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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反右运动以后,有一批兰州大学的右派师生,被遣送到甘肃省天水的农村进行劳动改造。在那里,他们目睹了大跃进运动的荒唐和随之而来的饿殍遍野的惨烈。1959年底,他们中的几个人自发地办起了一个地下刊物,取名《星火》 。在《星火》杂志中,他们真实纪录了农村普遍的浮夸和贫困。他们首次从理论上对人民公社体制进行了深入系统地分析和批判。指出在农村农民已经成为农奴和奴隶。并在中国思想史上第一次提出:“建立民主社会主义反对国家社会主义”的命题。明确指出:一个政治寡头的利益集团正在形成。并且在《星火》的第一期发表了林昭的长诗《普罗米修斯受难的一日》。

《星火》是中国1960年代大饥荒期间所留存下来的唯一一份民间刊物。最后,参与创办刊物的师生和同情他们的农民和干部有43人被判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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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的是,这几天英文世界也在发生一场迈向长毛象的小型迁徙,背后的原因与中国用户恰好相反:不是反抗审查,而是害怕马斯克收购后的Twitter将会变成一个不对仇恨言论进行审查的地方。

当然,这种“相反”其实背后还是有着同样的原因,那就是:反抗中心化的控制,不论这种控制的具体表现是审查某类言论,还是不审查某类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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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年我个人推荐什么代理:

