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冬寡厨,对不戟
@HaruyamaMomoko 讨厌美队美队快离开
这里是蓝盒子的电子鹅鹅 bot !(不稳定测试中 不定时下线 请谅解鹅鹅)
使用以下关键字召唤大鹅 (艾特 goodgoose)
- sing / 唱 / 歌 : 大鹅会随机表演一首歌
示例:鹅鹅唱点啥
示例:sing my angel of music
- sup / 看鹅 : 看看大鹅在干啥?(两个关键字回复不同)
示例:sup goose
示例:想看鹅!
- honk : 嘎嘎!
示例:honk honk!
- 觅食:派鹅鹅出去找吃的
示例:出门觅食
- gift : @一位朋友,鹅鹅会帮你送出一份礼物 (目前仅有英文)
示例:@goodgoose please send a gift to my friend @收件人用户名@实例
嘎嘎!
芳汀和共情,来自我的便签纸
但从他自然的表达中可以获取他的真实想法。在上司或者君主的威权面前,一个男文官就像一个妾面对着她的老爷。)于是看似孤立的两种处境联系起来了。性别不一定只是性别,种族不一定只是种族,它们也是某种共通的处境。我以为这种联想是有益的,它至少提供一种理解的可能。而不是“因为天堂触不可及,干脆先将此地变成血海”…
我觉得对于还保留了一点道德水准的普通人来说,知道自己永远无法达到100%共情的真实,但是尽量克制一下自己不说贱话,就算是比较好的了。然而现在看来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奢望。
芳汀和共情,来自我的便签纸
读到芳汀,读到“…that is to say, upon grace, upon feebleness, upon beauty, upon maternity”,想到这句话曾被投在微博的法国文学bot上,评论说:这压迫是种耻辱,不是因为压迫的是优雅纤弱又美貌的女人,是因为压迫的是一个人。我得说,如果让我以激起怜惜之心和情感共鸣为目的撰文的话,我大概也会采取这样的小伎俩。不过这里雨果是共了但没完全共。
我想到共情的话题:如果说男人永远无法真正共情女人的话,那么类似的,健全人也无法共情身心障碍者,白人无法共情非白人,富人无法共情穷人……虽然总有个体游离于正态曲线的边缘,但那毕竟是极少数。数一数共情的先决条件,就不难理解真正共到情的困难。
首先,“把对象视作一个真正的有权利有尊严的人”就能刷掉大部分人。即使通过这层,缺少具体情境的体验,也很难理解对象的困境。好像就在这里停滞不前了…然而仍有一些代体验的渠道,原理无一例外:弱势的体验某种程度上是共通的。如果一个小文官在职场上受了上司的气,他可能会开始写假闺怨诗,自比哭泣的弱女子…(他并不一定通过了平视对象的考验
@HaruyamaMomoko 都壁外调查了还有条件洗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