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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恨当年的日本,就应该有多警惕现在的中国。否则,你就不是恨,而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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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中的“独立思考”,最多也就到这一步了。因为身处简中,要意识要简中本身就是一个屎坑是很难的。我就问你一个问题:简中天天说外国领导人如何如何,发表了什么什么观点,你回想一下,他们自己说话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低沉还是高昂?你想不起来,对吧?因为根本就没有!你再回想一下,你从来看到的都是他们的观点,他们的论述呢?得出这个观点的理由呢?仍然没有,对吧?因为这些观点,都是简中媒体总结出来的!简中只告诉你右翼,拜鬼,挺台湾,完了。然后你说,人家是自己把自己符号化了?自己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抽象的恶人?自己把自己过成了死不足惜的样子?直说了吧: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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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不是很喜欢“平庸之恶”这个说法,是因为在它所强调的“恶的平庸性”,根源是“恶的系统性”。如果说在德国,恶的系统性已经得到了清算,所以阿伦特只需要强调平庸性就可以了。那么在简中,强调平庸性而非系统性,就是一种有意无意的转移焦点。甚至可以说,在简中我们要反过来看——恶作得再有戏剧性也别被误导,要关注背后那些系统性的,看似平平淡淡几个字,实则比奥斯维辛还要恐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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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法学院的劳东燕教授说,一个看起来不可思议的现象是,在社会结构层面,基本单位是家庭而非个人:在政治结构层面,基本单位则是个人而非家庭。体制内的知识分子,话能说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不容易。不过,她那个“不可思议”,真是给公权力留足了面子。而且所谓“政治结构层面基本单位不是家庭”,也有点一厢情愿。

真相是,当你向公权力问责的时候,你就是有家的,要福利(比如养老)的话,它会宣扬孝道,要司法救济(比如家暴)的话,它会宣扬“清官难断家务事”,总之,这都是家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而当公权力向你问责的时候,你有没有家呢?不一定。如果能够很轻松地搞定你,比如警察叫你删帖你就删了,piece of cake,你是没有家的,三更半夜上门吓到你孩子了?不存在的。可是,如果你不服,搞你有点难度,那你就是有家的。比如你润出去了,警察叫你删帖你不干,接下来就轮到你在国内的家人接电话了。没家人也有师长吧?没师长也有老领导吧?人间自有温情在,你总不能不顾念这些家人吧?广义的也行啊!

所以说,劳老师的这个区分,真的还是太秀才了。兵是不讲道理的,怎么方便怎么来——啥叫社会结构层面?啥叫政治结构层面?我就问一件事:我的权力怎样最大化?我的责任怎样最小化?我怎样把你管得服服的?家不家的并不重要,实在不行我给你调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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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tclawsitswayout 確實,那麼多藝人與歌手的轉變,甚至醜態百出,令人難過、生氣,但與其恨他們不爭,我更恨當下的形勢以及那些惡狗。昨晚看黃秋生對此事的發言,回想19年時他倔強的缺席節目,當著鏡頭憤怒罵警,像他這樣的人能有多少?我不做太多高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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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有人不知道邵氏孤儿事件,邵阳市政府将超生的孩子强行带走,并伪造弃儿的身份和文书证明。并以每个婴儿可以得到数千美元“赞助费”的价格,将婴儿通过国际领养的方式卖到国外。因为所有“弃婴”统一改姓邵,故称为邵氏孤儿事件。在那个国际领养的婴儿大部分来自中国的年代,这样的故事只多不少。

更多相关内容,还可以看看王男栿导演的纪录片《独生子女国度》,里面后半部分讲了一个收养了中国婴儿的美国家庭,如何一步步发现自己收养的孩子其实并不是弃婴,而是从其他人手里抢来。