Naiveproxy 求稳就选它,大概没有之一。服务端直接是 Caddy,客户端则复用了 Chrome 的网络堆栈。最好再搭配一个伪装站点?我从 19 年左右就开始用,到现在除了 VPS 本身问题基本没有连不上的情况。
Hysteria 这是当下我试过最快的协议,梦回 ss+kcptun 时代。魔改 QUIC 不能说不会被针对,但显然现在足够小众。有提供 Docker 镜像好评!可以和上面的 Naiveproxy 共用证书和 443 端口。
Wireguard 实际上它确实不太适合用来爬墙——但是可以拿来代理游戏,能搭配 netfilter-full-cone-nat 实现 FullConeNAT。缺点是作为通用 VPN 特征比较明显以及 UDP 流量会被运营商 QoS 所以速度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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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看到的,不知道是不是有论证:
“才知道长期封控(欧美那种标准)会导致0-3岁儿童智力发育迟缓。最近神秘幼儿肺炎也和长期封控,戴口罩,幼儿对外接触太少,免疫力不足有关系。再次感叹自然的神奇!自然免疫真是个精妙的系统。接触病毒/细菌/人群,会使儿童强壮,太过隔绝干净的环境导致疾病。”
如果欧美标准的封控都会造成儿童智力发育迟缓,那在中国封城中出生的孩子会怎么样?
不过看看很多中国人的一生,不都是在思想的封控中度过的吗?那再加上物理上的封控,估计由此造成的智力发育迟缓,也看不太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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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初,一位香港学姐问我们政治人类学的老师怎么样在明知道一件事情没有什么希望的时候仍然说服自己坚持下去,老师说其实她也一直在寻找答案:“但其实你仔细想想以前的人,甘地在十九世纪初回到印度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人怎么会想象得到英国殖民统治会有结束的那天呢?从现在看一切好像都顺理成章,但把自己代入一下,你会发现,他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看到结果的那天。所以也许我们不应该把‘一件事情会不会有结果/有希望’这件事看得太重,我们去做一件事情不一定是因为它一定会有结果,而是因为我们认为它是对的。”
与各位象友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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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时代革命》一直没写观后感,这情绪是一种slow burn,已经burn了三年。今天说起来,依然语无伦次。
作品聚焦几个小人物,如实记录,没有过多煽情,没有太多背景,也足以让不了解始末的人“从头哭到尾”。但我依然觉得这是一部拍给黄丝的作品,是集体疗伤,是提醒我们每一个人勿忘愤怒。
信息太碎片,没法帮不了解始末的人形成大局认知。但黄丝的脑中会补全前因后果,知道纪录片展现的只是十之一二。
有些地方是当年看直播会哭,看到回放会哭,在纪录片中再次看到依然落泪。
比如冲击立法会后撤离的时候,大家无论如何都要往回冲,强行带那几个自愿留下的“死士”走,因为齐上齐落。
比如元朗何桂兰被白衣人打,路人冲出来“保护记者”背向铁棍,事后缝了二十几针。
比如太子站门口的first aid抓着铁闸向闸内数米外的警察哭喊“让我进去吧,我只是想救人”,每个人的手机上都能看到太子站里的人头破血流,但警察说不需要你。
感谢纪录片采访到这位FA小朋友,从圣母变成了愤怒。从一心只想救人的志愿者,变成了“杀人偿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一个人的内心转变,正是无数香港人内心转变的缩影。和理非变勇武,理客中变反共,救人变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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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毛象安利大会
给大家安利稳部落这个微博备份工具 :0130: 。可以备份成html和pdf,可以保存微博配图,还可以选择时间范围备份,炸号的微博也可以备份(据说)。以我五百条微博的小号为例,四十分钟就可以备份完,导出的文件也不是很大。缺点是好像备份不全(我查了十几条发现少了一条好友圈,可以原谅),还有目前备份不了评论(不过对我这种自言自语型人来说问题不大 :0140: yaozeyuan.online/sta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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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有火气,想说冷静下来再想想可能就过去了,但还是越想越不爽。我的火不针对四月之声,更不针对每个正在受苦的人。仅针对那些遭遇了铁拳之后就突然变得辩证、理智、批判,突然开始表达自己提出批评是因为“热爱”、“关心”,同时不忘重复证明自己过去、现在、未来的忠心。批判中还在问程序正义何在、伦理道德何在、言论自由何在……的那些粉红、理客中。
都什么狗屁东西。
西藏人被迫害到背井离乡的时候你口嗨骂了他们多少句?新疆人家破人亡非法拘留的时候你往他们身上吐了多少口水?香港人为了你口中的程序正义、言论自由在街头搏命的时候你往他们身上抡了几棍?武汉的医院里横尸、火葬场通宵加班的时候,你为祖国歌颂了多少赞歌?瑞丽刚出生的孩子一年做核酸检测的次数比出门次数多,你觉得是乡下地方不需要关心?就近轰动全国的铁链女、乌衣,你们又还记得几分?
上海封城后知道开始骂的也就算了,还有北京人现在依然相信政府,因为“毕竟是首都”,都什么垃圾玩意儿,火烧到家门口了还跪得如此漂亮,这么自信,真是不烧光房子都不会知道痛。
有太多人是无论如何都锤不醒,被锤到极致了都还是中国特色的建设性爱国主义批判。这种人还有脸质问公义、良知、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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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奥斯卡被禁的香港抗争短纪录片《不割席》,正版免费在线观看链接:fieldofvision.org/do-not-spl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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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不以改造出生地环境为人生追求的普通人来说,搬到符合自己心性并能发挥自己才智的地方是智慧的。别试图和不适合自己的环境耗着,那是吃人不眨眼的怪兽,吞噬人的热情、才华和岁月,而人生真的短暂稍纵即逝。像当初告别家乡一样告别不适合你的国家。候鸟为环境而迁徙只是一种生物本能。这点,孔子想得很透彻:”道不行,乘桴桴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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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很多人奉张爱玲为“润学天后”,其实也可以了解一下另一位上海名姝,郑念女士。张爱玲跑得正是时候,而郑念在上海历经磨难,才终于走脱。
郑念的先生是前国民党政府外交官,49年风云变幻之际,一心报国而留在大陆,任职于壳牌石油中国公司。先生逝世后,郑念接替他的职位,成为英国总经理的助理。
由于这样的身份背景,在六〇年代开始愈演愈烈的政治运动中,郑念备受摧残。她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长达六年六个月之久,组织上要她承认错误,以便编造材料,用于政治斗争。而她的女儿,在此期间,不明不白坠楼亡故。
郑念在看守所里经历的一切,用“人道主义灾难”来形容,丝毫不过分。她坚韧地以背诵古诗词来保持神智清醒,坚持体育锻炼来维持身体机能。她始终不承认任何莫须有的罪名,并与看守、审讯、虐待她的人斗智斗勇。
当运动渐渐停息,她终于重获自由那天,女儿没有了,花园洋房也没有了。她继承和收集来的古董,也被迫“捐献”给了政府。
到80年代,她抓住国门重新开放的机会,以探亲为由,跑路美国。
她的这一段惊心动魄,鲜血淋漓的人生经历,全都记录在她的自传体小说 <life and death in shanghai > 之中。80年代末期大陆曾有出版过中译本《上海生死劫》,但未曾再版,已成事实上的禁书。
以49年为界,外资公司不是一夕之间从中国大陆消失的,法制与人权也不是一夜之间崩毁的。历史在重演,悲剧在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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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有个老师,天安门学生运动那年参加了,他本来在南开,是做航天研究的。这个事情之后,让他回到家乡做一个数学老师,不允许再参与航天研究工作。严格来说,他不是一个做老师的料子。在晚自习前他常喝酒,一身酒气地进教室,学生都听他骂ccp。舌灿莲花,骂得是群情激昂。后门的学生还要帮他把着后门,怕主任查岗,发现他又没干正事。直到现在我才似懂非懂地明白那种悲伤。仅仅因为政治意见不合,就被剥夺人生与理想,人生轨迹被篡改,强迫进行自己不适合的工作,榨干自己最后唯一一丝价值。自己的悲伤无处发泄,可能周围人已经腻味得不得了,只能给青春蓬勃一届又一届的同样人生有点无聊的学生说。学生们不懂,多数当个笑话听当个笑话传。这一切是这么荒诞。而这种荒诞自古至今就有,以后可能也有,现在也存在着。我无法仔细去思考,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残忍。谁知道老大哥的统治不会千秋万代?而我在这遥远的记忆节点中终于感受到了他带着灰尘气味的悲哀。
你不认,又能怎么样呢?你只能和自己说,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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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的評分被清零,這個標記還是幾年前在香港反修例期間做的截圖。為什麼說吐狼奶是一件很難的事,當時那麼多曾為六四點蠟燭,自認自由派的人,對香港發生的事情不屑一顧,說中央根本就沒把香港放在眼裡,先隨便鬧,最後再來收拾暴徒。是年輕人太幼稚,還是你們被統治得無可救藥?是港校不懂教歷史,還是你們的價值觀被扭曲?很多人一邊反對暴力,一邊支持武統台灣,祖國是不可分割的,大家從小被教育得擁護強權,集體榮譽大於一切,個人生死無關緊要,民主不能當飯吃,你要自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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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说:“昨晚《四月之声》在朋友圈接力,是个Milestone。”我笑了,中国的Milestone还少吗?两年前李文亮死亡后的后半夜,微博上还发起了“我要求言论自由”的接力,结果呢?武汉在official narrative里成了“英雄之城”,民众似乎也默认了:该经商的经商,该开店的开店,顶多就是在一些视频网站的美食寻访里怯生生地说一句“生意没以前好了。”上个月,我还看到有人拿武汉踩上海一脚时,说“对比上海,你才知道武汉真的是英雄城市”。方可成说:转发《四月之城》让人们彼此连接,意识到人与人在某些问题上的共识,意识到彼此是存在的。这话说得和十年前“围观改变中国”一样有“水平”。

