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提到林奕含,再转出这篇给我极大冲击的文章《进学解》。看了可能会很难受,但还是推荐大家读这篇短文,是这篇让我第一次意识到什么叫“被几千年的文学强奸”。
《进学解》
https://www.douban.com/note/801508311
作者:林奕含
> 前言:《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是我一直想写出来的小说,很多年行走坐卧在脑子里涂改,却是直到这篇散文,才真有了雏形。这是房思琪正式的起点。写于2014年8月。如果你于小说共感,也愿意分享这散文,我会感激的。
……
> 那天起,我不能看书了。坐拥她们,如果你与文学切割,承认兽性,或许我会好过一点。但不,你一面念《诗》,一面插着蒹葭。抽出来,蒹葭沾着白露。白露如落日,满面通红。夙夜匪懈的白露,血色的白露,时差的白露。有钟摆夜光着在她体内敲出正午的钟点,她的身体一向乖巧,脏腑迷惑,筋膜鼓噪,它们不知道是谁迟到又早退。脏器一个挨着一个,拖累她,锚坠她,把她从公寓阳台翻覆,泼下去。她的身体里一定很暗。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8VnqfugDBM
怪,但是洗脑,好爱小池的声线
转自朋友圈:后来我才知道,当另一个群体在表达情绪的时候,作为听众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承认这种集体情绪的正当性,承认表达和宣泄是一个人/群体/社会自我调节机制健全而不是缺失的表现。第二件事是让出讨论空间,不要喧宾夺主急于表达,要去倾听他们久被忽略的声音,去体会他们真实的切身的感受。第三件事是发问,当这种感受的某些表达和我的”理智”产生矛盾的时候,我应该先质疑自己所谓的理智是不是也基于某种感受,再去向另一个群体的成员虚心请教他们对于这种矛盾的看法。第四件事是自省,如果我属于被这种情绪针对的对象群体,我代表得是对象群体中冥顽不灵固步自封的一面,还是积极沟通寻求改变的一面。最后一件也是永远不需要做的事,才是满脑子想的是自己的形象,每句话都试图赶紧撇清自己和对象群体的关系。
我只是路过的小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