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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脑里翻到这份名单,是18年因声援工人被捕的人员,有学生、社会工作者以及工友,我明确知道后续的好像只有岳昕,前几天刷到tl有人在问沈梦雨的现状,现在也想问问其他人都还好吗…除了这份名单上的,还有北大的贾世杰和沈雨轩,他们呢……?

文| 姜婉茹等
叙述者:涂妍
我住在上海内环,是个很老的小区,大大小小的楼有50栋,人口密集,光我们楼就大约350人,老人很多。我做了一个月志愿者,印象最深的是10楼的漪安奶奶。她89岁了,个子小小的,一只眼睛不好,戴着助听器,走路慢慢的。
上门做核酸的时候,她显然已经被多次打扰过了,情绪非常激动,甚至推搡大白,让门口的人滚。“我都快90了,不做核酸又怎么样,让我死了算了”。我去安抚她,得知奶奶一个人住,家政阿姨被封在外面,她这几天都没什么东西吃,看起来也没向任何人求助过。她给我看了假牙,很多东西吃不了,“就吃了点花生酱”,说着就开始抹眼泪。我打开冰箱,看见吃到一半的花生酱,也开始哭。奶奶说想吃软软的蛋糕,我答应帮她买,买不到的话,就自己烤一个给她。
漪安奶奶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她说最近吃不好,痔疮犯了,很怕弄脏裤子和床,难以清洗,所以情绪很崩溃,骂了人。大白给她做核酸时,她又跟人家道歉。
回到家我疯狂刷外卖平台,抢到了蛋糕。第二天给漪安奶奶送去时,她为了准确地介绍自己,在一张纸上写下:中学美术老师,教到68岁。
后来走动愈发频繁,看到她家床窄窄的,像个行军床,却有很多橱柜用来存放电影碟片、书籍、画册。她说,“我这个人爱好比较奇怪,还想喝点咖啡,速溶的就可以了。”我就在楼里众筹了一大袋子咖啡,又给奶奶送了痔疮膏和卫生巾。想到奶奶家里有梵高的画,我送给她一幅自己画的《星月夜》,没想到她说“你没学过画画吧”,近景要明确,远景要模糊。不过她很开心,拉着我从门口昏暗的客厅进到里屋,那是她写字画画的角落。欧洲旅行带回来的威尼斯面具、拖着降落伞的巫婆,在家里挂了十几年,看上去很旧了。她还打开日记本,有一页画了丁真,她说喜欢线条优美的人体、大卫、裸女这些,很少有人能理解她。日记里还有时事新闻,比如坠毁的东航客机。清明节封在家里,她画了一个衣袂飘飘的捧花少女,站在青草间的墓前,配文“死非永诀,遗忘才是”,少女是画的她自己。最新的几页写着“新冠肺疫,上海正在封闭”,还有一身落花的女孩向樱花伸出手去——奶奶想看花了,配文“樱花走了,桃花又开,春天呀!春天”。有天早上,漪安奶奶来敲门,怕打扰我上班,放下一本梵高原版画册就要走。她说看不懂英文,所以把侄女从美国寄来的画册送给我,请我收下不要有负担。画册里夹着一封信:“独居是要付出代价的,耳聋,牙少,眼一只坏”。我逐字看了好几遍,站在客厅里哭。

防疫这事真的蛮体现爹有多蠢的,这事情和人口生育率这件事其实蛮像,当年根据人口模型,按照婴儿潮那一波到计划生育这一波的转折,基本上测算到2030年-2035年之间会有个适龄劳动力断崖式下跌,这个问题很早就有人提,易富贤那本书虽然争议蛮大,但是至少在预测人口一定会崩溃这件事上没什么错误。所以为了能够补充上适龄劳动力,应该在2012年之前放开并且鼓励刺激生育,通过各种福利政策,在政策上早早就应该进行调整。

但是当年的氛围,基本上计生办还在做自己的春秋大梦,舆论也是一片赢赢赢的样子。结果到了2020年一看生育率:我操?发生了什么?

到今天也是一样,2021年时大部分国家都在打mrna疫苗,这边笑人家蠢,每天嘲笑人家不是面瘫就是血栓。结果今天一看,人家形成群体免疫自己放开了美美巴厘岛旅游,这边搁这儿封城抗疫忙着全民核酸。回来一看外边办音乐节,惊觉:你们都不抗疫啦?

