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能不能出一个,三分钟带你看完第二周data structure and algorithm课程的解说,虽然平时不喜欢看影视解说,但是现在很希望有课程解说。

除了肉眼之外根本看不见的彩虹。
不想写作业了,哪有写代码不让人用嵌套循环的啊 :ablobwobwork:

平凡な自分が嫌,
なんでもない生活が嫌,
胡散臭い売人から買った,
怪しい林檎を頬張った,
賢いワナビーはみんなやってる,
一端の何者かに,
生まれ変わってやり直せる,
転生林檎,
くりかえし くりかえし,
ああ 転生が終わった,
平凡な自分に戻った,
悲しいけど なんだかホッとした,
さあ 自分はどうしようか。

又在听转生林檎了,其实就算没有转生苹果,也在脑子里不停的把自己送到不同世界里。激烈的对抗,脖子被划开,迷失在权力,轰轰烈烈的复仇,所爱之人为不可抗力死去,逃亡,生死一线,处于劣势的挑衅。
但每次从自己给自己构建的异世界里回来,失落感席卷而来,总是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一切都会好。我不是我,或许就有机会招人喜欢,就会让人感到骄傲,就是有意义的人,成为独特的存在。而不是一个摔倒地上四分五裂的让大家感到惋惜的陶瓷杯子,而惋惜并不来自与陶瓷杯子的不可替代,而是碎裂的时间处于意料,因为或许在这个杯子摔碎之前,还有人想过明天这个杯子里要装牛奶什么的,计划被打乱难免会可惜。但没有人会真的为一个杯子而伤感,就算惋惜了几分钟,还是会把残骸扔进垃圾桶里,拿一个别的杯子装牛奶,然后就永远不会被人记起。

要开始进入望不到头的令人痛苦不堪的黑暗雪夜了吗。心情变差的无可逆转。
想回到温暖的地方,想要晴天,想顺着窗外树影间的阳光通道穿越到异世界。
想要一切变得激烈起来。
不明所以的照片,全都拍摄于距床不到200米范围内

感觉激烈对抗是为了更好的败北,已经那么努力的战斗了,失败了只能被对方支配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突然感觉大家似乎总是很喜欢写一些擅自拒绝联系,断联很久重逢的桥段。重逢之后或许依然很亲近,或许产生了令人悲哀的间隔感,然后身为文中人的角色兀自的伤感着惋惜。
其实我不太能理解,若能亲密依旧,那么为什么要断开联系?若能亲密,亲密的根基又来自哪里?人与人的关系就想种树,新的羁绊的产生就像是水,促使树能够生长。如果没有新的联系产生,即使这棵树长在肥沃(相性好,关系的开始顺利)的土壤里,它也会枯萎凋零,最终只留轻飘飘的空壳,也不倒塌也不鲜活,像留在阁楼里的陈旧家具,抚摸起来勾起的回忆让它似乎具有意义丢掉不舍得,但再拿出来用也不再可能,它已经过时了。
如果因为产生的间隔感而叹惋,那么为什么当初要选择不联系?没有道理啊,大抵大家都是清楚不保持联系关系只会走向衰微,既然做出了选择却没有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感觉其实失去了叹息的资格。主动放弃的东西难道希望还能再捡回来吗?大概是没有可能的。
关系的长久断联,宣告着这段关系成为回忆,当一段关系成为回忆的时候,大抵这棵树已经死去了,活着的只有树干上的菌,蚕食着死去的生命,自顾自的长出来的东西,你能将这个称为树的延续吗?大抵是不行的,毕竟关系是双方的事情。

怎么说,即使是喜欢的角色,喜欢的cp,即使他们都是纸片人,本来就会过的更好更童话。看着他们去实现闪闪发光的人生还是会嫉妒和自惭形秽啊。
为什么我是如此的不堪,如此丑陋,如此扭曲呢?我时常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我随机而兀自的嫉妒着,恼怒着,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自己的情绪,真的很烦。
还有奇怪的问题,如果我去拿小刀划开自己的皮肉,别人会自顾自的担心着我,或者指责着我(虽然我并没有自残的行为和造成开放型创口的想法)但是我故意用错误的姿势用排球把自己的手撞出淤青,别人却会夸我热爱运动,好怪。

如果地球寄了就好了,我就不用应付这些事了。
或者我意外的寄了也好,被车创死,但是不要失足坠楼,那样感觉太痛了。或者我出门砍人,被人反过来砍死,被警察击毙。
什么都好都快点寄了吧。

突然发现自己好久没有戴过口罩了,大概是对自己不负责吧(笑)对了,前提是我人不在国内,所以只是对自己不负责而已。同住的都是熟人,大家似乎在某个时间不约而同的放弃了戴口罩,真的是超不负责任呢(笑)
感觉契机还是暑假出游吧,太热就不想戴了,然后玩了一圈回来,大家也不约而同没有自测(笑)也没有什么症状。之后就戴不上了,感觉一旦回到了不戴口罩的状态,戴口罩就多少难受,所以就放弃啦,好耶!

痛苦的感觉是永恒真实的是一种绝对的存在,像幸福这种相对的概念完全就是伪概念,既然是伪概念那么不断的去追求是不是本身就是一种悖论,就想很久以前有人终其一生去追求水晶头骨渴望其带来的什么力量,但最后却被告知那只是骗局一样,所以大概要放弃追求幸福,才能远离痛苦吧。

再次自制蛋糕尝试。好丑,但是我不在意好耶!
找了生活中常用物品来了个合照,好耶!

