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rmanzxy 一句话总结:又当又立,既要又要。历史上那些被扫进垃圾堆的,莫不如此。
今天想在学校里贴四通桥海报
下午带着自己打印好的海报准备贴到学校的公告板上,因为是星期六,学校没什么人,从小门进去以后就直奔主题去贴了,刚用图钉钉好一张,有一位security就找出来了,很抱歉地跟我说,“你不能在这里贴这个,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在个人立场上也和你站在一边,但是我们收到管理层的通知,说有人在这些海报上写abusive language,所以,很不好意思,你不能贴到学校里面。”
我听到以后恍恍惚惚,很快就想到我朋友昨天给我发过这样的消息,有人在我们学校纪念六四的楼里贴上罢免习近平的海报,结果被pinky写上fake,又被人划掉写上not fake…我看着security难为情的脸,意识到现在肯定是有中国留学生举报了,于是也没再争辩什么就走了。但这一切都令我很愤怒,又很不解,这所学校本应该是一所很政治性很自由左派的大学,但他们现在竟然在阻止学生贴反对强权反对独裁者的海报?我出校门以后,遇到一个同样想贴海报但被阻止的同学,我们聊了起来,两个人都生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一方面怒于无处不在的pinky们…真的很恶心,一方面又不敢置信我们学校竟然就这样妥协了。
我说我下周上课要找我的教授理论,这位同学说,她知道有一个专业的教授非常支持中国留学生做反抗的活动,他们明天会有一个线上的meeting,她邀请我也一起参加,我后来知道,这位教授也是我专业的department里的。凭心而论,这里的老师们真的都非常好,很自由派,他们反感极权,会和我们一起探讨中国现状,但是,fuck,学校管理层,怎么能这么犬儒。我现在依旧很生气,但我又很相信我们的教授在这件事情上肯定会帮助我们,所以,我一定会把这些打印好的海报贴到学校里最显眼的地方。
因为,那位支持我们的老师都在说:"You should put them on everywhere! People here don't care about what happened in your country. You should let them know!"
I should let them know.
@kotony @dachengzi 跟权力的耦合关系成正相关。离权力中心越近,效率越高;离得越远,效率越低。所以,有什么能阻挡考编呢?😎
@dachengzi 只要想想在地球上,人,重不重要,就能明白民主重不重要。如果人不重要,民主当然不重要。如果人重要,民主有多复杂,就表明其有多重要。
花钱买东西,随手就买的,能看得多重?
那些盘算再三,咬断牙根才下手的,谁会觉得不重要呢?
@Soitgoes 信息即权力。信息的固化远比其他来得强大。如果说市场有自生秩序,那么信息也有。单一、稳定信息源也会自发构建信息壁垒,并给出合理解释,异化其他信息。
人的自知,人的自我发现,太难了。对个人来说,只能不断审视信息链路,由源头,至各级传播节点,不断寻找交叉点,去确定能证实的信息点,并由此构建认知。
寻找、印证的过程,是自我发现的过程,也是发现他者的过程。你可能会发现过去的自我,不断死去(否定),可能会发现过去认知的他者,不断死去(异化),世界似乎没有什么是确定的。
存在的意义,对于很多人来说不应该是个问题。社会体制给你解决了所有问题,不应该再有问题。如果有,那就是你的问题。
这就是体制化。
老人(及特定人群)的信源固化,与现实事件中的信息污化,是信息管控的两面,从来不会单独出现。
5个W,一个H,面对这些问题,能做的就是先从信息的源头开始,去寻找交叉点,去建立自我的信息审查体系。
一旦如此思考问题,恭喜你,离反贼又近了一步!
那些人会悲悯地看着你:你被洗脑了!
