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直接排放的是“ALPS处理水”而非“核污染水”,“核污染水”经ALPS系统处理后除氚外的贝克值(不区分元素)能降至比本底辐射还低,且氚的排量比你国排量还低,另排放的处理水符合国际原子能机构排放标准(包含中国专家参与)。
2.重点在于这个议题背后的舆论导向。从名称上已经可以看出,叫“核污染水”还是“alps处理水”就已经对议程设置产生了很大影响。如果是后者,那么讨论的焦点就会聚焦到诸如“如何确保处理水排放的安全性?如何面对可能存在的未知风险?如何平衡本国利益与全球利益?处理水排放是否是受益最大的方式?有没有更好的方式?…等等”;而如果是前者,舆论导向自然往“日本政府祸害全球”“人类公敌”之类的论述去,当中添加点集体仇恨的历史论述,就又变成一场司空见惯的民粹狂欢,真正有价值的问题反而得不到重视。从宣传口舆论机器的运作上就能很明显看出无非还是在把这个议题当作转移矛盾的宣传手段,因为如果真如其打出的口号一般是为了人类福祉考虑,在面对前段时间大规模水灾的应急管理,灾后处置等相关议题时又怎么会一片噤声?同样一件事情,在不同的议程设置里可以有完全不同的性质。例如,在正常的舆论环境下,“排三十年核废水”的实质是“处理水分批次排放,周期三十年”,是一个降低可能风险的举措;但在一场政治宣传的叙事中,“三十年”倒成了对其危害性的修辞,反倒让人觉得情况非常严重。
3.所谓的“标准”是可以商讨的,应该结合各方面因素进行综合考量,然而公共讨论的关键在于,应该用“合理/不合理的标准”代替“我们/他们的标准”,因为“他们”意味着假设了一个晦暗不明的外部,意味着预设了一个假想敌,“境外势力”的叙事本身就toxic得老生常谈,但却仍然在下意识的层面发挥作用,事实上,如果我们追问下去,这个“他们”、这个“外部”到底指的是什么呢?是指除中国以外的所有国家吗?“他们”是事实存在的吗?“他们”何以成为一个共同体?“他们”作为一个共同体共享的核心价值是什么?“他们”所共享的核心价值是否也是我所认同的?“我们”的标准一定比“他们”的标准更合理吗?“我们”又意味着什么?是指某一政治实体吗?还是我自身的看法?这个政治实体是否能代表我的意志?等等等等。实际上,就通常情况来看,民主国家的政府往往比独裁国家的政府更有公信力,更能做出符合公共理性的判断,因为民主政府是获得民意代表授权的,更能反应集体意志,也就更能反应集体智慧;相反…相反的懒得提了看看你自己的生活。
@sixlitchi 老天爷:那我考考你
我刚好在这几天通过铁路进出京,然后看到了涿州那一段。
出京的时候非常明显,京石那一段根本提速不起来,大概80km/h,路过涿州的时候和他大爷的路过了什么地狱一样。不是说人多惨,我们根本没有看见人,车子被水泡了,楼被水泡了,甚至是刚刚做的新楼,建筑材料旁边摆着在,还没有住人就变成了泡水楼。
天很暗,黑压压的,高铁路基离水面真的非常非常近,还有很浓很浓的雾气。
我最震撼的其实就是80km/h的时速下,乘客能够完全看清楚这种炼狱,如果是270的时速大家估计不会看这么仔细,但是这种慢速状态下,看得太清楚,大家都在倒吸凉气。
具体位置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从北京园博园往后就开始渐渐显现出来了,当时准备远远看看冬奥大本营,结果被面前的景象震惊到没办法说出什么话来。
慕名去看了这两天毛象热转的那本《我想和你谈谈精神病人的世界》,一点摘抄和感想(
“重症的患者会花掉很多钱……并不只是衣食住行的问题,因为重度抑郁症患者们永远渴望可以使自己的心情稍微变好或者改变自己生活的外部变化,所以消费频繁。就算并非必需品的便宜货,也会买十多个。重度抑郁症患者很容易陷入囤积障碍,看到买来的这些物品又会感到厌烦(不必要的消费会导致失败感),所以又会打包处理掉。”
“抑郁症患者很难拥有正确的金钱观。他们需要的并不是财务咨询,而是首先搞明白自己使用的金钱的现实价值。例如,计算付出多少劳动、花费多少时间才会赚到一万韩元,或者列出用一万韩元可以买到的物品的价值目录,都会很有帮助。……快速扭转这种情况的方法是亲自赚钱,但是对于难以想象未来和工作的患者而言,这个‘栏架’太高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建议患者应该承认自己的金钱意识淡薄,需要制定限制措施,不要一天花费过多金钱或者肆意浪费,防止有限的金钱流向不合理的地方。”
太准确了吧……我之前花钱的心态就是,生活里已经有太多不开心了,如果只是花这个钱就能让我开心起来,那何乐而不为呢?于是花掉了不少的钱,直到去年打工之前,也没真正建立起来储蓄的习惯。包括做饭和省钱也是,想的是自己的精力就那么可怜的一点,支撑不起来做饭和购物比价那么复杂的过程。直到最近开始省钱,对每顿饭吃多少有个大致的规划,才对金钱的价值有了比较直观的体会,比如花钱的时候心里会想,这可以够自己吃多少顿饭……一顿最便宜的麦麦也够现在的我吃两顿!这样一想我以前真的好奢侈……但当时大脑根本不容我思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