世界:啊?

这篇文章,一开始读以为是法治在线,但是越看会越觉得对整个文化感到无力。
女人,从头到尾都是阴道和子宫的载体,11岁生下的孩子是性犯罪的“证据”,到了19岁生下的孩子又成为了换取彩礼的筹码。
这个救助系统的目的是让受害者的生活重回“正轨”,正轨在我们国家等于什么呢?读书,念大学,不玩手机不交男朋友,不自残不自杀,起码不在课堂上自慰,做一个温文有礼心理积极健康的完美受害者。
你不是人,你只是救助系统的标本,按照世俗的标准被揉捏,而这个标准就是你不幸的根源。女孩子为什么一直偷偷交男朋友?因为人有情感,需要慰藉,需要寻求安全感,需要感受到自己是个人,家社会学校都没有办法给的东西,偶尔能从陌生男人身上得到(他们的目的依然是性!),当然会抱着稻草不放。
对男的规训太少,对女的要求太多。那个性侵女孩的牲畜,在她刚成年就可以被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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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毛象安利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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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个网站,可以360度全景查看很多著名欧洲景点,包括博物馆和大教堂。买不了机票出不了门,就在家云旅游吧。
360visio.com/en/

他们也有fb页面,可以通过移动手机查看全景,非常方便。(如图)

个人体验下来fb更舒服,网页版有点混乱。

一个提醒:

不管是叫魂互相举报猎巫还是文革打砸抢,都是大权力作恶下,感到不平的普通人抓住一点突然降到自己身上的权力,趁机把心中的恶释放出来,给自己出气。

所以,一定会有人觉得,百双品牌鞋子,一柜大牌衣服,满架手办,满桌环球旅行纪念品都被毁掉,是“你也有今天”。就和平时没有被善待过的人,会趁机故意打死人家多年宠爱的宠物是一个心理。

之前文革中,一对知识分子夫妻自杀前,跟保姆说不用准备明天的早饭了。而评论区是,全国饿死多少人,他家居然死到临头还有保姆用。

这个心理,消杀的工作人员和刷社交媒体的旁观者可能都会有。所以大家说到自己家里到底有什么东西的时候要小心。尽量不要说的太详细。。。

毕竟评论区那句,有人饿死有人用保姆,也是实情。

承平时代,普通人的心理是,“你很好,那我朝你的方向加油”。
乱世,打砸抢,一句“凭什么你有我无”就够了。

真好笑,把培训五毛、大力入室消杀、管束全国网友的精力和决心拿出一半来,早就把疯县端掉了吧,所以根本不是什么「乡绅结构太复杂」、「历史遗留问题太难处理」,而是它根本就不Care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这边很喜欢批判美国的人权状况,但对反堕胎法案这么反人权的事情却只字不提。这有两种可能,一是这边认为女权不算人权,二是这边其实挺支持那种法案。

(日本共产党)“该党因反对政党受纳税人资助的制度而拒绝接收政党交付金,使其比其他政党收入更少,发展更为艰难。”
“ 2004年,日共制訂了新綱領,主要內容包括:保障社會福利預算、廢除美日安保條約、廢除政党助成制度、修憲以鞏固民主主義(但共產黨不屬於通常意義的「改憲派」,反對修改現有的憲法第9条)、堅持并发展议会民主、三權分立、保障LGBT與少數族群的權利、反對國家主義”
“ 2019年,日本共產黨修改黨綱,批評中國對亞洲各國的態度是大國主義、霸權主義,侵害西藏、新疆、香港等地的人權,無法承認中共是以社會主義為目標。與此同時,香港出現反修例運動,日共亦公開譴責中共和港府以武力鎮壓香港示威者,並要求中國以和平解決局勢為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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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大紫金港校医院医生猥亵病人
病人去看消化不良,医生手伸进内衣揉胸
闻所未闻的体检方式,这种公猪需要被阉割
受害人有20多位

