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课本里喜欢把教师和学生的关系比喻成园丁和花朵,配图会有个园丁脖子挂着围巾,一边擦汗一边浇水。凡是做过园艺的都知道园丁是最不接受花朵自由生长的了,浇水和通风是最微不足道的工作,更重要的是施肥、打药和修剪,先天不足的苗会直接被放弃,直至它们全部开成一样的形态。一定程度上这个比喻也反应了现实吧。
“性别是流动的”…… 但是同时,有一些同性恋群体,对双性恋“出柜之后又撤回”带有极大的不满和恶意。尤其是曾经的同性恋人会多一层意义看待曾经的伴侣在这种性别上的流动,很容易上升到关于性别身份的背叛和否定。当然复杂性也远超这一点,比如迫于社会压力不得不回归异性恋模式生活的bi,抑或是,一度探索了同性关系但最终确认自己是直的人。这些情况在小圈子内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污名,许多相关的模糊行为在同性恋内部高度道德化,例如“直女装姬,天打雷劈”;或是他人过往恋史成为另一种私生活的查看、审阅和批判…… 然而这很异性恋。同性恋群体在多大程度上,尤其是在生活和社会规则的实践中,依然遵循传统异性恋霸权的道德规则?还是说性别是流动的,但是只能朝着一个方向流动?爱情政治的专制主义如流行病毒一样传染同性群体。换玩家不换规则,终只是同一款游戏罢了。
嘟嘟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