我开始意识到在这个国家,你是使不上劲的:你用一堆拼音缩写,愤而冲塔,被删帖;你转发一段完全由官方新闻片段剪辑而成、以正能量信心收尾、基调温和的视频,还是被删,而且删帖可能完全是由几行代码写成的程序甚至AI识别自动锁定完成,帖子甚至不配删帖员冒着加班猝死风险按下Delete键的精力;你好心助人发出求助贴,被“敲锣女”那样的人反咬

现代所有的革命一概导致强化国家。1789年大革命引来拿破仑,1848年革命产生拿破仑三世,1917年,斯大林,二十年代意大利混乱促使墨索里尼上台,魏玛共和国招致希特勒独裁。这些革命,尤其第一次世界大战清除了神权的残余,以越来越大的胆量,试图建立世人的城邦和确立真正的自由。国家日益壮大,无所不能,每每认可这种野心。要说这不可能办到,也许不对吧。但审视这是怎么做到的却有可能,也许由此将取得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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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烦女权喊毛泽东的。
1942年3月9日,丁玲在延安写下一篇「三八节有感」,第一句便是““妇女”这两个字,将在什么时代才不被重视,不需要特别的被提出呢?” 还有提到在延安女性会被男人议论,不结婚更会被议论,还有说延安的女性又要工作,又要带孩子,不带孩子还会被男人骂。
然后这篇文章引发轩然大波,包括“老子在前方打仗,你在后面骂我们”。之后文艺整风运动就开始了,这篇「三八节有感」被定义为大毒草,丁玲对这篇文章进行了深刻的反省,这才过关。
1958年,毛泽东点名批评十几年前丁玲的这篇文章,丁玲也因此被打为反党分子,被下放劳改,后来还被关进了监狱,一直到79年才摘掉帽子回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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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讨论无法逃跑的人该如何在国内生活,有人讨论什么样的反抗算有效的反抗。
可能,两个话题是相通的。

