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之后的今天来看，汤姆对我的判断是对的。几年前他曾经委婉地向我表达过，比起读phd我更适合master读完就去工作。

如果phd主要是去向他人兜售自己的成果的话，那么我的确不适合读phd。但在我心里，总觉得比起兜售成果（到处给talk）更重要的是科研本身。因为对某个领域好奇、感兴趣、想要了解更多，所以我才决定读phd的，而展示自己研究成果的能力只是一项读phd所需要的能力的附属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