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德国总统选举。希特勒落后对手六百万选民选票,17个百分点。
2016年美国总统选举。川普落后对手三百万选民选票,2个百分点。
民主给了世界希特勒和川普是独裁者和其簇拥们编造的最大的谎言。
数据来源1:
https://en.wikipedia.org/wiki/1932_German_presidential_election
数据来源2:
https://en.wikipedia.org/wiki/2016_United_States_presidential_election
@miaogogo @plainjane 不装了,新时代的刘卫黄,铮铮铁骨们,粉墨登场。😎
@plainjane 历史通常会发生两次,第一次是悲剧,那么第二次就是更大的悲剧。😎
看见首页转腺病毒疫苗的副作用,我觉得还是要澄清一点,美国用的是强生J&J的,这个疫苗统计数据发生血栓概率是十万分之一,十万分之一是什么概念?就是大家可能都觉得流感疫苗没什么副作用,其实是有罕见副作用的就是GBS吉兰巴雷综合征,这个副作用很罕见,发生率是十万分之一到二。
在多价加强针出来之前,美国很多医院都是只有强生的疫苗给未接种的住院病人出院前打,因为方便只需要打一针,很多病人确实没条件再去其他地方打第二针或者你知道ta出院后也不会再打第二针。我周围也有不少朋友打强生,都是第一波那时候约到什么就打什么了。
现在为什么用得少了,并不是血栓副作用本身多么骇人听闻,更主要是因为有更好的mRNA疫苗,以及新冠已经过去三年,如果到现在还没接种疫苗的病人,即使一针病人估计也会拒绝,所以安全性相对低但是方便性更高的强生疫苗现在没什么意义了。
但当然这和国内的什么腺病毒吸入疫苗完全不是一个context,现在国内不管批不批做没做实验,任何新冠疫苗或者药物都很扯,因为完全没有一个免疫系统留白的人群可以做实验,国内的都打过其他疫苗了+被隐藏了大量已经感染过的人数,国外的也都感染一遍+其他疫苗了,这还假模假样做什么实验啊去哪儿做啊骗谁啊搞什么搞。。
文革已经慢慢开始了... ...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688958.html
@sinolethe 小样儿,叫个新时代我就不认识你了?你脑门上文革两个大字写着呢!😎
昨天午饭同事问我对胡被架走这个事怎么看,本地新闻都播了嘛,就多聊了几句,也聊到曼彻斯特领事馆的事。在座纷纷惊诧,我觉得这种老是惊诧也挺有意思的,按理说行为受思路控制,搞清楚思路,做什么都不应该再惊诧了对吧,而且非但不用老是处在惊诧的状态里一开一合,想想是不是到了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于是今天荷兰以及欧洲其他国家“便民警察站”的事,就又惊诧了,我就忍不住,既然你们老是问封控下的人为什么不反抗,我也可以说,在这又不用担心被极权迫害,你们怎么也老惊诧,为什么不做些什么制止这种极权感染蔓延到你国的行为。有人问,做什么呢。做什么、写信给首相办公室,告诉他作为瑞典公民,你不能接受另一国公然在你国并行暴力(警察)机构,这是非法的。也告诉首相,鉴于发生在曼彻斯特领馆的事,对本地集会游行与言论自由可能遭到公然破坏的担忧,提醒首相务必予以对中国极权抗议的游行者提供特别保护,防止曼彻斯特领馆行为重演。且如果有类似行为发生,首相有责任给瑞典社会一个交代。这,你能做对吧。
利维坦最大的悖论在于,执政根基明明不来自民意,却对民意胆战心惊。你想,强大的国家机器本足以暴力压制任何形式的反抗,为何偏偏视人民一言一行如芒刺在背?
从这个角度看就会发现,利维坦的意识形态其实是脆弱的,因为它的前提必须是“绝对”。正如霍布斯所定义,“个体把绝对的权力交托一个绝对主权者来保障安全”,但也正因如此,“绝对权力”必须披着“绝对的民意基础”作为合法性外袍,容不下半点少数和例外。
与西方“多数授权”的民意不同,利维坦的民意合法性是(也只能是)个抽象的概念,一个符号化的统称,因为民意一旦被量化(即便结果是大多数支持)也就能勾勒出权力的边界。只有彻底的、毫不含糊的绝对拥护,才能支撑绝对的权力。
这也解释了爹为何从不试图捏造民意调查来为决策背书,只笼统地声称自己代表“中国十四亿人的心声”和“全体中国人意愿”,因为“绝对统治”的合法性本就经不起量化,只能来自形而上学的“绝对整体”。对反对声音的忌惮,不只因为害怕群众力量,而是反对声音本身的存在,哪怕是零星的微弱的,已足以打脸利维坦绝对权力背后的“绝对整体”。
不少人解读“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却忽略了这句的重点既不是“江山”也不是“人民”,而是“就是”这个绝对等式。要保江山一点都不能少,就容不下人民一点的不和谐。从里到外、上到下的“大一统”才能保你爹王位千秋万载。
@wrightfu1 写出《我没有敌人》,证明刘晓波已经看透了这个制度最大的恶之一就是煽动人们之间彼此仇恨,从而瓦解建立契约社会和法制社会的基础。我这条下面留言还在纠缠胡锦涛是否值得同情/习近平有多可恨的人,意识不到这种仇恨清算的情绪在延续加强这个恶制度。
朋友刚开学时去另外一个系参观,碰见一个俄罗斯女生,在确认她来自中国后(是的,为何这是她认为自己可能可以被理解和共鸣的信号),开始大倒苦水。制裁之下,待不下去欧洲,也回不去俄罗斯。原本付出心血该是second author的论文不被接收,教授作为first author,直接换了另外一个男生的名字上去,发表了。
今天和另外一个华裔女生逛街、聊天。她提到19年时碰到一个香港人,只是因为她第一次自我介绍时说I'm from China,这位同学整个学年都没有主动跟她说过话。
从此I'm from China对她而言难以再不加额外解释和形容地说出口。
我理解那些陌生,警惕,恨意,但不理解那样轻快地笃定以国家为名的标签足以定义一个人。世界这张破碎的席子,再割下去,就无人可以落脚。
@miaogogo 各个地方不同,各个时期有别,各个管事之人管理有差。大一统,民国以前都不下县。参差本是常态,也是“大革命/大运动”之下社会得以续命的原因。电子、网络监管的日渐侵入,才是真的1984化。
办事路上读完孙述宇《金瓶梅的艺术》,险些坐过站。真是太一针见血了。
@[email protected] 文学是“人”学,理解了这个意思,就明白所谓的“古代四大名著”不过是拉扯,三国、水浒、西游有点意思,但跟文学还有点距离。
@2016 可以用格式工厂先转换,然后再上传。多试试,看哪个格式更好用。
@normanzxy 福山讲历史的终结,还要落在“最后之人”上,没错,可能他说的就是“最后的一代”!(虽然并不是但好笑啊)🐶
半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