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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察觉到一成不变的焦虑来源而大崩溃,每到这时候我非常恨他们。然而由于我早些年发疯而争取到的短暂的不冒犯,早已让我失去了理直气壮和他们对峙的底气,即使现在他们恢复了那种狰狞的面目,我也无法变得和以前一样了,但我必须要受这种委屈吗?眼看着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他们还在给我加砝码,可能说不定哪一天就真的断了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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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