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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之梦好伤啊……
就算曾在同一首歌里共舞,也抵御不住命运的水流。在细密难捱的分离和漫长的等待中,每一个想念的梦都试图走向同一个目的地。我还记得共享的落日余晖,还记得独立日的烟火,记得上次牵你的手,没有我的四季你如何过?你是否又从我们漫步的街道走过,那个公园呢?在无法相见的日子里,你也拥有了有趣温暖的瞬间吗?你也交了新的朋友吗?你也和我一样,为没有彼此的孤独时刻长久的沉默吗?人生于命运之下辗转腾挪,在陪伴与放手的时候,我们究竟失去了什么?是否拥有过已经算难得?我们学会不在新的人身上犯过去的错,如同之前习惯思念,终究也要学会习惯这般的遗憾与意外才是生命的底色。
下次遇见,你会给我一个拥抱吗?

我似乎没有任何想要宣之于口的思绪,也无任何想与人言的波动情绪。
一块烈日下暴晒多日的海绵,干瘪脆硬。

女朋友说我长得直气质直,天呢女双人真的会因为这个崩溃 :azukisan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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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时的想法是不要害怕未知的未来,顺着命运的洪水漂流就好。
但想想又不确定这样的回答是否跟恋爱时间预期一样是来源于我的悲观思维模式,不想再用这样的悲观伤害恋人了。

其实没有实感,我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吗?

上网冲浪,看到一条说起中国人给女孩起“招娣”名字的视频,底下各国网友评论给我看崩溃了……

一条说,在希腊如果生的全是女儿,一些人就会给最小的女儿起个“男孩气”的名字,认为这样更容易下一个生男孩;
塞尔维亚的女孩也曾经很多都有“Stana, Stanica, Stanojka”等等变体的名字,这个名字就是“stop”,停止生女儿的意思;
阿拉伯网友评论说,这种情况他们那会给女孩起名叫“kifayah”,意思是“enough”,一样的寓意。

“白纸运动“一年后,"李老师不是你老师”付出了高昂的个人代价。
警察经常骚扰他的父母。他在中国的所有银行账号、支付方式甚至游戏账户都被冻结。他失去了在米兰的唯一收入来源他。他几乎每周都会收到死亡威胁。一名男子曾闯入他的住所。为了安全,过去一年里,他搬了四次家。
cn.nytimes.com/china/20231212/

很多年前读赫塔米勒的短篇集《国王鞠躬,国王杀人》,前言是她的诺贝尔奖演讲。读到图一这两个段落的时候,感到一种尖锐的断裂感。我坚信这两段话之间还有一些文字,于是去找了学院官网的英语译文。

果然,是因为中文版把涉及苏联的强制劳动制度与“再教育”营的字句审查掉了。

此事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因为它的结果确认了我作为读者的强烈的直觉;因为感受到如今审查制度的荒谬,而这又是怎样与赫塔米勒自己的人生经历形成一种互文;因为感受到文字的力量,即使一些句子被删去,文字之间的张力仍然存在于空白之间,等待读者去发现,可以“跨越千山万水,超越庞大的帝国”。

今天想起这件事是因为时间线上在聊贵州人民出版社重版出了这本书。我看了一下,和很多年前江苏人民出版社的是同一个译本,只是把标题从原版换成了《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以及彻底删除了赫塔米勒的诺贝尔奖演讲——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版权原因,但是让我们对自己诚实一点吧,赫塔米勒的原句究竟能在今日的中国印成铅字吗?
#故纸堆

我真的会把钱花在乱七八糟的地方

朋友说我的自拍很直。这个评价时不时的突然扎一下我的心。 :azukisan025:

服了你们不是在澳洲就是在马代,我真的服了,鲨了你们有钱人。

今天在江汉路看到了不下十个日向翔阳

姚澜的solo好好听,精彩绝伦。迷人的嘞。

受不了了 什么时候是个头。。。。。。。。。。。。。

在小红书看到科普死刑犯剥夺政治权利的帖子,点进去仔细一看:言论,出版,结社,集会,游行,示威,原来我在中国生而为死刑犯

这两天cfw的网速和稳定性让我崩溃,该死的v2rayn捣鼓老半天没整明白,烦的嘞。

激素让我想跟男人亲嘴了。
(因为最近身边新认识的有吸引力的人类性别为男。
(嗯最近半年都没遇到吸引到我的女性人类。也不是没遇到,意思是没结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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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