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gène Boudin, Berck; le retour des barques (1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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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二段最后说的,有一部分被项飙这段启发。
其实之前还想过,就是客观上文化大革命比六四天安门残酷百倍,持续之长、影响之深、破坏之大、死人之多、死人之惨,都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但是在西方话语体系里,天安门事件已经算是一个下意识提起的经典谴责符号,但为什么平时几乎见不到谴责文化大革命的?主要就是因为西方六十年代可是以红色中国为崇拜对象的,复古那段时期的左翼情怀作品经常会出现毛泽东像(比如《戏梦巴黎》和Japan的一张专辑封面),之前有节课上课提到60年代的“世博会”,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中国居然也去参展了,而且宣传的东西居然非常受欢迎。
共同的黑历史记忆 翻人类烂旧账(1/1)
不喜欢萨特的一个原因就是,对他在那段时间访问和吹嘘中国的行为,虽然有时代局限性不能太苛责,但我只想报以冷笑。。
某种运动已经开始,箭在靶上,箭离弦,没反应过来吗?倒也不是,只是没发觉这么快。从一月得知那位被铁链锁住的女性开始我的世界就在崩塌,从前讲希望毁灭是个人际遇的痛苦,有一点自私,对人类整个群体有恨,觉得人类就是地球的病毒。现在则是,对人类并不感到急需毁灭,而是对一类群体感到恶心,用人类这个词概括他们太便宜他们了,凭什么要让有良心的人为那些畜牲陪葬。
记录的原因也在于此,和权力争夺记忆,历史、文化、风尚,那是更大的东西,本来就不由升斗小民来决定,但记忆是我能保有的为数不多的真实,不愿它被玷污。杜甫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那就是记忆,他看见了,他写下来,并不认为会流传千古,但是这就是我们民族的真实,不可修改与磨损的真实。
在真实的痛苦面前,主义是没办法狡辩的,话术永远是话术,望梅止渴与画饼充饥,人们愿意相信这种虚假,并不代表他们永远相信,铁锤砸下来,才知道自己血肉之躯也会痛。
嘟嘟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