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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波士顿美术馆还买到了日本人的画。
这张画的意境我十分喜欢。

今天在波士顿美术馆看到的最喜欢的家具,这个柜子里的每一个格子都是一个小房间,非常别致。作为ob11娃娘的我,显然会对这个家具充满好感ww

今天去逛了波士顿美术馆(Boston Museum of Fine Art)。
图二是真实埃及木乃伊。
图三图四是希腊出土的各种雕塑。

这事也是很矛盾,我要是爱自己的身体多一些,精神世界自由飞驰的余裕就没有了。然而后者才是我活下去必不可少的动力和食粮。

我一定是从小受西方文学里柏拉图式精神爱情的荼毒太深,才无法接受现代社会里快餐式的、因为寂寞和渴望肉体上的满足就随随便便谈恋爱的那种爱情的罢。

突然在想,小说家在描写自己心中理想感情的时候,往往都会设置一个充满冲突的悲剧背景。苦难中的纯真情感才显得充满张力而且弥足珍贵。

我一直都觉得,艾米丽·勃朗特在写《呼啸山庄》只是单纯想要描写一种自己心中极致、疯狂的男性对于自己深爱的女性的独占欲。我读的那一版小说的序言里曾写,这本小说在发表之初受到英国各界的强烈批判,很多文学评论家都曾表达“这本小说的感情表达疯狂、粗野,实在是一本登不了大雅之堂的读物”。而我也当时一边阅读小说一边想:希斯克里夫这惊人的“因爱生恨”,在现实世中恐怕是并不存在的罢。

正是因为现实生活中不存在的理想感情,才要用手里的笔去描绘,在虚幻的世界里构筑自己理想的永恒。

今天跑步机一小时听完了梁永安讲《呼啸山庄》。细细数来我突然发现世界名著里描述了各种各样的“永恒爱情”。《巴黎圣母院》里卡西莫多对埃斯梅拉达的爱;《呼啸山庄》里希斯克里夫对凯瑟琳的爱;《茶花女》里玛格丽特对阿尔芒的爱。这几份爱超越了世俗意义上的喜结良缘(比如《傲慢与偏见》里的伊丽莎白和达西),但是这样惊世骇俗的纯粹感情才是我心中爱的极致表达。

当然我不否认《傲慢与偏见》一度是小时候的我百看不厌的爱情小说。

刚才下班回家在公交车站等公交车,因为想到悲伤的事情陷入了沉思。就这样沉默着望着远方站了很久,身边一同等车的男人突然指着我手里装满吃的的牛皮口袋说:“你能不能分我一点吃的呀,我很饿。”

我吃了一惊,开始着手打开自己的牛皮纸袋:“不知道中餐您可吃得惯?”

对方看着我替他打开牛皮纸袋的样子,露出了笑容:“不用了。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忧郁的样子,所以开了一个玩笑。”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露出了活泼的样子。

言语之间,我们在等的公交车到了。待公交车停下之后,原来的司机走下了车,对他说了什么,然后走远了。

接着他走上了公交汽车,坐在了驾驶员的位置上。而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这篇论文,The evolution of an x86 virtual machine monitor dl.acm.org/doi/abs/10.1145/189
我越读越觉得它在讲一个勤奋上进的女性(vmware)在通过自身努力而不断变得越来越美丽的道路上终于被原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男神(intel)看上了,开始逐渐为她的美丽所倾倒,最终为她设计了一款价值不菲的婚戒(hardware support for virtualization)把她娶回家并宣布她就是自己今生挚爱的故事(笑)

计算机的系统给我的感觉是,当你学习课本上的知识时,它们分别是许多个割裂的知识点。你必须自己把课本和课堂上割裂的知识点联系起来。

比如在学习memory management(内存管理)的时候,你就要自己问自己一个问题:“内存管理和进程之间是什么关系?”

实际上内存管理和进程创建是相辅相成的。在一个进程被操作系统创建的同时,内存管理也就开始了——操作系统会在创建进程的同时就给一个进程分配相应的地址空间。

但是在任何一个大学的课本上,这两部分(进程&内存管理)都是分开在两个完全不同的章节里讲述的。而且课本没有强调过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性。这就导致很多人学了计算机系统的知识,但他的知识体系却是孤立的,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孤岛。

page table walker可以说是MMU内部的一个部件,是用来访问main memory中的该process对应的page table的。

page table是OS创建每个进程时同时创建的,保存在main memory里的数据结构。用于储存virtual address到physical address的映射。每一个映射被称为Page Table Entry(PTE)。OS在创建每个process的时候还同时为该process创建了Process Control Block(PCB),在PCB里存了指向page table的指针。

TLB则是一个和MMU并行存在的hardware structure,用于cache常用的PTE。当OS context switch的时候,TLB会被flush。

The relationship of TLB (translation lookaside buffer), MMU (memory management unit) and page table walker.

当CPU产生一个memory access的时候,这个request会先送到MMU。MMU会先查找TLB,如果TLB含有这个page table entry(PTE),MMU就会直接使用TLB提供的physical address去load/store data。

但是如果TLB不包含这个结果,MMU就会用它的page table walker去main memory里的page table查找该virtual address所对应的physical address。如果在main memory里有MMU所需要的PTE,MMU就会使用该PTE的结果,并更新TLB。如果main memory里没有相应的PTE,MMU就会给OS发一个exception。这时OS就会使用它的policy从disk上分配新的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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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伯家的苔丝》和《茶花女》,我最爱的两本西方人刻画女性的小说,全部是以女主角死去为结局。悲剧总是有更加震撼人心、令人回味无穷的力量。尤其是在千回百转的剧情走向中,骨子里对于爱情抱有纯真向往的美丽女性最终为情而死,则更令人惋惜和伤感。

《德伯家的苔丝》也是一部我曾经看哭的小说,一个勇敢的、纯真的、向往爱情的女子,就是在那样一个吃人(而且只吃女人)的社会里走向了毁灭。
这本书一边刻画着苔丝人性上的光辉,一边用现实一步步将她的灵魂撕碎。真是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今晚有点冷,就没有出去慢跑。室内健身房一边听梁永安讲《德伯家的苔丝》,一边在跑步机上三倍速走了5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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