然后,然后你就知道如何选择了😂 。
看到有友友问翻墙软件,我还是推荐一下迷雾通。
首先,迷雾通是开源软件(https://github.com/geph-official/geph4-client ),开发者是实名的,有未来的业界名声问题(见图1)
其次,迷雾通操作简单,全平台支持,一键连接,非常适合新手。注册账号无需邮箱,免费版能满足基本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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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是开发者对「中国民主化」的回答。
秦晖的这个讲座(实践自由)很有意思,对我自己以前的想法也是一个修正:自由主义者往往倾向于消解崇高,以为追求利益是通向自由的自然之路,这其实是一种不切实际的乐观。自由,最少在最开始的时候,是一定需要以某种积极的方式建立起来的,一定是需要崇高的理念支撑的。51分钟开始的这段很像辩论的思路——有反对者说,根本不需要抗争,只要每个人都不跟专制政权合作,后者就自然没有力量了。秦晖则认为,“不当帮凶”固然看起来比较容易,但是整个社会“每个人都不合作/不作恶”,其实是比“出现伟大的先行者”难得多的一件事,这确实是非常精彩的反驳。我的总体感觉是:既然单纯的“不合作”确实不足以推动社会进步,而明显的抗争又是如此得不偿失,那么,如何看待那些伟大的先行者对我们的意义,就变成了一个关键问题。他们做出了我们不敢按原样跟从的示范,然后呢?我觉得,然后应该做的,是在自己力所能及,能够承受其后果的限度内,尽量提升自己反抗的级别。哪怕是提升一点点也好,这也算是一种“跟从”了。
@normanzxy 花总的金箍棒,总算是丢干净了。花总可能没变,世界变了。
所谓“建制派”,其实也不是真的服从,而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反抗的可能。所以即使明知道法律就是个笑话,即使自己也挨过铁拳而且毫无申辩渠道,也只能自我催眠并且号召大家“相信法律”,万一碰到大老爷开恩呢?但是首先来讲,自己怎样开解自己是一回事,遇到真正敢站出来揭开黑幕(而且这黑幕还跟自己被锤有关)的人,还说这种风凉话,那就是狗逼无疑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建制派在这里有个bug,那就是很多问题体制内固然是无解的,体制外呢?在舆论平台质疑法律体系,这不本身也是在给法律体系施压,让他们稍微也干点人事吗?你把论域限缩在体制内,然后告诉大家只能相信体制,这不是划地为牢吗?这个场景像极了那个著名的段子:小区暖气不行,某些业主去维权,另外一些业主说要相信物业,最后暖气温度上来了,后者总结道——就说还是要相信政府吧?
希特勒在监禁期间撰写《我的奋斗》第一册。1924年被释放后,希特勒对凡尔赛条约进行批判,宣扬泛日耳曼主义、反犹太主义和反共主义,以其个人魅力、演说才能及政治宣传获得了广泛的民众支持。
1931年1月20日,冯.奥西茨基发表了针对阿道夫·希特勒的文章:“一个民族到底要在精神上沦落到何种程度,才能在这个无赖身上看出一个领袖的模子,看到令人追随的人格魅力?”
1933年,希特勒成为德国总理、国家元首,并由议会授予“立法权”。奥西茨基拒绝逃离,“从边境另外一边所发出的声音是空洞的”,旋即再度入狱。
1935年,奥西茨基获诺贝尔和平奖,此时他仍在狱中,因长期被虐待而重病,后在盖世太保监视下就医,直到1936年被释放,于1938年去世。
希特勒颁布法令——不允许任何德国人接受任何诺贝尔奖项。
诡异的是,奥西茨基1931年揭露德国违反条约军备而被判处“叛国罪”,其女儿提出上诉,1992年德国联邦法院裁定,根据1931年当年德意志帝国最高法院的法律及其观点,奥西茨基的叛国罪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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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遥远德国、遥远年代的历史,正在当下墙国原封不动上演——伟大领袖、鸡血民众,还有烈士。
@dasheng “人”的意义,就在于行那些“人”之事,人也因此而成为“人”。人生过半,只敢自称“半兽人”,于那兽之中,仰望“人”之境,心向往之。可多少人,以生为、或成为兽人为荣!
半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