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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死在过去三年的人鸣冤。其实除了这三年以外,1949-1977年这近30年的时间里无数人含冤而死。还有一些熬到平反的,说实话,大好青春年华已经过去了,身体也大多被折磨得多病而虚弱,有多少戴着黑五类的帽子一戴就是十几二十年,甚至二十几年,而这种政治运动更加残忍,一旦被扣上了这样的帽子,绝大部分人都需要劳改或者坐牢,还有全家一起社死,后代也会被社会排斥。三十年后我们又为此付出了代价,又有无数人因为政治运动而死,还有无数人为此吃尽了苦头。而如今不反思,以后还会有的,这是必然的。悲。

钟南山,以及所有现在活跃的专家和大V们,你们怎么有脸出来说奥米克戎不可怕?
上海封城的时候,你们不知道奥米克戎不可怕?
半夜抓人上大巴的时候,你们不知道奥米克戎不可怕?
给居民楼门上锁、焊铁条时,你们不知道奥米克戎不可怕?
宁可饿死也不让出小区,宁可病死也不让进医院的时候,你们不知道奥米克戎不可怕?
现在,你们众口一词地来说奥米克戎不可怕,还老年痴呆突然康复似的记起了比尔·盖茨的话,“奥米克戎就是最好的疫苗。”人家这话可是在今年二月份说的!
钟南山们,就算不给这个国家留点碧莲,你们自己的碧莲也都不要了?

在新疆的一个叔叔终于解封给我妈打电话,说他身边很多去务农的南方人原本秋天就该回家的,硬生生被封四个月,又不懂怎么取暖,烧炭结果中毒死,于是禁止烧炭,又冻死了好多
2022的经济大国,有人冻死,有人饿死
听得我想死 :blobcatgrimacing:

@Leeing 就像红卫兵一样,他们最终会被爹抛弃。

行程码要取消了,广州也不再扫场所码,先不说这场政治运动是否完全结束了,首先我们经过了三年却缺乏反思,爹是不可能反思的,但民众更不反思,反而还在被宣传机器牵着鼻子走,说病毒可怕就可怕,说不可怕就不可怕。有时我觉得老中人过于灵活了,以至于无论如何刹车或调转车头都不会被甩出去。那这场清零运动结束后呢?下一场又会以什么面目出现?毛病不改以至积恶成习,我们远没有反思,远没有刮骨疗毒,当然这件事爹是罪魁祸首。1949年到1977年这几乎30年的时间里经历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政治运动,我看现在这个社会气氛和党的政治气氛,距离下一次政治运动的到来并不远。趁着这个放松的缝隙应润尽润吧。

我很讨厌女同圈制造的「女同人均高学历」的假象,很讨厌。那些能够站出来发声的,懂得一大堆理论的,张口闭口就是英语名词的,是因为你们在教育上面占尽优势。

而更多的女同如今生活在泥沼里不被看见,请多关注她们。我认为一旦让这种风向霸道横行,势必会淹没底层女同的声音。就好像是说没读过几个书就不配为女同一样。

彩虹骄傲之所以骄傲,很显然不是因为你的学历背景,而这些也不应成为打压男同和男同割席的理由。

北宋朝廷无法支付巨额赔款,于是应金人所求,将后宫诸姬(公主、妃嫔、宫女、歌女、贵戚官民女等等)按照身份不同定出不同的价格,尽数“卖”给金人。

负责执行的是开封府。开封府在搜寻完全城所有的女性后,像列商品清单一样一一列出了她们的名字和身份,及售卖的价格。
中国古代女性的名字大多隐于夫家,称为“某氏”、“某夫人”或“某皇后”、“某妃”,而在这最为悲惨的时刻,她们的名字反而显现出来了。这也是我印象中第一次在史籍中看到,这么多鲜活、跳动着的女性的名字:

金弄玉、陈娇子、月里嫦娥、申观音、金秋月、朱素辉、左宝琴、新刘娘、奚巧芳、江南春······

赵玉盘、赵金奴、赵瑚儿、赵巧云、赵璎珞······(皆为公主)

莫青莲、叶小红、李铁笛、邢心香、罗醉杨妃、小金鸡、卢袅袅、顾猫儿······

曹妙婉、卜女孟、席进士、程巧、俞玩月、顾玩童、沈知礼、褚月奴、骆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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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这个名字出现了几次(顾猫儿、王猫儿、卫猫儿(后自刎)),大概这些女孩也曾和象上的诸位一样,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吧;李春燕、杨春莺、鲍春蝶,大概是在春天出生的小女孩(想象一只游弋着的蝴蝶的灵魂钻入了母亲的肚子里)。

