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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上下滑动式电子阅读后让我用回左右翻动式,比让我回到原始社会更难受...

英国香港电影节第一天,来看了讲香港19年反修例的If we burn 

影院基本上座无虚席,真的很了不起,看过《时代革命》的朋友说比起那一部要更成熟,无论是对激进派和温和派的记述还是对游行和占领活动中示威者讨论反思的表现,都有更多细节,更细腻和复杂。印象很深的细节比如示威者进入了立法会内部,讨论占领时长和要不要离开,有人激愤也有人提出担忧,还有人弱弱地说“明天不是假日,大家要上班的”,真的很香港人,影院里发出低低的善意笑声。一段尤其打动我的细节是街头演讲,密密麻麻的中年人为主的人群坐在下面,活动家呼吁大家支持年轻人的行动,在手中的长布条上写下想说的口号,再与左右的人打结相连,再高高举起。用这个方式具像化了人与人之间的支持和联结,让我很触动。
与此同时我也留意到这部纪录片里失衡的性别叙事。比如片中大多数时候聚焦了前线参与示威和占领的示威者,这些人大多都是男性,而更多在参与演讲、集社、记录、活动组织和提供援助的女性并没有得到很多镜头。虽然女性得到的镜头不多,但那些镜头下的女性形象我都很喜欢,坚强勇敢的记者,聪慧有感染力的女性演说家,向警察高呼的社工……女性在这样的场景下无疑是更vulnerable也更自有其强大的,看的时候私心觉得比任何砸开立法会的门、与警察对峙的场景都要打动我。
我还注意到影片绝大部分的示威游行活动里,反复出现的辱骂只有一句港骂“x你xx”(不想打出来),很容易想到白纸革命里女性示威者呼吁的“操你爹不要操你妈”……总之经历了白纸,参与和看到许多白纸中的女性、社运中的女性,很自然地会去对照其中的不同。不仅如此,对这次香港电影节本身做出宣传和发出邀请的也大多都是女性(quoted by 社运的朋友)。
影片后半大家都印象深刻的部分是对两位理大围城中的未成年女孩的采访,两个14岁15岁的女孩,声音还带着稚气,逻辑还没有完全成熟,被问到对自由的理解时却清晰地说“如果说什么、学什么都要被管,那还不如不要生存算了” (还吐槽了习近平禁维尼),被问到对香港的未来是否感到乐观,“如果一直是这样,我不觉得香港的未来很乐观”。这样的公民素养和对社会的理解,听得我好触动也好为我的同胞感到遗憾。当别人在讨论如何看待和平示威行动中的冲突升级、暴力机关的权力滥用,和如何看待自己的国家与政府,我低头看自己,只能看到脚下一片没有公民教育、也不可能有公民精神产生的土壤。

最近过着每天都不用定闹钟的日子。

想想我賽博世界極緻快樂的時刻都是在狠狠沉溺做同人女,内娛,什麽時候再讓我做一回不知山外日月的熱圈幸福同人女。

还有一个,富二代小姐家里请了一位家教,小姐和老师都有秘密,小姐痴迷杀人,老师的父亲是赌徒。小姐觉得老师非常漂亮,本来想杀掉她埋在后花园,但一念之差爱上了她。小姐用钱诱惑老师和她上床。后来小姐撞见老师父亲向老师索要钱财并殴打她,就把老师父亲杀了,然后强迫老师在父亲的血泊里和她做爱。

“A带着花来朝拜老师的裸体,现在却切开她父亲的喉管。

老男人的喉结切开后像一团糜烂的棉花。A把白玫瑰插在断口处,长在血肉里的花永远不会凋谢。她耳边一阵嗡鸣,转头却发现老师在哭,原来不是肾上腺素带给她耳鸣,是她的心上人在恐惧里尖叫。

