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打完了,说了很多话,好像也笑了很长时间。
逃离了聚餐。我不想搞得醉醺醺的,然后在人们面前大哭。因为哭的话太不存粹(我有这种奇怪的偏执),夹杂了生活里其他的委屈和痛苦,而不是单纯地为失去一些朋友而失落。所以不太想哭(虽然在地铁上写字的时候还是酸了一下,口罩湿乎乎的 姑且称之为情绪敏感吧)。然后我走了,在罗森吃了一个饭团。饭团在一天没进食的胃里散发着温暖。
之前和朋友聊这种事,她说我不太loveable:我在朋友中间,畏惧着渴望着地自我武装,看起来满不在乎的样子。确实是这样:短暂地爱上所有人,爱会快速消失,然后我就走了。另外一个朋友说我很难和人长时间维系关系,后来我们也失联了。我有过很多短暂的热情的朋友们,我从不设想他们会在我身边留多久,这太难了。所以我经常想这可能是我的必然。
三年其实蛮长的,我也还没活多少年。虽然总是咒骂,有一些不愉快;但是太阳和汗水混在一起的时候,好像这些都消解了。我总认为运动是消解自我的方式,是短暂的时刻,是激素水平的异常,是不久之后就不会记得的时刻。但是在飞盘里它们会成为我的一部分,在长长的未来里。即使不久之后我可能又要消失。
@fukaeri
诶尝试一下peing
https://peing.net/zh-CN/azhuzaaaaa
@guobetty 其实在女权运动出现,女性意识萌芽之前的语境里根本没有性别对立的概念,几千年男性安然坐在上头,无人反抗何谈对立?呵,我们哪里配。
至于现在简中舆论场里的性别对立的语义我个人理解为情绪上的对立。而男性们从来不思考情绪对立的来源是女性在争夺地位过程中的社会位置对立。他们太养尊处优了。
我认为大家意识到性别对立才是正确的,是充满希望的,是女性努力扳回一局的体现。
喜欢游荡
逻辑尸体
对外宣称毫无正义感
可以容忍动物但不能容忍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