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栋通体银色金属还带着“做旧感”的阴森大楼里。

直接坐电梯到顶层。整栋楼，只有位于顶层的古早酒楼风格的宁波海鲜餐厅还在营业。

一位闺蜜已经到了，拿了菜单给我看。其他闺蜜还在赶来的途中。

菜单是手写的。食材都很清晰，是各种常见的舟山海鲜。而烹饪手法却描述得暧昧不清。

包房里站着一名女店员，看起来就像第一次穿上中国服饰的外国人。她说：“今天有新鲜的龙虾。”
闺蜜说：“挑大一点的澳龙，每人来一只。”
女店员拿笔写下“澳龙 x 6”，然后继续说道：“今天有新鲜的龙虾。不是指澳龙，也不是指波龙，也不是指小龙虾。”
我说：“她指的是人肉。”
闺蜜睁大了眼睛。“是伐？Why do you think so?”
我点点头。“因为，用常见的烹饪龙虾的调料，比如橄榄油啦黑胡椒啦蒜蓉啦来处理人肉的话，也会很好吃。后来‘新鲜的龙虾’就成为指代人肉的暗语。”
闺蜜恍然大悟。“那怎么办？我是愿意尝试，不知道她们几个有没有胆量吃。”
我说：“先点10斤，不够再加。”
闺蜜说：“那个肉，你觉得好吃吗？”
我回答：“没有牛蛙好吃。”

醒来后我在想：上海啥时恢复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