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芳汀,读到“…that is to say, upon grace, upon feebleness, upon beauty, upon maternity”,想到这句话曾被投在微博的法国文学bot上,评论说:这压迫是种耻辱,不是因为压迫的是优雅纤弱又美貌的女人,是因为压迫的是一个人。我得说,如果让我以激起怜惜之心和情感共鸣为目的撰文的话,我大概也会采取这样的小伎俩。不过这里雨果是共了但没完全共。
我想到共情的话题:如果说男人永远无法真正共情女人的话,那么类似的,健全人也无法共情身心障碍者,白人无法共情非白人,富人无法共情穷人……虽然总有个体游离于正态曲线的边缘,但那毕竟是极少数。数一数共情的先决条件,就不难理解真正共到情的困难。
首先,“把对象视作一个真正的有权利有尊严的人”就能刷掉大部分人。即使通过这层,缺少具体情境的体验,也很难理解对象的困境。好像就在这里停滞不前了…然而仍有一些代体验的渠道,原理无一例外:弱势的体验某种程度上是共通的。如果一个小文官在职场上受了上司的气,他可能会开始写假闺怨诗,自比哭泣的弱女子…(他并不一定通过了平视对象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