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喜欢我哥演的孟超,又没看够,于是自割腿肉写了点。
周永福和张清冬做爱,从垃圾场捡回来的床垫破洞很多,弹簧支棱出来,即使隔了很多层的衣服,仍然把周永福硌得有点疼。
两人都没有经验,动作毫无章法。周永福想起自己在其他城市流浪时和当地小混混看过的A片,开头是男女的互相抚慰,而他没有给张清冬口交,想来张清冬也不需要,他进来时周永福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而张清冬抓他的腿根,突兀说,原来你这么白。
周永福觉得那里大概有一定程度的撕裂流血。他抬手尝试去拨开张清冬额前的刘海,想看看对方的眼睛,在触碰到之前,张清冬就俯下身,主动贴上了周永福的手心。
周永福意识到手心有点湿。
他另一只手缓慢地半抱住了张清冬,抚摸脊背如同抚摸植被烧尽的山。深秋的夜寂静而冷,周永福轻声说:“你这棚子漏雨吗?”
他还在为疼与不适做出忍耐,身躯的贴近让他颤抖,但张清冬的体温又像是某种止痛药。风从木板缝隙穿过,吹得灯泡吊线乱晃,周永福抱着他,在远离故乡的地方,默许张清冬在自己身上落一场时隔八年的雨。
雨滴很烫,不会汇入世界上任何一条河流,只被周永福小心翼翼地接住,融成他胸口浅浅的咸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