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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一直被指責說
你怎麼可以想讀這個
但是比之前好多了啦
至少他們沒有又在那邊堅持我要讀什麼教育類的
考不上😅

雖然政見聽起來太烏托邦了
但不正是因為現在都達不到這樣的生活嗎

第一投我想投動保黨ㄝ

我忘記給別人帳號打碼,都是kb 

泡菜的老師們+谷歌生草翻譯
非常迫害kb,好愛看

《別再想已婚男人了》
《嚐嚐同性戀》
《令人心碎和悲傷》
《Gaybayashi》

🌟生病能不能被登到百分百發燒星上面(一個很像mtv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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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已經到看到wym就會中風的地步
但我還是嚎喜歡作品
好鍵
果咩
所以才會中風

天啊,好雷,我好喜歡(小聲)

蠻勵志的應該是當時英文這種程度,現在考到了英文系(。

我國中的時候不知道be V.是什麼東西,我以為就叫B動詞,自作聰明地說「A動詞就是一般動詞囉!」某種方面來說是正確的。

雖然我常常在三次小號發文說如果kb是我高中數學老師,那我應該會學得很好,但現實的數學課對我來說比Baldi's Basic 還要恐怖。

感覺上海解封就像說「我數到三」的媽媽,沒等你準備好就直接開扁。

突如其來的暴雨持續了好幾天,整個人快死了,光是踏出門的剎那就想回家躺著。

直到下了回程的公車,為了扶跌倒的阿姨,結果一起跌倒、東西包括雨傘全飛出去。她拿手帕擦擦我的手問說沒事吧,結果水瓶又掉到地上。

阿姨大喊我們好狼狽喔!但這居然是我這幾個月以來第一次發自內心地笑出來。

想放海芋!向日葵!如果一直停留在冬天很難過的話,那我希望最後給人的印象是夏天!結束後大家一起去吃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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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好像,我的情況真的是「要啥沒有,要命一條」甚至搞不好命也不是我的。

大概只能決定要用什麼方式離開吧,好討厭喔,連想要放什麼音樂擺什麼花都做不到......

雖然說我對外國人都臉盲啦,但阿豆仔長得真的算蠻好看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歐美的教育都讓小孩心態比較開放,我還真沒看過他會歧視我們這堆缺爹少媽或是有缺陷的窮光蛋(我們學校有很多資源班的孩子,因為家長們怕他們在大校被欺負)。一般我以為轉學生都會趾高氣昂,每次聽到有人要來都準備好先扁一頓,但阿豆仔除了大喊「我英文很好喔!」以外,好像跟大家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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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國小轉來了一個外國人,金髮藍眼的很罕見。學校真的很小很小,下課幾乎所有人都擠在四年級唯一一個班的教室要看看他的真面目。其中最皮的低年級學生還拔了他睫毛,但被打的是我,因為我看起來就會拔別人的睫毛。

阿豆仔知道真相後跟我說抱歉,我說沒差啦,然後又說睫毛太痛了,要拔也是拔頭髮。阿豆仔擺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於是放學後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拔了教導主任的頭髮,非常開心地大喊「這搓可不止七十二變喔!」

所以教導主任又跟我媽告狀,說我唆使年紀小的學生幹壞事。我媽連聲答應好好好,上車後跟我擊掌,大喊真有你的,老娘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過了幾年阿豆仔還是那麼脫線,據說我畢業後他從遊樂器材摔下來,摔得頭破血流,送去醫院縫了好幾針。我同學的弟弟跟他同班,據說回學校的那天他很高興地拉著人分享,說你知道花田一路嗎,現在我是不是也能看到鬼了。

因為這樣的日子對我來說很少很少,別人眼裡平凡又無趣的日子對我來說很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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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不知先生』
作者:毛姆

我在见到凯兰达之前就有点不喜欢他。

第一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横渡太平洋的航线非常繁忙,客舱是很难预订到的。我很高兴,弄到一个双人客舱,但当听到同伴的名字时,我就有点灰心了。“凯兰达”,这使我有一种在空气窒息不流通的房间里的感觉。想起在这14天的旅途中(我从圣弗兰西斯科到横滨),将和这个凯兰达共用一间房,我就感到不舒服。我讨厌他的名字,要是他叫史密斯或者布朗什么的也好一点。

上船后,我来到客舱,发现凯兰达已经来过。一只又大又难看的衣箱和一个贴满标签的手提箱放在他的床下,脸盆架上摆着他的香水,洗发精和润发油,檀木做的牙刷上镀金印着他的名字缩写。

我不喜欢凯兰达。

在吸烟室里,我要了一副单人玩的纸牌,正准备开始玩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过来向我问好。

“我是凯兰达。”他在我面前坐下,笑着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哦,我们好像住在一个房间。”

“听说你是英国人,我感到很高兴。在海外遇到自己的同胞,确实让人激动。”

“你是英国人?”

“当然,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英国人。”说着他拿出他的护照递给我。

“想喝点什么吗?”他问道。

我疑惑起来。美国正在实行禁酒令,船上是找不到一滴酒的,但是凯兰达狡黠地朝我笑了笑。

“威士忌,苏打还是鸡尾酒,你只要说一声就可以。”说着,他从后裤袋里摸出两个瓶子,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兴奋起来,找服务员要了两个玻璃杯和一些冰块。

“嗯,不错”我说。

“是的,我这里还有好多这样的酒,船上如果还有你的朋友的话,你可以把他们都叫来。”我没有说什么。

接着他跟我讲起纽约、圣弗兰西斯科,谈到戏剧、给画和政治。他很健谈,好长时间都是他一个人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

我有点厌烦了,重新拿起我的牌。

“你喜欢纸牌魔术吗?”

