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va69 啊我在微博看到过一个投稿,底下特别多这种,父母家人以“爱”为名故意做三令五申不让做、有害的事
印象特别深的一个是女孩第一次见男方父母,做饭前男生专门跟他妈说了女孩对花生过敏不要加,他家平时都不吃花生的,那天他妈听过他的话反而加了。后来女孩吃饭中间就过敏送救护车住院了。
有人说这像一种集体精神病,想了想此地父权家庭被控制压抑着长大的(女性)年纪大了不再有力,用这种方式暗中控制获得力量感,虽然离谱但轨迹确实挺合理的——这才是最惊悚的部分。
加拿大跨性别相关医疗信息资源分享
以下信息是针对安省情况:
CAMH,Rainbow Health Ontario, The 519 - 这几个相关机构都在多伦多
CAMH 是加拿大精神卫生中心,以后做手术也许可许去咨询,现在还用不着
Rainbow Health Ontario 有很多跨性别相关资料,建议去他们网站查看,各种资料很全
The 519 是一个 LGBTQ+ community centre, 也许会有 support groups 之类(现在由于疫情不知还开不开,但不妨去了解一下)
但建议最好还是从本校的 LGBTQ+ student association 的资源开始
经其他象友提醒,我去找了自己存的乌衣记录的自我被关经历。
乌衣和拳妹被扣在徐州时,警察为了逼她们提供有用信息;用尽各种手段逼供。
甚至为了让她们互相出卖彼此,还有警察讹诈她俩,说其中一方因为“表现”良好,主动配合“调查”已经释放了。
并问乌衣鉴于拳妹“主动配合”,还有什么想说的,是不是该争取立功?
我这里把乌衣自己的原话摘出来单独发上:
“那你帮我转告她,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走了别回头!”
总有人低估女性的决意,小看女性的勇气,总有人轻视女性彼此之间的友情和道义。
但他们不晓得,秋瑾壮烈牺牲的时候,只有几位女性敢于冒死偷回她的遗体安葬。傲然插肩笑对日军屠刀的人是成本华女士。同李大钊一起慷慨就义的人,有张挹兰女士。
张紫妍死了,是后辈师妹尹智吾不停为她奔走声援十年,并最终被韩国政府安上罪名流亡海外。
横滨玛丽们被日本政府用完遗弃,是当地不少女性(有打零工的女性,也有卖春女性)帮忙收留她们,为她们处理后事。
正如《望乡》里的阿崎婆,是女记者山谷圭子记录了她们悲惨的一生。
中式亲子关系难搞,根源在于用力过猛。从这个意义上说,以西式的和解之路,也就是“父母完全接纳(不符合其预期的)子女”,来取代中式的和解之路,也就是“子女终于懂得感恩从而接纳(长期敌视或惧怕的)父母”,虽然是一种进步,但却并不根本。因为以中国人那股子干劲,一定会把前者变成另一种压迫感极强的道德大棒。那么,为什么这种西式和解之路,在其原本的文化氛围里,并没有这种压迫感呢?这首先当然是因为,严格意义上说,子女没出息或者性少数,并没有什么接受不接受的问题,你流着泪说你接受,本身也是一种霸凌,还好意思要我也流着泪跟你和解?而进一步说,更根本的原因则是,子女并不是父母的产物,而是神/自然的产物,你是你我是我,能处就处不能处就别处,根本就不存在“一定要和解”的强制。所以,停在两块石头的基调那里,就极好。接下来也可以有感动的泪和热情的拥抱,但并不是因为“我们终于和解了”,而是因为“我们终于解脱了”。
@PigeonAdultman “离间神器”这词儿党味儿太冲了,咋不说是外宇宙势力投资拍的来渗透俺们的呢。
王小波 《人性的逆转》
人应该追求智慧,这对西方人来说是很容易接受的道理;苏格拉底甚至把求知和行善画上了等号。但是中国人却说“难得糊涂”,仿佛是希望自己变得笨一点。在我身上,追求智慧的冲动比追求快乐的冲动还要强烈,因为这个原故,在我年轻时,总是个问题青年、思想改造的重点对象。我是这么理解这件事的:别人希望我变得笨一些。谢天谢地,他们没有成功。
推荐一个简易测试听力受损程度的 App。
App 名为 Mini Hearing Test,免费。
iOS、Android 端均有。
如图是我方才测试的情况,两耳的听力受损在 25 分贝以下,为无受损。
根据世卫组织对听力损失的分类标准,听力损失由表现更好的耳朵决定,因此图中以我的左耳判定我的听力损失水平在 15 分贝以下。
如采用 iOS App,听力图可以导入 Health App 中。软件也支持导出为 PDF 图表。
App 做得也挺美观的。账号注册可跳过,不影响测试。
※ App Store https://apps.apple.com/cn/app/mimi-hearing-test/id932496645
※ Google Play https://play.google.com/store/apps/details?id=io.mimi.ht&hl=en&gl=US
※ 开发者网站 https://mimi.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