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特质因为深深嵌入日常而被低估忽视。比如 aliveness,那种充满生命力,全心全意地活着,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感激庆祝当下的感觉,因为和 life,living,live 等概念的牵连,导致它作为一种无可替代的极乐体验鲜少被单独拿出来向往和膜拜。但它本身是一种多么珍贵的特质啊:如果一个人能让你 feel alive,那么她有理由成为你的密友或者爱人;如果某首歌,某部电影,某本书能让你 feel alive,那么它们是构成你生命的艺术。作家整日枯坐,画家日日重来,问其缘由,答曰,世间唯有这一件事能让我 feel alive,我们便觉得问到了根底和要害。
Aliveness 堪称我们为自己的选择和事业辩护的一大终极理由,完全可以和幸福与意义并驾齐驱。而且在艺术领域,谈幸福和意义似乎显得中眉鸡汤,很多艺术家更愿意诉诸 aliveness,或许因为 aliveness 足够暧昧模糊,尚未(难以?)被商业和教育完全驯服,还或许因为 aliveness 有种包容一切或者说启发一切的架势(包括幸福和意义),它和 art 才足够匹配。
信访办暴力拖拽上访者
昨天在石家庄站看到几个壮汉架着一个年轻女性的胳膊往火车外拖,女子拿脚勾着车厢连接处,两个壮汉一人拖胳膊一人拖腿,把女子的羽绒服都抢走了。
另有两个壮汉进车厢拖和女子同行的老爷爷。我先以为是抓逃犯,直到列车员说请文明执法,列车长说不要耽误开车,那几个壮汉才作罢。火车开了,女子对列车长说谢谢你们啊。
车开了,老爷爷说他和被拖拽的女子是父女,听其他乘客介绍:女子的小孩今年五岁,爬上了市场上没锁的四层平台,摔下来成了植物人。他们起诉市场监管部门和商铺,德阳中院只判了赔五万,他们不服上诉到四川高院,高院打回重审,但中院维持原判。父女俩不服,要去北京上访,于是德阳信访办的人在车站等着他们,要把他们抬回去不让他们上访。
“护理费都没赔,小孩成了植物人就赔五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们是正常上访,他们就这样!”老人说。
听完事情经过,我连连说太不要脸了。列车员轻轻地说:“不要脸的事情多了去了。”
列车员补充:信访办如果不拦着,中国每天上访的人成千上万。这种事情他见多了,以前信访办的人是打上访户,现在文明了,不打,直接把人抬下去。
一保定下车的乘客说:没有钱没有权,老百姓谁都惹不起,老实躲着最安全。
似乎是应证没有钱没有权老百姓维权寸步难行的观点,我碰到了两个重庆来的上访奶奶。
她们出资成立的采石场被有政府关系的人侵占了,门锁了,不让她们进。她们这一趟是先去北京信访办再去纪委举报。
老奶奶说她的电话被监听,到了北京,重庆信访办的人会来接她陪她去上访。
中途重庆信访办的人给她打电话问她今天的行程,老奶奶一一回答。
她说重庆的律师她找遍了,没有人愿意接怕得罪当官的,开庭她只能接受法律援助的律师,可是法援律师被对方收买了,她败诉了。
老奶奶说这个案子她打了20年,从五十岁打到七十岁,也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公理。@board
想死的情绪已经一周了 主要是这一周都没怎么学习 隔壁学校每天早上五点半晚上八点跑操 两个学校比赛一样一轮接一轮比谁喊的声大 烦的要死 睡也睡不好 前夫还作死 我姐去了趟北京天天羡慕我表姐 我因为懒得办手续钱也没收到 其实就算我办了我姐早就打定主意放假去北京没想着办我的事儿 只能等下个星期她回来过户 其实我能感觉到她不愿意让我拿到这笔钱 所以不想配合我
今天早晨六点持续性想死 有时候真想学李在明绝食死了算了 后来刷到小红书5:30起来学习的姐 行吧姐认命 姐起来背单词
环境对人的重要性 想死的理由有很多但我只跟朋友开口了前夫哥 导致他们也很无语于是想死了一周没人理我 (微信只有19个联系人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小姐姐) 就算有1900个也未必有一个懂我…(我真服了)如果不是刷到姐小红书我可能还在想死的情绪里好不容易救起来的自己就又完蛋了 人生不就是想死 算了救一下 还是想死 再救一下这样反复复读的过程吗 另一个学校又开始了 姐戴上耳机屏蔽这一切 境随心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