印象最深的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两人被强行带走了一个,那之后两人一个在中国一个在美国,最后得以通过社交媒体再次相识。

zh.wikipedia.org/wiki/%E9%8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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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学姐她怎么融入外国生活。学姐:我不融入。我们:就是不会有自己是外国人的感觉吗?学姐:我就是外国人啊……。我们:就,你懂的!就是在其他国家生活的融入问题。学姐:我说了,我不融入啊,我是外国人。作外国人可好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别人不理解你就说你不懂文化多元,其实只是我奇怪。我在中国也是外国人。我不需要土地。我是永远的外国人,永远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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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匡,一位偷渡到香港的内地青年。倪匡于1951年进入华东人民革命大学受训,历经三个月,倪匡又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公安干警,最后参加内蒙古开垦期间,因将一座木桥拆毁充作烧火取暖的木柴,被判破坏公共交通设施,接受隔离调查。1957年,他伪造多种公章、证件、介绍信由内蒙古畏罪潜逃至广州,七月间叛逃偷渡至澳门再逃进英国香港。叛逃之初,倪匡原本想北上逃往外蒙古,却因坐错火车,南下到了大连,经过曲折坎坷的逃亡路,最终抵达广州,并在当地报纸的广告上识得"业界良心偷渡蛇头",花450元"一条龙服务"偷渡至香港。我们在纪念他的时候,不要忘记,他是因为恐惧,而选择背井离乡“叛逃”祖国。留在内地,他大概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而去往香港,他很幸运的有了另一种人生。这是时代的悲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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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最适合听的歌莫过于何韵诗版“美丽新香港”(小飞机场原唱,但这个版本更好)。

曲子以“东方之珠”的前奏开场。何诗的声音,平静感伤,诉说“自你决定要走之后,没人知我有多难受……青山绿水不再依旧,再没可安睡的枕头”。接受“这香港已不是我的地头”的事实,不平于“命运要令我学识奋斗,但我只懂得荒谬”的命运,自嘲“自美梦再不可寻求,我便学会清风两袖”的结局,最终决定“这世界也不是我的地头,就当我在宇宙漂流”。

吟唱结束,曲调由“天佑女王”转入“义勇军进行曲”。而大屏幕上出现航班飞离香港的画面。就此收束,一切尽在不言中。

m.youtube.com/watch?v=fHGd1o7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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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下,来源水印,作者说:
「随意拿走,尽快拿走,在消失之前,苦难的呐喊应当响得遥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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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弓夷:香港人不歡迎你訪港。七一的就職典禮就是一場國際鬧劇,我勸你倒不如留在大陸繼續做你的皇帝夢。我們香港人不做中共的韮菜奴隸。
youtube.com/embed/ekO1A-E4PK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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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说,为防政郁,要少看阴暗面。我觉得正好相反,要少看光明面。阴暗面再阴暗,至少也是痛苦者在发出声音。而那些彩旗招展欢天喜地腆胸迭肚耀武扬威寡廉鲜耻爹味十足是非颠倒奴颜婢膝自鸣得意的正能量宣传,从致郁效果来讲,实在是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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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然有靠勤劳致富有良心的有钱人,然后因为不愿意和中国同流合污,所以有良心的有钱人都在牢里

