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中贡布斯写道,“那些真诚热爱自由却将无限权力授予人民主权的人们,他们的错误产生于他们的政治观念的形成方式。他们注意到历史上有过一小部分人、甚至某个个人掌握巨大权力所造成的严重危害。但他们愤怒地反对的是权力的掌握者,而不是权力本身。他们只想取代它而不是毁灭它。它过去是个祸根,但他们还是把它看作一种征服。他们把它授予整个社会。它必然从全社会转给大多数人,又从大多数人那里落入极少数人、经常是一个人的手中。它产生的罪恶和从前产生的罪恶一样多;于是,各种事例、缺陷、理由和证据会层出不穷地出来反对所有的政治制度。”
一个好的政治制度应该是弱权力、甚至反权力的。
同理而言,我们应该反对的是恶的本身。在如今性别议题不断重申的时代。人与恶的关系被倒置了。各个群体彼此攻讦,有的爱倒污名的脏水。
是偏见吗?是制度问题?是结构问题?是性别本身?是生理问题?是教育问题?......
无论是《德伯家的苔丝》还是《无名的裘德》,主人公无论思想如何进步,最后为何仍陷入如宿命般的悲剧中?
不是所有人都应该无欲无求,退避到最低层次的生活的角落。如何让每一个合乎人性选择变得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