“如果我们认为无权的大众天生就是素质差、无教养、不可救药的群氓,认为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摆脱犬儒主义,成为清醒自明、有自我管束能力的现代公民,那么我们自己就会陷入一种自以为是的’嘲讽者犬儒主义’(mocking cynicism)。这样蔑视和嘲笑大众犬儒主义,你高高在上者的傲慢……如果一味责备和讥讽无权的犬儒大众,’这种讽刺本身就很犬儒’,这也是我们今天正在经历的。”(徐贲,2015,p. 18)@reading

政治的本义就是讨论。阿伦特所谓“积极的人”就是参与政治讨论,这是现代社会履行公民责任的本来意义。
独裁政体往往以去政治化掩盖其独裁的本质,以政治的丑恶和官僚系统的腐败将普通人推离政治场域,只因当人们不再思考的时候,就越来越容易成为羔羊,成为无声无息被运上通往奥斯维辛的火车的人。
眼下墙内几乎不存讨论的任何空间,那么在毛象的精神角落里讨论和表达无可厚非。“键政”是个贬损性词汇,之所以在赛博空间讨论政治是因为正常的公民责任已不可能履行。但是讨论政治仍有意义:讨论可以帮助个体认清现实,作出更利于个人福祉的选择。

一直坚持认为,不精神上弑父,不可能有个体化。尤其中国50后60后那一代父母,与80后90初价值观和人生经验差距极大。只有反抗,才能成为完整的人。

到现在我还是这么认为。只不过,我同时会承认,生长于集体主义文化中,很多人包括我自己的自我建构,很大程度上基于自我与身边人的关系。很难再用绝对的个人主义,去重新建构一个自己,也毫无必要。因此,在意父母,在意友人,在意被评价,想要迁就,想要报答,想要对别人好,这些与ta人剪不断的、黏糊糊的恩怨,就是“我”很重要的一部分。跟重视的人关系不好,终究是一个很不舒服的事情。撕破脸固然容易,但很难云淡风轻,相忘江湖。

在历经了反抗这个必要步骤后,现在在思考跟父母以及人情社会中与别人的关系时,我会更柔和一些了。有误会,及时澄清,有矛盾,努力化解,有破裂,争取修复。实在救不回来的,那也在心里放一盏河灯,松手,让过去坦然地飘走。

活吧发不了图,用小号发一下:
为铁链女发声,在雍和宫附近发传单的陈晃 @anniethegreenhair 被警察和父母联手送进精神病院,目前已失联,请大家关注、转发。

感觉简中每次看到家暴的新闻或是求助都有非常多的人指责受害者不离开,但是其实离虐待者并没有那么简单,大家可以了解一下“创伤纽带”(Traumatic bonds) 

与爱不同,产生纽带(bonding)既是生理过程,也是情感过程。纽带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相反通过时间的推移,这个过程会使人对彼此越来越重要。你不能像摆脱爱情那样摆脱它,纽带只会不断累积增加。感情关系中美好的时光(比如住在一起,一起做爱、吃饭等等)和糟糕的时光(生活有压力、苦难等)都能将双方紧密联系在一起,甚至后者会使人联系得更紧密。
它让人在关系中很难划分界限,因为人们很难与跟自己产生了纽带的人保持距离,受害者往往无法离开这些关系,或者只能在极大的胁迫和困难下才能离开。即使在那些设法离开的人中,许多人最后还是会回到虐待关系中。
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大的人更容易受到这类事情的影响,正是以前遭受过的创伤促成了创伤纽带。因为创伤(且发育性创伤和早期关系性创伤具有传染性)会造成对亲密关系的许多方面的麻木,受到创伤的人通常对危险的人或状况做出积极的反应,因为这能让他们产生感觉。 这既不是理性的,也不是不理性的。
创伤和不安会导致皮质醇等激素释放到体内。关系中的蜜月部分——一切都是美丽的——会导致更多的荷尔蒙,如多巴胺被释放。在受害者接触这种模式多年后,ta的身体和大脑开始认为它应该是这样的。所以ta们无法和其他人建立“常规”的、“正常”的联系(即使是和家人朋友),感觉只有回到虐待者身边才能平息内心的孤独和空虚。
最重要的是理解这种情绪和渴望,然后戒绝,最终回到正常的人际联系当中,当然这个过程必然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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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