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學校,宿舍、博物館、圖書館各自有一個幫派的狗狗駐紮。幫派是我臆想的,因為固定地點總是那兩隻。前兩週得知博物館的狗狗腿瘸了,被惡意投放了捕鼠夾,它受傷躲了起來,被發現時已經耽誤了治腿傷黃金時間,永遠殘了;上週傍晚,夏女士給我動協的截圖,說圖書館前的狗狗被送去了醫院,左眼瞎了,醫生診斷的原話是「鈍器瞬間擊打致殘」。我常去圖書館,所以和這隻狗狗的感情最深。它喜歡趴在圖書館前的草坪上曬太陽,我有時候坐在地上發呆,它會靠過來將頭搭在我的臂彎裡,我們一起曬太陽,是一隻在我眼裡幾乎不可能主動攻擊別人的,十分溫順的狗狗。
昨晚從圖書館出來,看石階下圍了一群人,逗貓貓,分享食物。說是降溫,但沒有想像中那麼冷,風也不凜冽。突然發覺生活中少了一點什麼,然后意識到黑狗狗不會回來了。以後也不用為它特地備一份晚餐了。
失落、難過、恨。我真誠地害怕與憎恨殘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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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測試只能測出我是毫無想像力的人類。
面前是巨大的石磚壘成的正方體,前面長長的台階通向中間的小門。一匹帶鞍的白馬系在台階最下面的柱子上。四顧一片荒蕪,只有風捲飛沙。
我知道裡面有我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