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lab
求签
除此之外,这几天还有一位友邻的反馈,也让我感到心情复杂。而且能感到还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犹豫了两天还是觉得应该讲一讲。(长篇信仰冒犯及创伤预警)
一位多年前认识的出家人友邻给我留言,语句间谈到希望我多谈谈在佛门中同样存在的对女性的歧视和精神控制、性虐待,甚至还暗示了之前龙泉寺方丈(佛教协会会学会长学诚)等人对女尼洗脑和诱奸的事件,实际至今没有休止。然而更多的情况她不敢公开讲。
我豆邮回复,表达了对这件事还没结束的震惊,也认为该更进一步把真相告知公众。然而她回应的意思仍然是“严重到我们不敢说”“居士们对实际情况都不了解”。
这次交流唤醒了我和另一位佛教徒朋友交流的回忆,其实也就是在三四个月前。她是我大学时代就认识的朋友,为人单纯率性,一直学业优异,对学术也非常执着,是我最欣赏的朋友之一。在认识的所有人中,她也曾是我认为最可能在学术领域有所成就的一位,每次和她交流都有极大的收获。
但大概去年开始,她的朋友圈一下子就被各种佛教相关的宣传占据了,有一些是佛学课程,也有一些是公众号的文章,更新频率高到平均每天三四条,少时也一定每天至少发一次。
我没敢问,起初猜测可能是一时的热情。她对佛学有兴趣我一直知道,我也有,以前还讨论过,我完全能想象她亲近佛教是多么自然而然。可是当我去看她分享的内容,再对比以往和其他居士、出家人朋友打交道的经验,又确实感到了担忧——因为她发的佛法课程和文章,几乎全部来自于同一个团体同一个讲师,而分享时说的话,也越来越明显像是推销课程和照搬文章中的语句。同时所有与此无关的信息都消失了,没有生活、学术,不再谈以前关注的书,更别说参与社会事件的讨论。这和我认识的其他值得尊重的佛教徒不太一样。
也就是说,我这位朋友的个性完全看不出来了,变得像一个安利机器人——只不过这个机器人卖的不是东西,也不是什么投资机会,而是单独某一个“法师”及其团体的所谓“课程”和活动。我去年甚至怀疑是不是她被盗号了,可是看到她的豆瓣同时也出现了这类分享,我知道盗号的概率不高。
直到不久前她主动找我聊天,我赶紧控制有些激动的情绪,试探询问她生活的情况,然而除了很客套地说“已经回国了”“很好”,就再问不出其他,倒是她很关心地问了我现在的状态。我本想慢慢展开,让她多讲讲自己,但随后她很快又转回到了给我“推荐课程”的话题上。我的心就有点儿凉,但也没正面拒绝,只是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尝试像以前那样和她就佛学理论做一些讨论——我甚至还有一个心思是看看对方能否进行这样的讨论,以便确定她仍然是她,而非冒名顶替者。
然而讨论没有进行多久,虽然不是太顺畅,可也够我知道这个人的确是她了。所以当后来的交流一次次被她拉向“你去看看课程视频吧”,我一边应着说“好”,一边非常悲哀地意识到:我要失去这个好朋友了,而且还是以我从未想过的最最悲哀的方式失去她……
后来一段时间,她继续给我转发那个法师的课程,我顺便又试过两次和她讨论佛学问题。但结果最后都不过是她说“我能有什么观点呢?我太无知了,所有的知识都在佛法之中。你去看课程吧”。此外就是一遍一遍复制那个法师的话或者公众号文章里的句子给我。
我的朋友被洗脑了,很明显,这应该没有头脑比较清楚的人还会看不出来。我不可能不担心她真实的处境,作为一个曾经和我一样热心女性权益问题,性格自我更独立有主见,甚至身体都非常强健也有很开阔视野的女性,她怎么会被变成这样的呢?到底她经历了什么?她是怎么被变成不敢和我说到自己生活细节的?为什么不仅不再谈论佛教之外的话题、书籍,甚至连与那个法师无关的佛学理论都明显在回避?看上去她跟着那个团队去一些地方“修行”(其实也是付费旅行),那么她如今又是在做什么工作呢?甚至还有,她的同学导师是如何看待的,他们会怎么想,为什么他们也没办法帮她恢复清醒?
