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伤感的一期。自从听了某某与我House篇之后对House刮目相看后,再听他如何面对心理咨询,觉得他跟有成和豆豆两个在播客里听起来的傻乐相比,真的是太忧伤了。光是听着就很丧。这样的人不快乐的原因就是对自己要求太高,我之前一直以为是脱口秀演员的通病,但其实不是每个做喜剧的人都是joker(华金叔ver)。深深地共鸣,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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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这次回学校,会像之前那样,短暂停留一下就返回家中,即使忙不迭穿梭于学校与家之间,也不必受情绪内耗和无人陪伴的折磨。结果因为图书馆的原因,我留了下来。上次参加招聘会,妈妈帮我把那床占了桌子下小柜子三年时间的被子抬回家了,临走时一如往常显得很轻松的样子,我却还是怕她累帮她打了个车去火车站,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小心翼翼。所以这个干净的柜子空了出来,我又把别的地方的小东西一股脑全塞了进去,给狭小的衣柜腾出了空间。再加上本来就没带多少衣服——成为我前几天挨冻的根源——我的空间突然变得宽敞起来,尽管依然很杂乱。为了维持这种来之不易的整洁,我坚持每天按时洗内衣裤,第二天就能干。我觉得自己的生活充满了极简带给我的舒适。刚刚突然想起柜子里还有几双新袜子,拿出来拆封,穿上一双,xx牌的,从高中妈妈就一直给我买它们家的袜子,还因此与那家店的卖家结缘,但大二之后,那家店渐渐关门了,我一直觉得很舒适的袜子越穿越旧了,要换新却买不到了。这几双,似乎是我和妈妈与那家店主人最后的联结,是xx牌给我最后的遗产。
补充一条,钟南山在sars时期的所谓贡献,主要也是蒋彦永医生做的,而蒋医生因为吹哨,被江泽民亲自签发军委主席令,对蒋夫妇监视控制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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