孙大午,良心企业家,给当地村民办学校建医院,村民免费看病,1元营养午餐,福利堪比北欧,却被用“非法占用农用地罪”等8项罪名,判处18年有期徒刑。

刘晓波评论孙大午案是自由派商人被中共“恶法治国”#ccp #中共

同样的经历还有湖北襄大集团董事长张德武因上访被判13年, 亿万富翁重庆民营企业家李怀庆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被判20年。
刘晓波也是煽颠罪,在中国犯煽颠罪的都是有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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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的本质是坏,坏的本质是缺乏(面对真相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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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夏天我跟着旅游团去过新疆,路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刀子都要拴铁链早已不是新鲜事。在那一周的旅程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两个细节。
其中一天的行程是到新疆人家家访,我们去的那户人家接待我们的是一对母女,母亲告诉我们他们平时要去学校学习,这房子只是他们平时招待客人用的。她们一家是被村支书筛选后,才被选中招待我们这些客人的。言谈中,她不断说起党的政策好,女儿从小就要学汉语。
女儿看起来还没上小学,不到六岁,她的反应让我过了四年仍记忆犹新。
她说:“我给你们跳支舞好不好?”这显然是被安排好的,小姑娘语气隐隐带着气。
跳完舞,她问:“我跳的好不好?掌声呢?”于是我们鼓掌,小姑娘又跳了一支维吾尔族的舞蹈。
小姑娘虽然跳了舞,但表情一点都不开心,我感觉她对我们说话的语气、表情饱含着怒意。
现在我意识到,招待我们的这户人家平时被送到教育营,估计是因为“表现好”才允许出来招待我们这些旅行团,才能享受贩卖自家葡萄干的“福利”。
第二处细节是游览赛里木湖时,碰到了南疆某村组织的旅行团。这群南疆的妇女在领导带领下举着鲜红的旗帜在景点前拍照。我忘记她们有没有举党旗,但她们的表情就像刑满释放或出来放风一样,好像是能出来旅游是件新奇事。
让我不适的是,他们明明是原住民,为什么出门、完成一次省内旅游还要领导带队?为什么要对此感恩戴德?
旅游时导游曾给我们讲起新疆人受到的许多不公正的待遇,比如住不了内地宾馆、不能自由出行、大多数人手机不能用4G上网,但车厢一片安静,似乎也没有多少人在听。
如今读到关于新疆的新闻,我感到愧疚。在新疆旅游时,我享受了少数民族不能享受的风景和自由。面对当地的暴政,保持沉默或粉饰太平是一种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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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学,最大的误解就是觉得它“矫情”,也就是所谓“无病呻吟”。其实,最反对无病呻吟的,恰恰就是文学本身。区分一种表达,到底是内在涌现出来的,还是胡乱编造出来的,需要的正是文学造诣。

当然,生活太难了,从避免痛苦的角度说,你有权拒绝文学,也就是说,拒绝在自己本已痛苦不堪的感受上再做流连。但是,正如你有权堵上高压锅却无权拒绝它爆炸,这种回避的后果比想象的更严重。那些从高楼上和大桥上一跃而下的少年,不是死于表达自己的感受,而是死于没地方表达自己的感受。即使结局相似,他们的决绝,也比少年维特的那种纠结更令人心痛。

而且,写作即使会带来痛苦,那也是与生活的折磨完全不同质的痛苦。生活中的痛苦来自被践踏,文学中的痛苦来自升华中的撕扯。如果一定要选一个,至少要选那个在痛苦之后还能有收获的。

最后,还有一个性别视角:自杀,本来就是包括文学在内的一切严肃精神活动的重要主题之一,伟大的思想家里,认真想过自杀,甚至是真的实施过的大有人在。男的想这些问题,都是人生之根本痛,女的想这个问题,就成了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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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安克是令人难忘的,他在中国乡村支教十多年,奉献的几乎是一种神圣的爱,全然无我。以前没听他谈过自己的宗教信仰,今天看到一位老师提及,才恍然大悟,卢安克和他哥哥(他在中国教育事业的资助者)都是鲁道夫·斯坦纳的信徒,无怪乎,会有如此坚纯的爱。斯坦纳一生像一个神话,创立了人智学与华德福教育的庞大体系。他在中国的传播度不高,因为斯坦纳同时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灵性导师,他提倡的是基于灵性信仰的人智主义。知道这一层渊源,不禁更加感动,虽然卢安克的中国教育黯然收场,我相信他已无愧于自己的灵魂、无愧于他的精神导师斯坦纳。“如果一个人是为了他的家,他家人就是他的后代;如果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学生,学生就是他的后代;如果一个人为了人类的发展,人类就是他的后代。——卢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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