她跨过曾经是老师父亲的东西,坐下来把老师抱到腿上。不要怕啦,他已经死啦。

老师捡起她丢在脚边的刀,她把刀刺进A抱着她的小臂,血在A的手心里积成小小的湖泊,她手握自己的血泊,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血也是热的。老师匍匐到她父亲边上,而A躺在尸体流出的血里。血早冷了,天上没有月亮,空空的,蓝得吊诡而冷淡,像一块墓碑。她没有心,本该没有心碎的感觉。

但老师又爬回到她身边。死透的尸体比落雪还不如,她蜷缩在A的怀抱里啜泣,终于心甘情愿地留在索多玛。

老师给A包扎,泪眼朦胧地问,你痛不痛?A却说,你亲亲我。老师真的吻她,用又冰又苦的嘴唇吻她的下巴和唇角。

她们一起把父亲埋到花园的白玫瑰丛下。夜深了,月光飘飘垂下,好似一片冰冷的白纱。A把沾了血的玫瑰插在卧室的花瓶里,老师看到后又开始哭泣,像无家可归的小狗。A脱掉她的衣服,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父亲的死亡也不能立刻使她颓败。老师躺在淌满她父亲血的地板上,A俯下身去吞咽她饱满白皙的乳房。

亲爱的老师,你比我还可怜,你死了父亲,还要和我一起埋他。”
#爱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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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蝴蝶那晚捎來了消息絕非偶然

偶然和在北大读书的学妹聊天,她告诉了我两件事。

清华大学这些天连续有两个学生去世。3月13日,有个学生(好像是博士生)把隔壁寝的同学捅死,据说是因为被害人经常深夜打游戏到凌晨四点;3月15日,另一个学生(好像是本科生)被室友发现死亡,此前大概已经有一两天没下床,据说是过劳死。清华及时采取了措施(舆论控制,逝者的室友全体保研以封口),因此消息没有传出去。

另有一件旧事,去年大约这个时候,有一个北大学生(本科一年级)跳楼自杀。她的室友带着花束前去悼念,在半个小时内就被辅导员带走谈话。没过多久,又有一个学生自杀,她甚至只是隐约知道这件事,根本无处知道细节。北大也同样封锁了信息。

这让我想起,北大在校园里竖起了蔡元培像,在宣传自身的时候也极力向之挂靠,但是蔡元培的骨灰却一直停留在香港穷人公墓,北大始终拒绝迎回。大概是因为四一二清党时,蔡元培在上海召开中央监察委员会全体会议,领衔发表《护党救国之通电》,要求清党,并且编订了一份包括共产党全体高层的通缉单。
清华在纪念100周年校庆的时候,罗列校友,把党政高官置于金字塔顶端,底层小处隐隐可见潘光旦、叶企孙等名家,不愧为清华党校。另一个公开的秘密是,每一个高官(大约副部及以上)都可以获得清华赠送的论文博士学历。不需就读,三篇论文即可获得文凭,实为赠与。

我和她都没有什么话再讲,大学精神大抵是死了。

作者你写得是很香艳没错啦 但是把雌堕写成雌坠就不想看了

其实至今没搞清楚自己是单偶人还是多偶人,上一段多角关系事实上来说并没有参考性。其实这个于我来说并不是像性取向一样需要明晰的事情。但在一个并非包容开放平等的环境中,明晰自我反而是必要的。

有读书监督的友友吗 真的读不进去书了

为什么饮水机没有冰水了,我没冰水活不下去。一年365天我都喝冰水。

73岁的挪威人Kjetil Krane每天半夜在俄罗斯外交官在奥斯陆的驻地的公寓外播放防空警报声。他说,普京让乌克兰人生活在空袭的恐惧之中,他也要让俄罗斯人体验体验。他的T恤上写的是“叫醒一个俄国人”。

在GitHub没找到下载的exe 谁能有我蠢

我真是气笑了,老师问我们一段话,大意是我们人文社科基本百分之九十五的学生都是女生,为什么比较厉害的大佬都是男的呢?包括我自己在工作的时候也发现基本开会的时候的教授们也都是男的。
我以为她要引入二十世纪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内容,结果他吗的说因为哲学很难(女性学起来很难学不会走不高)......直接给我听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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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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