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den planeten
没有哪一次民众示威运动会是失败的,它只能算「达成了全部诉求」与「未能达成全部诉求」。哪怕「未能达成任何诉求」,它都不会是失败的,它既锻炼了民众对政治权利的行使意识,更积攒了可用于下一次示威运动的宝贵经验。
朋友圈那一堆985本硕博学生(包括top2)的愚蠢程度真是超乎我想象
说实话 任何一对曾经步入过异性恋婚姻的情侣 不管那个女的看起来再体面 那个男的看起来再糟糕 都会有一个瞬间 在女人讲出一席让你震惊的话之后 你心里默默对他们曾经的结合感到有迹可循
今天还记得我师姐的尴尬瞬间 问韩国同事 世界杯你支持哪个球队 韩国同事说 韩国队啊?要不然呢 中国人沉默
专制也行民主也行的话 为啥人要给你民主呢?
中国人真有意思 一个晴晴在英国跟外国人尬聊几句 街上唱个歌跳个舞就叫给中国人丢人了 你们一批一批翻墙去韩国光头底下骂人家软饭男不会叫为国争光吧?
曾经我也十分为咱们老中可惜 觉得老百姓是真不容易啊 到底还要我们怎么样呢 但逐渐发现 或许老百姓的“好”和制度的恶本就是鸡生蛋蛋生鸡的关系 大概就是波米所谓简中的温良 也正是这一切最恰好的土壤
睡前为徐熙娣的婚姻流下了一些眼泪 有病我
听一个讲座 我老师问了一个问题 大概是没看懂两行代码的区别和目的 然后报告的人解释了一遍 但依我看跟没解释一样 感觉现场沉默了有半分钟 笑死了
已经把自己的谷歌账户绑定的86手机号改成国外手机号了 长舒一口气
看到张伯礼出来说,奥米克戎难以彻底消灭,我是有点欣慰的。在所有专家里,我最相信他。不是相信他的专业性,恰恰是相信他最不专业。正因为如此,他所说的话,一向都是官方想法的直接表述。
感觉润的含义一直不够明晰 只要出国都算润吗 出来一年算吗 还是三年五年十年才算 甚至拿到永居也不够 必须拿了国籍才算 或者以上都是(所以就算我的规划里自己可能要在国外呆6到10年也从没觉得自己润了)另外 润出来的人是已经做好准备抛弃遗忘割舍“故乡”的一切 还是只是想避避风头走一步算一步 好想做个调查
现在真的很少生气 或者生气的时间很短很短 每次一瞬间的生气之后就会陷入人类好差劲or我好孤独的延绵悲伤之中
女的太容易被感动 男的太容易感动自己
在法兰的车站碰到一对韩国情侣 男的打扮精致但是长很丑 女的就是韩国典型长相 水光肌 红嘴唇儿 在整个车站都感觉格格不入 好土 东亚人好土
《Louie》有一集,一个喜剧演员解释为啥「faggot」是gay的蔑称。大概意思:中世纪烧异教徒的时候,烧人的是木柴,而捆木柴的绳是faggot。我觉得而今在朝阳区,用「faggot」形容政策制定者很合适,可以理解为「捆草包的绳」,捆着古今中外最大的那个草包。
我喜欢所有会自省的人 美女姐姐在我们系的群组中分享了一篇关于生态学术中反殖民反压迫的文章 主要讲了因为早期欧洲的殖民主义泛滥 从鸟类适用欧洲姓氏进行命名讲到如今殖民地国家的学术资源贫瘠获取困难的问题 这对于non-western ecosystem research十分有意义 然后南非姐姐给她点了一个赞呜呜呜
十分擅长在人与人的关系中扮演一个假人
纸狗和爬行,是天才的反抗艺术。最深刻也是最有力的地方在于,这甚至都不是一种反抗。它只是把系统所制造的荒谬,以具体生动、瞬间引发共鸣、人人都乐于参与的方式展现出来。而这种展示和参与本身,就是对系统最大的威胁。因为它宣示了一种系统无法束缚、无法预防,甚至都无法归类的创造性和生命力。你看他们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又不知怎么处置,最后只能归结为境外势力煽动的蠢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发现一个课题中有关数据或方法的疑似错误 查半天文献和各种技术手册搞清楚发现自己没弄错时的快感堪比射精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