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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蟒段子】
当香六牙全身沾了血出现在自家门口时,祖登龙毫不犹豫举起手枪对着他脑门……

“滚出去。”

“我无处可去。”

祖登龙迎着那人凛凛目光按下扳机,最后却是没有开枪,趁着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香六牙扶着腰越过他,熟门熟路地找到医疗箱,脱下沾了血的白外套处理起伤口。

香六牙腹部被划了一道口子,肩部也被插了一刀,止了血就往身上缠绷带。这人受了伤行动不便,磕磕绊绊老半天才绑好伤口,祖登龙叉着手看着他忙活,半点没有帮忙的意思。

饶是行走江湖多年的祖登龙都觉着香六牙是个异类,他作风极端又强硬,得罪不少人,这样的人能善终是个奢望,他完全不意外这人哪天就被黑道或者白道的人搞死了,又或者是死在他手中。

“算我欠你一次。”

“那就去死了还我。”

香六牙笑了笑,将染了血的东西清理掉,“我明早就走。”祖登龙懒得再与他费唇舌,转身就进了房间。

他当然不会好心地把床让出来,所以香六牙这个伤员只能挤在客厅沙发上休息。沙发还算常宽敞舒适,躺一个男人绰绰有余,就是两个会挤些,两人在沙发上闹腾过后,香六牙要往祖登龙身上靠,把脑袋搁着在对方胸口上才不至于滚下沙发。

不过祖登龙二话不说就放了他进来让他有些意外,香六牙以为还得跟这人打一架才能让他放行,他现在受了伤,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打赢又不把人伤得太重,总之避免了一场干戈对他来说好事一件,他现在急需要休息来恢复精力。

当香六牙睡到半夜察觉到有人爬上他身的时候,他一下睁开了眼,左手已经摸进沙发缝中夹着藏起的刀片,他定睛一看,发现是祖登龙裸着下半身骑在他胯部,香六牙默默将刀片放回,熟练地摸上那人的膝盖。

“你想做?”

“不想做就把你下面那玩意割了。”

香六牙默了默,用鼻腔泄了一口气,“我身上有伤,你慢些。”然后听见祖登龙不屑地哼了一声。

对方将他那根含进了体内,双腿岔开在他身上起落,香六牙揉着他大腿肉抚弄,他下身被套弄的舒服,伤口又隐隐作痛,不过他也习惯了带点伤与对方做爱,适应良好。他扯开这人半敞的衬衫,碰着那处翘挺的尖,“过来些,我给你舔舔。”祖登龙听完双手撑在他脸侧,压下身将胸口蹭上他嘴边,香六牙给他含着,双手捏上他臀部揉搓,偶尔顶一顶催促他快些挪蹭。

只有在这时候这人才温顺得可爱,香六牙也很无奈。

两人同时去了,香六牙正思索着要不要将人反压再弄一次,身上的祖登龙已经起了身,光着两条腿离开,也不管那白色的东西流了出来,随后香六牙听到浴室传来水声。伤口不宜沾水,去浴室再来一次的想法只能先搁置,香六牙听着那哗啦啦的水流声,很快就睡了过去。

结果香六牙在祖登龙家呆了三天才走,作为代价他必须肩负起做饭的重任,当然还有晚上的肉体赔偿,能养伤又能做爱,倒是比去医院待遇还好,如果不是要事在身香六牙倒是还想再留几天。

香六牙在离开的时候郑重道了谢,还拉着人拥吻了一会儿,不过对方神情绝对说不上高兴,隐隐藏着杀意,明明刚刚亲的时候也没少往他嘴里放舌头,这人实在难搞。

而当香六牙刚走出街口的时候就被前几天追杀他的人团团围住,想也不用想是祖登龙通风报信的,不过他在刚刚接吻时从祖登龙身上顺到了枪,一枪中了一人小腿,一枪中了一人肩膀,剩下的人自然作鸟兽散,顺利解了围。

香六牙抬起头望向不远处的高楼,准确地锁定祖登龙家里的窗户,他隐约见到一个身影在窗前,香六牙把枪收进外套,伴随着远处的警笛声隐入小巷中。

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自己写的象蟒段子自我感觉异常良好,可能是全世界只有我在产这对,没有对比没有伤害,站在cp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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