:“我也是觉得,我能下楼去,就比在家里要强,是不是?下面几乎每个人都举着手机在录,我就没有录。”
我给她分享了一些在毛象看到的“消极抵抗”的方法,比如不接电话,见到人就要文件之类的。她告诉我说网上看到有个法官质疑封小区的人级别不够,传开之后各个小区都开始琢磨起来。他们小区好多人自发学法,研究居委会是哪个行政级别,学到了很多新知识。又听说隔壁小区靠着法律成功解封,他们下次也打算这么做。
最后她还告诉我,现在还是有很多人质疑境外势力,觉得另有图谋是被利用了,并且这种人还是大多数。“但是也在慢慢减少了,”她说,“我看到群里有人说,境外什么势力管你这个,有什么好处啊?好多人都觉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