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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rtyu 更多的眼泪和难过情绪会让我更满足于爱你,btw小然不会有太多这些部分。

但其实我也只是想缩在恋人做的壳里...

其实觉得性缘关系里的情感需求是谁都行,重要的是人这个对象吗?不是。感觉这个对象只是盛放我感情的容器。可友缘关系里我又觉得除了特定的她谁都不行,非此不可。
或许,还是只愿意将自己在人间的落点遥系在一个较为牢靠的支架上。

对下跪哭求孩子还是被带走的母亲说“贱民下跪没有用,要拿起刀拼命,对铁拳存有天真妄想”,跟对家暴受害者说“宁见法官,不见法医,懦弱活该被打”是同一性质的建议。我能理解为什么这么说,但这样对待受害者很糟糕。我们每个人并不是围观的看客,或者维权姿势指导师。倘若受害者无力反抗或者出声,那么我们可以发声,而不是在干岸上指点完就了事……自助互助不是靠单纯要求被伤害的人反击庞然大物实现的啊……

确实不用喊加速了,结局已经写成。被掏空的医保,被影响的经济,防疫政策造成的次生伤害,因防疫而死去的人,每天不断曝出的阴间新闻,都是我们生活在地狱的证明。加速的终点早就来临了,结局就是我们终日在地狱里煎熬,不见天日。最可怕的是它杀死了每个人心里最为重要的东西。一个民众没有公民意识、畏惧威权、忍气吞声的社会,怎么可以说是活人生活的地方。

同学作《茶馆》的读书报告。 

好几个观点角度都挺深刻了,虽有悲观乐观的不同,但都从清末民初到成立前的背景上下了功夫去读的,也能感受到欲言又止的后面是想联系当下进行讨论的,但好几个结尾都落点在颂歌,老师评价时也开玩笑般说这个不好讲,可惜。可惜,无论是老师还是作为分享者的他们,抑或作为听众的我,都能感受到一个无形的存在捂住了理应被我们讨论的那些内容。

在papi批判视频里自豪狂刷《觉醒年代》的人是真的意识不到你们自己就是被讽刺的人吗?......?

哈哈 

我:活着。
线下:被看不惯我的生活态度的朋友批判。
线上:被看过我的博文和作品的网友批判。
我:别管我了 让我去死

当双语个体用两种语言做同一套人格测试时,他们甚至会表现出不同的人格,正如滑铁卢大学的一些在中国出生的双语学生在用英语或汉语描述自己时所发生的那样(Dinges & Hull,1992;Ross et al.,2002)。
当用英语来进行自我描述时,他们简直就是典型的加拿大人:他们大都表达出积极的自我陈述和心境;而用汉语回答时,他们给出了典型的中国人的自我描述:言谈中反映出来的更多的是那些符合中国人价值观的思想观念,积极和消极的自述与心境几乎各占一半。
当双文化、双语的美国人和墨西哥人在与英语和西班牙语相关的两种文化框架之间转换时,也出现了类似的人格变化(Ramírez-Esparza et al.,2006)。
捷克谚语说,“学习一门新语言,就得到了一个新灵魂。”

摘录来自
心理学导论
戴维•迈尔斯
@reading

很反感“支那猪”“支人”这种群体化的侮辱性词汇,不管怎样它们在我这里都不可以被合理化。
我们和我们所厌恶的那些人的本质区别,不应该是抽象的政治理念,而应该是我们更能够在抽象的群体之下看见每一个具体的人、重视每一份不公与苦难,能够不被偏见所左右而更自由地思考。这种群体化歧视和侮辱的词汇,在我眼中正是我们所厌恶的事物和人身上的粗暴和偏见的具体化。
这种词语的攻击范围是广泛而且暧昧的,该做到怎么样才不是“支人”呢?“如果这个词让你觉得不舒服,你应该反思自己是不是从身心到灵魂都是个支那猪” 那么你又是为何觉得自己不是支那猪、自己从精神上脱支脱得比我更干净呢?毕竟在最原本使用这个词来对中国人进行广泛侮辱的外国人来看,用中文打出这句话、长着亚裔面孔的你,并不比我更不“支那猪”一点。

因为防疫封城政策而哭喊哀嚎的国人们,究竟有多少知道封他们家门的铁锁跟丰县被拐妇女脖子上的铁锁是同一把呢?

古罗马第一执政官和制定养子继承制很适合写无脑原耽文...

分明都是在文科专业学习...为什么政治性抑郁的同学却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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