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刚过40的80后朋友聊天,他说他现在已经变粉红了,一是“少看点那些负面的东西,生活就能轻松点”;二是“这几年来看大方向还是对的”,论据之一是他家以及公司所在的社区(他在杭州)基层年轻人素质都很高,另一个他妈妈闺蜜的女儿也是基层干部,天天忙得饭都快没空吃。于是得出来结论,还是有希望的!
我很想问问他对于丰县、对唐山的看法,又或者说,对隔壁上海的看法,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有些问题好像不需要开口问就能知道答案。
回想起来,我认识他的时候也是通过网络,那时我甚至还未成年,大家都在一个什么网站上聊科幻小说,彼此也不知道年龄性别。那时他也以坚定的自由派自居。
那个网站没有了之后,这些年从QQ转到微信,每年到季节他会给我寄一箱杨梅,我会回一份差不多价值的水果之类,到年尾会说新年快乐。大学毕业的那年去杭州玩,他请我吃过一次饭。疫情前我和同事一起去杭州,又一块吃了两顿饭,他请我们吃了一次算是接风,然后我回请了一次。
莫名有些难过😫
如果思想对行动没有任何影响,那他实际信仰什么没有任何意义。一个绝对悲观的自由主义者或许会第一个跪倒于强权。如果能自由选择,没有人会主动当奴隶,但现在的问题不是奴隶主可不可恨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想清楚自己的底线在哪,如果有不得不跪的理由,你要第一个还是最后一个去跪。坚定的人不做违心之事,做违心之事者必不坚定。而所谓信仰,那就不应该因一时一地的际遇而改变,不坚定的信仰根本不叫信仰,那叫口味偏好,和你爱吃洋葱或者土豆没有区别。如果一个人总在谴责他人,满嘴大词,那更应该警惕,因为很可能,他只是在试图逃避自己的责任,将责任推给那些更可见的强权者又或者是虚幻的共同体机器,进而合理化自己的无所作为,乃至成为权力的帮凶。
——以上是今天与我爸的谈话
和教练约了明天上午去打网球。好几个月没打球了,上一次打球还是………emmm上一次😹明天大概免不了要被嘲讽几句。这些年练球总是走两步退三步,每当教练觉得“再集中练一阵就可以和人对打了”的时候,我就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什么叫做“一夜回到解放前”。学了好几年,也没学会发球。这真是我的痛点。
当然了,也不能完全怪我,自从开始变成过敏体质,很多行动就开始受限。对风吹日晒雨淋过敏尚且还可控,对自己的汗水也过敏就真的让人很无奈。一年三百多天,我其实大概有一半的时间要么跑医院,要么默默吃药。比较有意思的是,由于发到豆瓣这种社交平台的照片总是全妆,总会给人一种好像特别精致的错觉。但其实不过是想努力珍惜每一个美丽的机会罢了。
今天中国也在限制堕胎(不管不让堕胎强迫生,还是强迫堕胎不让生,都是错误的,政府无权替女性做决定)。权利并非不可让渡,但需要代价来赎买。如果政府把养育全包,那才有资格和女性谈限制堕胎问题。所以反对福利的保守派反堕胎,我只有一个词评价:虚伪。女性必须拥有对身体完全的控制权,这要摆脱男权和公权的双重压迫,任重道远,但正义永远值得追求。
全球一线城市中横向比较的话,墨尔本2020-2021总共封城277天,被誉为全世界封城时间最久的城市。说墨尔本人的封城经验丰富毫不为过。民怨肯定也有,但我观察身边朋友也不算太严重,在正常范围内。
墨尔本多次通过封城实现清零,说明封城是可以在有效阻断病毒传播的同时不引起民怨反弹的。
前提是:1、封城和清零的目的真的是为了阻断病毒传播和保护人民,而不是政治业绩。2、最大限度保障基本人权和弱势群体(老弱病残孕贫)。
针对第一点,墨尔本在90%以上人口接种两剂疫苗之后就彻底解封。
针对第二点,没有搞什么反人类的方舱集中隔离,确诊者全部可以居家隔离;所有“essential”服务都没有停止,包括超市、医院、物流等等,仓库可以发货,餐厅也允许外卖营业;最严格的时候每户一次可以有一人出门,在五公里范围内行走、运动、买菜;对弱势群体有各种资金补助、免费心理咨询……我有朋友甚至在封城期间的收入补助比平时正常打工还高,恨不得一直封下去。
这种相对宽松的封城政策,配合了超高额的罚款(听说过几个偷偷开趴的案例,二十几人每人罚款1000+澳币),出门不戴口罩罚几百,非法越境(去其他州)是好几千,隔离期间出门也是狠罚……
人民可以很自觉(为了省钱),政府也可以很宽松(为了连任)。整个封城就很自在惬意,清零顺利。
如今说是“躺平”,但确诊了还是要自我隔离,世上没有真正的“彻底躺平”,只有“有限制的解封和自由”。
美少女就是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