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连斯基用俄语向俄罗斯人民发表讲话:
“今天我与俄罗斯联邦总统通了电话。结果是沉默,尽管沉默应该在顿巴斯。因此,我想向所有俄罗斯公民发表讲话
“我们相隔2000多公里的边界,沿线有你们20万士兵和1000辆装甲车,你们的领导批准了他们向他国领土迈出的一步,这一步可能成为一场大战的开始…
“原因可能随时出现,任何挑衅,任何火花,可以燃烧一切的火花.你被告知这火焰将解放乌克兰人民,但乌克兰人民是自由的。
“你被告知我们讨厌俄罗斯文化。一个人怎么能讨厌一种文化? … 邻居总是在文化上相互丰富,然而,这并没有使他们成为一个整体,也没有让我们融入你。我们是不同的,但这不是成为敌人的理由。 …
“倾听理性的声音。乌克兰人民想要和平,乌克兰当局想要和平,他们想要和平,并且正在竭尽全力……我们不需要战争。……
“但如果我们受到攻击,如果有人试图夺走我们的土地、我们的自由、我们的生命、我们孩子的生命,我们会保护自己。我们不会攻击,而是保护自己。通过攻击,你会看到我们的脸,不是我们的背,而是我们的脸。”
“战争将剥夺每个人的保证。没有人会再有安全保证。谁将受此影响最大?人民。谁最不想要这个?人民。谁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人民。你们当中有这样的人,我敢肯定。 …
有人觉得你们被关成这样了,连大米都缺,每天运气好的时候能买到一点高价菜,为什么要继续老老实实在家忍着,怎么不拼了。
你都不知道找谁,政府是隐身的,你一个官员都见不到,别说见不到,连电话都打不通,你敲锣打鼓喊破了喉咙辱骂他,他都不会听见。
了不起你在网上留言,以良民的姿态开头,表示自己实在迫不得已才打扰您,真的不是寻衅滋事,第一句话“我在五星红旗下长大,一直相信党相信政府”,然后开始卑微倾诉难处,一番血泪陈述老人小孩孕妇穷人病人残疾人种种人命关天,最后@一堆政府养的喉舌。
谁会看呢,一会儿功夫就被删没了。再发,号没了。
你说那我就直接开骂。我记得武汉的时候有个女孩子非常绝望,是个人层面直接的绝望,不是我们日常忧国忧民的那种不会马上致命的绝望,发语音说没想到自己这么年轻就要被政府害死了,自己就快要死了。状态听起来很不好。后来她的账号发了一堆文字悔过的道歉信,说自己之前是在胡说八道,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
你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居委会志愿者和防疫人员。这些人里有一些坏人,有一些是普通人,是和你一样的苦逼。你知道他们也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主意都拿不了。你骂谁呢。对谁发火呢。向谁问责呢。
看不到一个官员、一个决策者。
所以你能做的就是把你家的垃圾好好用垃圾袋装好,放到楼下。
塑料瓶干干净净在垃圾袋旁边码好,给小区里唯一还在工作的清洁工老王。如果他不来工作了,你就字面意思上的生活在垃圾堆里了。
看一篇文章说警惕“躺平”“共存”语言陷阱。目前没有一个国家的防疫政策属于躺平。
“我们注定与很多我们不喜欢的东西共存,老鼠、HIV、流感病毒、结核菌、幽门螺杆菌、疟疾、坏人与蠢人。但是,从来不会有人提倡与它们“共存”。共存暗示了一种安之若素的态度,但实际上,这并不会发生,相反,我们会在生活中,持续的与新冠病毒做斗争——人多的地方戴口罩、勤洗手、打疫苗等等。所以,共存也是一个语言陷阱,刺激出潜意识中的反感。”
小时候看《情人》,有一段没字幕的粤语,后来问广东的朋友,她大概解释是:梁家辉去见父亲,求他允许自己和恋人多相处一段,哪怕一小段,父亲说:我宁愿你去死。
如果上位者觉得你死了还比较好,恰恰又有很容易的手段弄死你,拿自己去博弈就等于是白给——因为人家不但主观上不在乎,而且你客观上没有杀伤力。
所有的沟通、交流、表达诉求、协商……都是在正常文明社会里面的解决问题方式,我不觉得我们有这个基础。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一只泛性恋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