或许,一切能给敌人的统治目标造成不悦、不顺利的行为,都是有效的反抗。
每个人能采取的行动和承受的风险,都不一样。

有的人直接革命,有的人地下活动,有的人迂回助人,有的人把当局不爱听的故事传播出去……

再不济,再胆小,再“无法承受一点点风险”,人仍然有 “可以不做的事”:

你可以不当入党积极分子。

你可以不积极申报歌功颂德的马屁课题,来换取正教授职称。

你可以不写复兴中华法系、实现大东亚共荣圈的论文,争抢国师头衔。

你可以不积极告密,可以不捉弄人为乐,可以不伸手打那个出门买馒头的青年。

当然,你也可以振振有词 “如果我不做就会活不下去!” 然后去害无辜的人。

课上我讲案例,某小学老师要求同学们把抄作业的学生名字供出来,否则就全班受罚。我还没讲完,第一排的男生大喊:我们初中班主任就这样!

我问:后来呢?你们怎么办?
男生愤怒地说:肯定不理他!后来全班去操场罚跑,罚跑就罚跑咯。

看余英时先生19年的视频,说此地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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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一个人类学的移民研究视角下的有趣的insight,虽然是象上很早之前的讨论,关于移民/留学和融入的问题 :blobcatrainbow:

最早的、大约上世纪5、60年代的移民研究是从push-pull model(推拉模型)或assimilation model(归化模型)来进行的,当时研究从A到B移民的研究方法是分析什么因素让一个人从A context抽离(push),并且被吸引到B context(pull),而分析角度大多是在经济、政治等等,很少注重移民个体的内心感受和其agency。而assimilation model虽然会强调个体的agency,但是更多研究的是个体如何被B国文化归化从而成为真正意义上的B国人。

我发现很多象友的思考模式会类似于这样,就是探讨归化的可能性/方式和不归化的后果。我很喜欢看到大家讨论这些,但是就是说…但其实这个归化模型在现在的学术领域中也是不真实的,不真实的点在于它假设文化是一成不变的、也假设了一个人的出生地有一些natural的部分,会naturally形成此国国民稳定的文化认同。

现在有很多新的分析移民的model,比如1990年开始沿用至今的transnationalism(跨国家模型),这个模型的基本假设就反驳了移民的unidirectional flow(单向流动)的性质,也就是说,移民者所受到的文化和影响不会完全来自A国(并带到B国),也不会完全来自B国(并去除A国的影响)。这也是一个动态的模型,它的研究对象是diasporic(流散),不是某个固定的国家,也不是某一群固定的人,它认为当两种文化相遇时,两种文化会碰撞出新的文化社群和新的可能性,并不是简单的你要同化我或我要同化你(这点可以结合黑人文化社群现在的活力来思考)。其实,很多来自亚洲的二代移民也不会用某单一身份来描述自己,而是会讲述自己的in-betweenness。(以上提到的内容,和transnationalism相关的可以看的学者有Arjun Appadurai; Akhil Gupta & James Ferguson; Aihwa Ong; N. Glick Schiller; L. Basch,而in-betweenness可以看Yngvesson (2002)的那篇”Placing the Gift Child in Transnational Adoption”。还有一本我私心很喜欢的关于第一代大学生的心路历程和moral costs(道德成本,即因为留学行为可能面临的道德职责和道德批判)的(我觉得第一代留学生也适用),Jennifer Morton的Moving Up without Losing Your Way。还有大量有趣的移民非学术作品我截图并贴在这条下面了~)

或许当我们放下简单地把人同质化思考,才能看到更多种动态交互的移民可能性。Be water似乎也可以用在这里,人像水一样没有固定的形状,而思考是囚禁我们可能的形状的容器,如果感觉很别扭很难受,就换个容器吧!说了这么多,我认为,如果从静态的宏大叙事中脱离可以帮助一部分想要移民/移民中的大家解除痛苦。因此,闲暇时看一些学术或非学术的民族志、哲学层面的思考或个人自传可能会帮助我们找到一种定位自己的方式~ :blobcatthinking:

【最后:虽然从大量的经验来看,移民必定会有emotional cost,但是痛苦的时候就看看书吧,换一个舒服的方式界定自己的处境。如果想清楚了,为了自由的付出一定是值得的~文中的所有中文翻译都不保证准确,因为是我自己瞎翻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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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