“不喜欢。”我又开始讨厌他了。

“我来给你表演一个。”他抽出三张牌递给我。但我没有理他,说我要去餐厅找个座位。

“哦,很好,我已经为我们俩订了座位,我想我们应该坐在一块儿。”

我不喜欢凯兰达。

他不但和我住在一个房间,而且一天三餐都非要和我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不论我在什么地方,都无法摆脱他。要是在我家里的话,我一定会在他面前“砰”的把门关上,让他明白自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凯兰达擅长交际,在船上的第三天,就差不多认识了所有的人。他什么事都干:主持拍卖,筹集体育资金,组织高尔夫球赛,安排音乐会,举办化装舞会。我想大家一定有点讨厌他。我们都叫他“万事通”先生,甚至在他面前也是这样。他对此并不在乎,把这当作我们对他的恭维。

凯兰达非常健谈,并且喜好同别人争论,特别是在吃饭的时候。我们简直难以忍受,但又无法让他停下来。他好像比谁都懂得多,错误似乎也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在他讲话时,若有人反对他,他就会同他争个没完。在说服你之前,他绝不会放弃一个话题,不管它是多么的不重要。

一天晚上,我们坐在医生的桌旁,凯兰达仍像以往一样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在座的还有在神户的美国领事馆工作的拉姆齐和他的夫人。

拉姆齐是一个很结实的家伙,皮肤绷得紧紧的,略显肥胖的肚子使衣服凸起。这次他是带着妻子重返神户的。他的妻子已独自一人在纽约呆了一年。拉姆齐夫人的样子十分可爱。虽然她丈夫的工资不怎么高,她穿得也很简朴,但她知道怎样穿她的衣服,使她具有超过一般女人的迷人之处。这是一种端庄淑静的美。

看得出拉姆齐很讨厌凯兰达。他们时时争论一番,这种争论是长时间的,激烈的。

这时,话题谈到精明的日本人正在进行的人工养殖珍珠。凯兰达给我们讲了许多关于珍珠的事。我相信拉姆齐对此知道的不会很多,但他绝不会放过任何反驳凯兰达的机会。不一会儿,我们就被卷入了一场充满火药味的争吵。刚开始,凯兰达还是情绪激昂,滔滔不绝,但不久,他自己也有点厌烦了。最后,他显然是被拉姆齐的一句话刺痛了,敲着桌子叫道:

“我可以告诉你,在这方面我是最有发言权的。我这次到日本就是去洽谈珍珠生意的。没有哪一个懂这一行的人不会认为我刚才所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他得意洋洋地看着周围的人。“我知道所有珍珠的行情,没有哪一种珍珠我不能马上辨认出。”他指着拉姆齐夫人戴的项链,“夫人,你的这串珍珠项链就非常值钱,并且它的价格还在上涨。”

拉姆齐夫人的脸红了,她把那项链轻轻塞进她的衣服。

“你说这是天然珍珠吗?”拉姆齐好像已经抓住了凯兰达的什么把柄。

“是的,这种珍珠非常精致。”凯兰达答道。

“好。虽然这不是我买的,但我想知道,你认为它值多少钱?”

“在一般的市场要1.5万美元,但在美国最繁华的第五街,1.3万美元也能买得到。”拉姆齐冷笑起来。

“这是我夫人离开纽约前在一家百货商店里买的,只花了18美元。”

凯兰达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胡说,这珍珠不但是真的,而且是我所知道的几种中最好的一种。”

“你敢打赌吗?我要用100美元和你打赌这是仿制品。”拉姆齐怂恿道。

“可以。”

“不,拉姆齐,你怎么能拿一件事实和人打赌呢?”拉姆齐夫人劝阻道。

“为什么不呢?如果放弃这样一个轻易能弄到钱的机会,那才是一个傻瓜。”

“但你也不能证明它是仿制品呀?”

“把它拿给我看一看,我就知道它的真假。”凯兰达说道。

“亲爱的,把它拿给这位先生看看。”

拉姆齐夫人犹豫着,她的两手紧握在一起,好像还在考虑着什么。

拉姆齐等得不耐烦了,他走过来亲手把项链解了下来,递给了凯兰达。

我预感到一件不幸的事要发生了。

凯兰达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地观察起来。不一会,一丝胜利的微笑闪现在他的脸上。当他把项链递给拉姆齐正准备开口说话时,忽然看见拉姆齐夫人的脸是那样的白,好像她马上就会晕过去。她的眼睛看着凯兰达,那是一种绝望的哀求。我很奇怪,拉姆齐没有看到这些。

凯兰达半张着嘴,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我看得出他在努力改变着什么。

“我错了,”最后他说道,“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仿制品,18美元正合适。”

他从钱包里拿出100美元递给拉姆齐,没有再说一句话。

“也许这能教会你以后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拉姆齐得意洋洋。

我注意到凯兰达的手在发抖。

这件事很快在全船传开了,凯兰达不得不忍受着别人的戏弄和嘲笑。对“万事通”先生来说,这确实是一个笑话。但是,拉姆齐夫人再也没有出来过,据说她有点头痛。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正在刮脸,凯兰达躺在床上抽雪茄。忽然一阵嘟嘟嘟嘟的声音,一封信从门下塞了进来。我打开门,外面没有任何人。我捡起信封,上面用印刷字体写着“给凯兰达”。

我把信递给了他:

“哪里来的?”

他打开信封。“哦?”拿出的不是信,而是一张100美元的钞票。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把信封撕成碎片从舱口扔了出去。

“没有谁愿意被别人看成是一个傻瓜。”他说。

“那珍珠是真的吗?”我问道。

“如果我有一个漂亮的妻子的话,我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在纽约呆一年。”他拿出钱包,把100美元放了进去。

这时,我觉得我不是那么不喜欢凯兰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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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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