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集原班人馬在UK】
記當下,再萌芽
這是一個流散的年代,「綠豆」唯願在充滿未知的年頭,繼續記錄香港人的故事。
過去一年,香港有傳媒機構逐一倒下,有新聞工作者被拘押,有記者被判刑。數量史無前例地多,四野逐漸變得寂靜無聲。
不少香港人因種種原因出走,但離開並不代表離棄。「綠豆」由一群對香港仍有願景的新聞工作者組成。雖然身處海外是當刻的現實,但這現實亦令我們可以創造一個平台,在新的土壤裏重新播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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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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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篇博文,聊了聊我作为无浪漫倾向无性恋在现实和假设中,对柏拉图式情愫的感受和思考。《友達以上,恋人以外》:https://matters.news/@switz/303362-友達以上-恋人以外-bafyreigu6jmnc4nktk4lhfdx5rrwgsaz5tan3gvuwspzhm77tddhtbly4y
为什么说简中主流群体支持性少数群体平权依然无法摆脱内里的恐LGBTQ+底色,而是一种alienation
《Feminism is Queer》这本书曾谈到异性恋同盟军(指支持性少数群体平权的顺直人)存在的问题,比如“我作为异性恋,我支持同性恋平权”(还不是性少数平权)言论投射出来的异性恋霸权:
一方面它使得性少数群体的结构性压迫被简单的化约为一种“同性恋与异性恋的二元对抗”,于是不自觉的维系了异性恋霸权,因为后者的规范本身就是要靠性的少数的“非规范”得以维系。而另一方面,强调作为同盟者的“异性恋”身份,本身是一种“特权”的体现。甚至于,作者谈到,仅仅强调自己是一名“ally”,而非“members of LGBTQ+”也是一种straight privilege。
这就是在说,如果你真的支持性少数平权,你需要把自己视为性少数群体的一员,而不是把自己看作是一个救世主角色。这也是为何,“LGBTQIA”中的“A”,一说可以代表Asexual/Agender,另一说法也可以代表Ally。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强行扭转自己的性取向or性别认同,而是这样的一种姿态:如果我是一名LGBT+的一员,我经历了类似的歧视,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面对生活中的异性恋霸权的既得利益者?但问题在于,大部分的同盟者的支持仅仅停留在赞同的态度上,这恰恰构成了straight ally的矛盾境遇:既然来自的异性恋的赞同是重要的,那么不赞同也同样重要。而一旦这种同盟令自身产生不便甚至危险时,ta可以选择脱身,但无论如何,LGBT+社群总是欢迎这样的成员,这也是一种异性恋特权。
当我们再回顾秦地主流人的“支持”态度,请注意,这里的支持并不包含“不支持不反对的暧昧姿态”。如果这种支持是建立在:
你要遵守异性恋的道德规范,当一名健康的、顺从主流、关注自己生活的积极向上的同性恋;或者,
这种支持建立在景观化性少数(比如针对女同性恋的浪漫化、唯美化刻板想象,却忽视了在女同身上的性取向+性别的双重压迫),而一旦这种幻想破裂,就开始围剿现实生活中的性少数群体;又或者,
要求性少数群体自证清白,如果男同性恋想获得主流认可,就必须自证不会骗婚、代孕、滥交,双性恋需要自证自己不是滥情,跨性别女性需要自证不会挤压女性的生存空间。甚至于,这种规训还要被内化,在群体内出现负面个体时,要懂得早日切割....
那么这便不是ally,而是一种accomplice:
“The risk of an ally who provides support or solidarity in a fight are much different than that of an accomplice. When we fight back or forward, together, becoming complicit in a struggle toward liberation, we are accomplices.”
此时,
The A in LGBTQIA is not for ally, but for ALIENATION.
hello,hello,still alive.
被動技能是宇宙漂流
夢太好,別相信。
⚠Choice is an illusion!!!⚠
#nob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