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要反对的敌人——那种把他人置于痛苦与死亡的假英雄主义;那种丧失良知的预言家们的廉价乐观主义。那些预言家们侈谈政治上和军事上的胜利,实际上是延长互相残杀的时间。在这两种主义背后,用钱收买来的合唱队也是我的敌人。正如韦尔弗尔在他的优秀诗歌中斥责的那样,他们净是“战争的吹鼓手”。谁表示怀疑,谁就妨碍了他们的“爱国主义事业”;谁提出警告,他们就嘲笑他是悲观主义者;谁反对战争——反正他们自己在战争中不会受苦——谁就会被打成叛徒。时代几经变迁,但总是有这么一帮子人——他们把谨慎的人称为胆小鬼,把有人性的人称为软弱的人;而在他们轻率地招惹来的灾难降临的时刻,他们自己也就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