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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试了米勒哈瑞斯的烟草香,她也试了一样的。之前聊两个人都喜欢的感觉主义时,还共鸣过嗅觉对记忆的影响之大。所以共同试香这种事实在有种挥之不去的亲昵感。就让这感觉在所有小样都试完之后安安静静地消散吧,可别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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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天,饥饿感回来了……有点怀疑饥饿感是药物带来的,尼古丁只是快速解决方案而已

睡了一觉才反应过来,高考作文红楼梦那个题目,原来字里行间都讲的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直接移用:西方民主和德赛先生;借鉴化用:苏联老大哥经验;根据情境独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前两者都不好使。披上这么一层古典文学的外衣来迷惑高中生,比那些更加直白的题目更恶心。

前一阵每天暴走 7 公里,不幸得了筋膜炎,走路一瘸一拐,不过依然改不了平时走路速度快的习惯。社区里出没一个健步如飞的瘸子,希望附近居民不会因此感到恐慌。

老外和中国大姐。
- 大姐的妈妈(在微信里):“小X 你让内谁看看这样婶儿的花给孩子买你们喜不喜欢”
- 大姐:递手机
- 老外:“Oh my,丑死了”,紧接着
- 老外:“蹩买了。”
(论东北话的人传人现象)

今天,看了坏蛋联盟,吃了爆米花,吃了小龙虾,去开了药,去看了花束般的恋爱,吃了椰子鸡

今晚吃啥

每次听 ska-p 都有很强烈的学西语的冲动……西语太好听了

我们被迫随放弃像小狗一样真实地展现我们的好感,而去诉诸各种繁复的礼仪来保持关系。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丰饶后的苦恼——就好像我们不再能随着本性吃东西,需要减肥一样。但是在爱情中,这种“非本真”的技巧不免让人有些厌恶,从而去找寻一种苛刻的“两情相悦”的时刻。这会错过多少人呢——说到这里,也的确是很悲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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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和朋友聊到一个有趣的现象:约会对象的嘘寒问暖会让自己有些下头——似乎暧昧期,更主动的一方就“输了”。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无论是靠追求者学习“套路”,还是被追求者“摆正心态”,似乎都有些让人不舒服:本该是自然发生的爱情,竟然还需要“习得”。是什么使得爱情变成只属于灵修者的奢侈品了呢……
怀着对科技一如既往的恶意,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赛博时代的系统性问题。过分方便的沟通渠道(比如微信),好像把两个暧昧期的人生拉硬拽到一个尴尬的领域:照理说(当然我这种怀旧主义论证思路的确可疑),随时随地的沟通应该只属于亲昵的情侣——每天的起床、午歇、晚饭、睡前,问候或者闲谈。然而微信的出现让我们容易“过早地精神同居”。
所以简单地不聊微信就可以吗?并不是。我们无法对这种吊诡的社交礼仪视而不见:约会一次之后,对方微信上音信全无,或多或少是一种“我对你不感兴趣”的信号。说它吊诡,在于一个日常体验:不和 ta 聊微信觉得孤独,聊起来又觉得没话可说想赶紧结束。这个沟通方式的在场本身就是一种压迫,它只会向我们展现两幅面孔:冷漠或殷勤。一种微妙的中间态,则需要花精力去小心翼翼地维持。

今天试了海边的加百列。像白色瓷砖反射的晶莹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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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也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戒掉了,今天的饥渴感几乎没有。
不过有几个动摇的苗头:
1. 边抽电子烟边看书的幸福时光没有了,导致晚上药效减弱后效率低。有只在晚上抽电子烟的念头。不可以。晚上抽烟也会影响第二天白天的专注程度;
2. 想每天在药效骤降那阵抽一根真烟,平缓落地。不可以。第一,再多戒一阵,骤降那段时间应该就不会有难熬的感觉了。除非一个月之后依然没有好转,到时候可以再从众多方法中评估出一个最好的落地方案。第二,每天固定抽一根和不抽,不是计量的问题,而是有/无的问题。虽然抽一根真烟不会对身体造成多大伤害,但会一直有提防自己吸更多的心态,这是很大的认知负担。

但反过来说,自己也一直希望能变成这样的人。所以,只要达到这个水平,哪怕考不上,心里也觉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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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眠时间是2:00~6:00,8:00~12:00,照理来说也够 8 小时了。但是认知能力依然下降得厉害。我要再不按时睡觉我是狗。

政治相关 

鼻炎怪笑死了我:
共产主义社会会存在货币吗?首先右派说当然,货币是自然的,共产主义社会也会有货币。接下来左派修正主义者们说,共产主义是纯洁的,不会有货币了。你知道斯大林同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吗?斯大林说,不,你们都是修正主义者。根据辩证法否定的综合,既会有货币,也不会有货币。大家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斯大林同志?斯大林说,有些人会有货币,其他的人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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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