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两点了还是睡不着,想起上次回国对高中唯一(或者说屈指可数的保持联系)的朋友一边喝酒一边终于鼓起勇气讲述了我在高中,在那个所有人都怀念,热爱的所谓开放的国际高中感受到的周围的虚伪,我自己青春期的脆弱的孤独感,不合群的扭捏和警惕。朋友也不是一个合群的人,但不知道她是适应了还是根本没意识到这种处境。我的语言能力实在是不好,那种感觉像是正在听着重播的自己说话的录音一样,又羞耻又难过。我记得在中学回型走廊上装作泰然自若,并且努力躲避那些同龄人的眼神的感觉。反而后来开始实习,做科研,读phd,身边渐渐变成了比我大十岁的已经圆滑的成年人之后,我的处境好多了。我轻松自如地吸引着人群的注意力,社交,聊天;下班之后回归我的离子生活。而之前那些边缘毛躁的青少年,即使我能再来一遍也还是无法处理如此的群体关系。
一年前写完的一篇paper,因为合作关系之类的变动两个月前才投出去。今天收到审稿意见。不仅被拒了,还建议转投到一个去年才第一卷的新刊,还给了24页的comments,reviewer1感觉还是ai。
我有点死了。
#做科研让我生气
好久没有来毛象上更新了。
因为和之前的攀岩的朋友有一些不愉快的往事,所以放弃攀岩了,不想去岩馆或者偶遇。最近迷上了骑自行车,认识并在培养一些新朋友。也在开始学开车。
科研上还是又犹豫又自信又胆怯,一切都在缓慢进行。是一个心灵脆弱的phd。
最近总是感受到一些受激素影响的情绪,越来越多开始思考是不是需要进入一段关系来稳定自己的情绪,但这样又很自私,因为我很难真正地介意其他人。
澳洲整体来说,生活是舒适的,比香港那种闷热的烦躁感好很多。也许是我总无法享受的当下和总也在美化过去。
还有一个想法是我是不是应该修复一下被我一刀切段的关系留下的毛刺和棱角。或者说我应该经常让其他人伤心吗?即使他们的感情让我恶心?我应该把非主角的其他人都当作我情绪的消费品吗?
我有几个悄悄的朋友,他们总是存在的,我不会因为遭受冷淡而感到尴尬。
总之已经慢慢接近25岁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改变什么。
另外,每天都很想念小猫。
喜欢游荡
逻辑尸体
对外宣称毫无正义感
可以容忍动物但不能容忍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