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列车。
黄伟文执笔写下的《亲爱的玛嘉烈》,不论是黄耀明演唱或是林宥嘉演唱的版本,都各有风味。应该是最喜欢的一首列车行歌。
“惨绿青年
你短发密且软
谁给你剪
谁给你剪
如你出走那一天 没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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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心祝福你 捱得到 新天地”
末句作赠句最宜。当我写文字时意识到,称己消极黯淡,祈愿旁人光明乐观。我总是对于那些值得深信的总是怀疑,写给他人却希求对于那些失望的还要寄望。自己观点总是不明朗,而苛求别人保持一致。《善的脆弱性》我需看。
《爱在黎明破晓时》(1995)与《甜蜜蜜》(1996)是同车旅客。爱情与奇遇勾连,机运虽有,无关合理。如在心尖,无问解签。
《热情似火》(1959)与《你逃我也逃》(1942)是幽默闹剧。政治戏讽或社会嘲弄产生的笑声里咀嚼时是泪水涟涟、恶意滔滔,滑稽时胆寒,出丑时心凉。权威与暴力,笑笑就冇了。
《薄荷糖》(1999)与《复仇在我》(1979)是谋杀青年。恶是如何诞生的,答案在风中飘扬。
《双重赔偿》(1944)与《红圈》(1970)是钱财恶事。流亡与谋杀的戏码百听不厌,黑暗里的灯晃眼,罪恶里的情动人。社会奇闻,在你也在我。
#十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