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teroyyo 我们的文化那么喜欢苦难教育美化苦难,其实都是一种精神控制,我听过这样一个说法……不要相信伤心得很好看的人。痛苦是丑陋的,下流的,污秽的………伤心,是你坐在椅子上,一屁股屎,均匀而温暖地铺开,敷在你溃破的伤口上 #每当变幻时
今天是林奕含逝世五周年纪念日。
“这才想起起初动笔写那小说,才写了一小段,只拿给美美和 B 看。美美赞好。B 看了说了一句, “我的奕含,要变成大家的奕含了。”精神病患的定义是:无论与谁在一起,都无法真正幸福。 做什么美人、千金、天才,我只想健健康康地爱人,健健康康地被爱。也许我从来有自毁的倾向。 小学二年级时在作文簿写了;“妈妈每次打我,好像有一颗大石头压在心上,我想自杀。”“石头”两个字的“口”部分写得极饱、极深、极刻,几乎要撑破绿纹格子,象形那幼小、却如此巨大的悲伤 。”(《石头之爱》林奕含)#纪念林奕含
@estoycafeazul 我高中第一次看脱北者相关书籍的时候真的感受到一种巨大的恐惧,一切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就真实的发生在对岸。尤其是那个脱北者写,在鸭绿江边的时候,甚至能闻到中国家庭做饭的味道……真的被触动到了
今天是王小波诞辰七十周年。
————
我也有一个问题,是这样的:什么是知识分子最害怕的事?而且我也有答案,自以为经得起全球知识分子的质疑,那就是:“知识分子最怕活在不理智的年代。”
所谓不理智的年代,就是伽利略低头认罪,承认地球不转的年代,也是拉瓦锡上断头台的年代;是茨威格服毒自杀的年代,也是老舍跳进太平湖的年代。我认为,知识分子的长处只是会以理服人,假如不讲理,他就没有长处,只有短处,活着没意思,不如死掉。丹麦王子哈姆雷特说:活着呢,还是死去,这是问题。但知识分子赶上这么个年代,死活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这个倒霉的年头儿何时过去。假如能赶上这年头过去,就活着;赶不上了就犯不着再拖下去。
有一支出于狂信的歌曲,歌词如下: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就是好!
就是好来就是好啊,
就是好!
这四个“就是好”,无疑根绝了讲任何道理的可能性。因为狂信,人就不想讲理。我个人以为,无理可讲比尸横遍野更糟;而且,只要到了无理可讲的地步,肯定也要尸横遍野。
——王小波《思维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