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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今天又换了歌单。虽说,总放爵士标准曲会腻,偶尔放一放流行歌挺好的,但是你整 Kenny G 和 Richard Clayderman 有点过分了吧……

发现尼古丁的心理成瘾,主要是路径依赖:其实我的电子烟一天也抽不几口,三颗烟弹抽了一个月。但失去了一个无条件又迅速的促多巴胺手段,心里慌得一逼。

终于把断药时期买的烟弹抽完了。开始了痛苦的尼古丁戒断时期。朋友们祝我好运。

原来柏拉图的美诺悖论就是康德的理性二律背反

所以巴门尼德也好,柏拉图也好,中世纪的上帝存在论也好,其实都是一个模态逻辑错误:我知道所以它存在,不意味着我知道它就“必然”(necessarity)存在。比较容易反思的例子就是理工科人的科学实在论错误:我观察到所以它存在,不意味着我观察到它就“必然”存在。从“存在”到“必然存在”的滑落就是症结所在。

不得不说这种分析式的论述用来对付柏拉图真好用。和古希腊的语言 gap 完全可以用逻辑补回来。

忽然发现自己对爱情的理解有些偏柏拉图(但不是俗语里的“柏拉图式爱情”):我们已经隐式(先天)地知道了什么是爱情,至少当它发生时会认出它,只是缺少显式的解释,比如用语言。这个想法必然要求爱情在本体论上有位置……然而这方面的论证却了解甚少。没事的时候该去研究一下。

这个想法的灵感来源于,从小在海边长大,对海有着特殊的感情。大海对于我来说并不意味着沙滩,阳光,比基尼——那些是属于游客的轻浮想象。最使我眷恋的,大概是墙角,被窗外潮湿海风晕染出的霉渍。那是属于夏季夜晚的痕迹,是属于我,卧室和大海的共同记忆。

说起来也经常在想,未来能定居在某个城市之后,要把自己的家装修成什么样子。一直想找到一种装修风格,或者说其实是一种设计理念,它的导向并不是刚刚完工后的崭新,而是一个承载生活痕迹的容器——水槽的设计是为了生长水垢,地板的设计是为了擦出划痕……它的美不会在交工的一瞬间绽放,而是在日积月累的生活中慢慢生长,像古玩一样。

BTW 目前最大的幻想是像《搏击俱乐部》里面那样炸大楼。不知道啥时候会被解决,哈哈。

“这份创伤未来肯定会以其他方式被抚慰”的自信,其实来源于一个很好笑的童年经历:小时候家里面管得严,几乎不准吃零食饮料。那个时候超喜欢喝冰红茶,于是最大的幻想就是以后有钱买个有泳池的别墅,在泳池里灌满冰红茶,在里面游泳。这种幻想在长大之后被解决之彻底,以至于陌生到甚至想象不出当时是以什么心态产生这种幻想的。
渐渐发现这种“冰红茶泳池”式的幻想,在成长经历里面一再以不同形态出现:恋爱、做爱、经济独立、买奢侈品……并且变得越来越晦涩复杂。
面对这个现象,不太认同追求“无欲无求”的某种佛教的姿态。怎么说呢……太无聊了。毕竟冰红茶挺好喝的,现在偶尔也会买。欲望不是诅咒也不是祝福,只是欲望而已。

时常忍不住去曾经的 crush 对象的豆瓣看她的一篇日记。讲的是她和约会对象狂野奇幻的经历:写信,喝酒,在面包车里做爱……
那篇日记给了我强烈又神秘的创伤感——说它神秘,是因为我不知道创伤的原因是什么。我是在嫉妒她和别人约会吗?说实话,其实我对她也没有很迷恋;是嫉妒那个极端狂野和浪漫的约会过程吗?也没有,那种肤浅的青少年叛逆也已经满足不了我的幻想。
或者说后者可能更更贴切一些。我作为第三视角嫉妒的这件事,倘若真的哪天做了,似乎也只能通过想象第三视角的自己,来获得满足感……第一视角的自己依然是很空乏的。
这听起来就很不对劲了,是十分不值得去努力的一个目标。不过这种创伤却又十分真切。
太蹊跷了。你说应该就忽略它继续生活下去吗?这种创伤被抚慰的可能性又那么诱人,以至于是一个主要的生活动力。
所以目前的信念就是:这份创伤未来肯定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而被抚慰,然后以新的形态出现。不过不管努力的方法是什么,肯定不是去同样地约会。

刚才小便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平时喜欢哼的 Giant steps 严格来说没有一个音符在调上。忽然理解了唱歌跑调的人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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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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