有许多“奴”、“姑”、“云”、“芳”、“娥”这样女孩名字常用的字眼,也有诸如“张好郎、沈金男、纪男郎、顾小郎”这样不知是因为性格像男孩,还是父母期盼她们是男孩的名字(倘若真是男孩也许就好了,能够像北宋诸多官兵一样苟活,再不济也是战死沙场)。

“顾顽童”这个名字让我停下来读了几遍,想象着究竟是个怎样调皮捣蛋的小女孩才会让父母给她取这样一个名字呢?“小金鸡”这个名字的由来又是怎样的?“苟玉虎”大概是一个性格比较刚烈的女孩,或者长着两颗小虎牙。

“月里嫦娥”、“金秋月”、“江南春”,多么好听的名字啊,仅仅只是名字也足以知道她们有多美了。

·······

像这样名字被记录下来的只有一二百人,同样被记录在册,但是只是以一个数字形式存在的有上万名女性,而被烧杀劫掠却没有被以任何方式记录下来的女性就又不知道有多少了。也许可以说,这些记录下来的名字,已经不再只是在记录和陈述她们个人,也是在替那个时代的所有女性以某种方式发声,或者说,哀呼。

一一把她们的名字细细读过去一遍,然后摘抄了下来。以后如果写古代背景的小说,可以从这些美丽的名字里选,刚好免去了我不会取名字的烦恼,也是某种方式的记录和祭奠。

最后简单地写一下恶的平庸性。平庸的恶提出自《艾希曼在耶路撒冷》(Eichmann in Jerusalem)。1961年,艾希曼因参与灭绝犹太人的暴行而在耶路撒冷受审。阿伦特旁听了整场审判,写下了此书。书中,阿伦特提出使得纳粹政权能够如此大范围执行屠杀的恶,不是我们惯常概念中的绝对的邪恶(由一个或数个怪物般的病态罪犯主导),而是难以数计的普通官僚的犯下的平庸的恶。阿伦特认为,将艾希曼视为怪物,掩盖了纳粹德国不可饶恕的罪行背后的制度化结构问题。艾希曼是医学上心里正常的“正常人",但是在极权主义的作用下,正常人也能变得无法分辨是非。极权主义政权中的政治进程使得无思(thoughtlessness)成为可能,并为大规模杀戮提供便利。人们的理性思维和以前公认的普遍道德原则被政权的洗脑阻止和颠覆了。平庸的恶在表面相上看起来是有组织的、有秩序的、合法的、合规的。比如,在纳粹的大屠杀中,大多数的时候这种恶都是间接谋杀(如文书工作),这让人们更加轻易地自我欺骗,很多人相信他们只是在履行职责。平庸者的犯罪不是由欲望和恐惧驱动,而是因为他们被变成了执行政权意志的机器。

恶的平庸性这一概念距离提出已经过了60年,但仍然是对现今社会的警醒。在任何地方、任何领域,如果官僚机构不重视作为具体个体的人,对人的痛苦视而不见,反是沉迷于数据与数字,我们就会看到平庸之恶的出现。

不是,缓则为什么怀念江?不知道江怎么上位的吗?一边纪念89一边纪念江,多少是有点缝合在的。🤣

@plainjane 从30年代毛对社民党的清洗,到延安整风,到土改,到57年反右,到三年饥荒,到文革,到89,对法轮功的迫害……🥳成功把舍友从粉红岁静说到晚上做噩梦✋

@plainjane 🥰 跟舍友们讲述党史,让他们看清共产党的本质

咱这个国丧明天就进入重大日子,禁娱一天变成禁言一天。有人回忆1997年2月邓小平去世,持续了一星期。毛泽东去世更是想都不敢想,小时候语文课本里还有什么“十里长街送总理”,真就是一脉相承的,这种纪念方式,比纪念亲爹都隆重。要等他们去世很多很多年,这些恶棍的名字才会被浮现本来面目,而有的人阴影笼罩至今,没有人敢直呼其名。

一个女权主义的中国将会走出暴政的轮回,推上看到柏林集会的这几张海报,做的太好了

twitter.com/suyutong/status/15

无论是大陆时期的国民党还是后来的共产党都沿用的“高山族”称呼,是非常有殖民者色彩的叫法。到台湾殖民的汉人抢夺了原住民的土地,并把他们赶到了生存条件险恶的高山上,并称为“高山族”。中华民国迁台之后,就放弃了这种叫法,改用原住民原来的叫法,尊重其文化和传统不同,细分为了十六个原住民族,比如泰雅族,阿美族,卑南族等等。大家熟知的歌手张惠妹(后来高调改回族名阿密特)就是卑南族,歌手张震岳就是阿美族人。所以我也很认同前几天的一条贴文说不要用“同胞”这种统战用语,人家可能觉得不被尊重很恶心。

江去世时刻复制胡耀邦,但我看热搜和微博朋友圈满屏的怀念想起了赵紫阳,虽在人间无人识,与君名作紫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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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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