我当时就也有想到龙泉寺方丈学诚事件,真的好害怕和担心,于是跑去网上搜了那个她跟从的法师的信息。但能找到的大部分都是课程和活动,只有一个论坛里冷清的版面下,有一条触目惊心的留言:“XX法师是邪师。但是被他控制的人太多了,他们势力太大,我不敢说出来,实在是不敢……”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对佛学理论有兴趣也纯粹是因为其中的哲学精神,何况原始佛教事实上也仅是一种观看和解释世界的方式,内核就是无神论的。也是这样的原因,我在有机会认识一些出家人和居士时,都和他们有稍多的相处交流。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给我非常好的印象。然而不得不承认,佛教界内部似乎是存在着一些非常可怕的邪教势力团体的,佛教变成了他们发展下线的诱饵,而一旦被吊上钩,他们就有极大的力量控制住受害者,牢牢捂住Ta们的嘴,把Ta们完全变成傀儡、祭品、玩物不说,还会同时胁迫其他佛教界可能知情的人不敢说出去,于是外界几乎是完全无知的。就算像学诚事件这样,终于有了几个出家人宁死不屈的揭发,最后居然仍然能被大事化了,迅速被遗忘了……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龙泉寺方丈和他的同伙对女尼和居士们做了什么,不知道有多少人仍然想知道那些揭发他们的出家人如今是何处境,那些被他们性侵强奸诱奸的女性又都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可是结合以上我能获得的这一点点信息,已经足够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了。尤其是意识到我的朋友可能在其中,仍然被控制着,而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就更加毛骨悚然……
很抱歉说了这么压抑可怕的事,这两天我虽然会想,但自己其实都有一种回避的心理,试图让自己把这变成“别人的选择我不该干涉”“信仰自由”,以便默许下来。然而我仍然非常不安。那另一位出家人朋友的“不敢说”,恰恰印证了我对朋友的担忧不是凭空而来的。
可是怎么办呢?怎么办…… 我到此刻仍然不知道。只是太难过了。我的朋友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啊,是曾经可以并肩作战的女性,怎么她也会落入陷阱?那么我会不会?这世间到底有多少陷阱存在着,但人们却“不敢说”?
虽然我已经不怎么吃白米饭了,但这个视频今天被疯转,看起来蛮有用的!
我愿意称之为雅洲人煮饭技能专精
【如何煮出软糯弹牙、香甜油亮的大米饭|袁隆平院士纪念特辑-哔哩哔哩】 https://b23.tv/7RgWqNV
评论区课代表总结已有
@Soitgoes 早就发现了。很多直男对于女人被骚扰的想象,往往是“你好有魅力啊还有帅哥骚扰你”“怎么就没有美女骚扰我”,可是一旦想到自己被男的骚扰,那简直立马跳起来。哪怕另一个男性只是精神上表白了一下好感,或者默认他们的取向是同性,问了一句“约吗”这种话。更不要说对方直接动手或者亲上去,那是只要能,他们就要一定要揍到对方趴下,还恶心得想杀人的暴怒……
特想跟这类男的说一句:
“我们女的对被性骚扰的恶心与你们被同性性骚扰时的是一样的,而且我们可能由于体力差异,还更恐惧。”
“我们不会因为骚扰我们的是‘帅哥’,就减少恶心感,而是仍然和你们一样嫌弃他们。何况真实的骚扰往往是来自某个又丑又脏又臭的男人。你们被这种男人动手动脚感受会怎样,我们也会怎样。”
“女人不会因为对方是个男的,就自然而然比你更乐意更享受被骚扰。你会有这种幻想,是因为已经代入了骚扰者的视角,至少在精神上把向你倾诉的女人也当成了猎物。”
今天和花花玩了快一个小时,她态度特别好,也没有不搭理我,也许是天气适宜,一个悠闲的下午享受一下两脚兽的马杀鸡应该不错吧?
小花眼睛肿了一只,是被虫蜇了还是生病了?眼泪有些混浊,也在用爪爪扒拉眼睛。虽然花花很亲人但要上药应该不简单,先找找病因吧唉。
新来的小猫终于看到了全貌,果然不是小花的娃,俩人有点相敬如宾的感觉(误)。小猫是狸白,白色毛发上蹭着粉色,不知道是人为还是怎么回事。很谨慎,看我摸花花摸了很久,觉得应该不是威胁才过来旁边吃好心人开的罐头(里面还加了奶),一起午休。过一会儿我看它态度自然了些,就伸手给它闻闻,没问题了对吧,可以摸摸!不愧是小猫,虽然瘦瘦的但毛软软的,搓搓小猫头好像它也挺舒服的。一手摸花花一手摸小猴(嗯,不太好听的名字)可太幸福了。应该要归功于今天的穿戴甲,挠挠应该很舒服。小猫还会往眯着眼打盹儿享受的花花面前凑,发现了又会被喵走。树下还有肥鸟在偷吃花花的猫粮,花花戒备hhh。
要不是来了修剪枝条的大爷,还可以和两猫玩一会儿,可惜轰隆隆的油锯真的很吓猫,虽然我尽力想安抚,但花花还是迅速地消失在桥洞下草丛里,涉世未深的小猴看了一会儿也窜进去了。
鱼和熊掌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