好冷好冷
我是俗人,好喜欢过饱和。颜色失真最棒!

会因为无法感知道是否被人需要而会不安,希望被人信赖,希望是某种不可替代的存在。但是这种想法大概率会落空,因为首先每个人本来就是可以替代的。虽然话说的是每个人都不同,重点却是个人身上的特点并不足以重要到不可替换,比如你擅长聊天话题宽泛,随便找两三个人聊天就可以等价替换掉你可能最突出的特点。(社交需求竟然是被需要就很奇怪啊,怪人(我自己)滚出人类社会啊)
我很希望在交往(人际交往不是恋爱)中如果对方不喜欢我或者嫌我麻烦,可以直接的告诉我,然后就调整对你的社交方式或者我们好聚好散,不然我兀自把你当做不错的朋友这种感觉对方不爽(类似于这人几把谁啊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这种烦)我不爽(明明关系不错却不理我,朋友没什么值得吊着吧)发出信号却大都收不到回应会很烦。主要原因大概是大部分情况下分享都是即时的,如果在当下收不到回应,之后收到回应了也没有当时分享的气氛了,还要应付之后的回答,就挺麻烦的,出于觉得我在意你的想法肯定还是会好好回答,但是长此以往还是难免会生出不安全吧和厌烦大概,但对方无所谓就无解了大概。

突然发现,我需要的并非真正的亲密关系(虽然之前我定义了我之前想要的亲密关系,但是最近发现了一些不同)
我需要的是被需要的感觉,因为我总感觉我再需要别人,而如果不被别人需要,就会陷入没办法平衡的痛苦之中,但被人需要会感觉很开心。

刚刚坐在友旁边看手机,看到一条视频,名字:女同性恋不都是天生的。
友:哪有女同性恋?
我,指向她,说:这。
友怒试图将我驱逐出她的房间。
(友真的是女同性恋)

我逐渐理解了自己,我大概是在寻求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密关系(或者说是类似纸片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达成这种亲密关系之后便可以与这段关系的另一参与者做任何事情,譬如亲吻(前提是我克服了感觉口水无论是谁包括自己感到恶心证)做爱之类的,感觉顺序完全和一般人反过来了(笑)
我需要先建立联系缩短距离再进行附加行为,也就意味着到了这种程度这些事情就可以做了更类似于解锁成就,但是没有定义关系类型的一部,并且成就解锁与否不是这个过程的目的。
而一般的大家是先在建立关系前对自己的关系进行定义,再以一些行为作为目的进行关系的简历和稳固。
完全反过来了!这个人真的好奇怪。所以本质上依然无法进行恋爱,没有恋爱的所有要素,所有的进行有且仅有按照朋友的方向来进行(大概)却可以在最后进行所谓的恋爱才可以做的事,好乐,打破了有性恋们最爱的恋爱是最特殊的情感的壁垒。大家一定也会向往常一样拼命否定我的存在吧。
例如
A君:还是不成熟呢?说对恋爱不感兴趣真是不成熟的话语。
B酱:怎么会有不会恋爱的人啊,还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而已。

以上关系对象只能是女性,虽然可以和男性做关系不错的一般友人,但是想到男性成为亲密关系就会觉得恶心。

怎么讲,感觉自己的逃避,在逃避发现的任何问题,讨论所有事情永远都只有一句,唉没办法,作为结尾。
在自己写的故事里暗暗藏进去一些无聊的观点,用奇怪的设定来躲避直说一些冲突,每天在脑子里和自己和假设的敌人大辩三百回合,现实中社交做的烂的要死,每天都幻想有人来主动和我玩,然后我再居高临下的筛选他们。
好可笑,不如听楼下的人用我听不懂的话吵我听不懂的架,感到一阵好可惜。

我感覺我是弱智,我想要喝奶茶,我好愛喝奶茶哦哦哦(lovelovelove)但是因為人不在能隨便喝到外賣奶茶的地方,所以大部分時間只能自己做,然後自己不管怎麼做都沒有外面的味道(可能是茶不一樣或者是可能沒有用植脂末或者沒有什麼添加劑(對添加劑無意見,反而覺得純天然是噱頭)於是千里迢迢從寄了一袋奶茶粉給自己,然後覺得對味了。後來又覺得啊茶味不夠濃,於是開始拿茶水沖奶茶粉,又覺得奶味不夠開始用奶茶沖奶茶粉…
這人什麼弱智,無語了。

最近一直在听らくらく安乐死(含有肉体伤害描写) 

其实我觉得安然的瞬间暴毙,并不能被称为安乐死吧,这个只能被叫做安详的死,并没有乐在诶。
其实我觉得如果能我杀人但是对方承受痛苦但并不会死,如果我将对方杀死死去的是我。这样才能称得上是安乐死诶。
我骤然去世,不仅不用承受痛苦还可以在死前看到活了活命的人的挣扎的美好,不管是被划开的肉体断面被血掩盖的黄色脂肪还是窒息时的粗喘和充血的脸部,都是生命力的象征啊!人或者的生命就是对死亡的畏惧,即使不想活了也会本能的挣扎!
人类少有的美丽时刻(笑)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