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距离彭帅被消失已经过了一整年……
不会忘记我看到她微博原文时候的震撼,她笔下的自己很渺小,全然不像一个大满贯冠军的样子,称自己是个坏女孩。随即她便被迫变得更为微不足道,被从简中互联网上消失,被流出视频证实还活着,被电子邮件承认说的是假的,被监视着参加采访,被谷爱凌描述为“I’m really grateful that she’s, yeah, happy and healthy and out here doing her thing again.”,在有奥运主管跟随的情况下被确认安全。无论有多少体育巨星站出来发声寻找她,女网协会宣布退出中国来支持她,现如今依旧没有下文,我们不知道她活得怎样,而罪魁祸首张高丽仍坐在二十大会议前排,国内网球媒体想要统计历年数据时都要用PS代指她。这应该是国内最有名望的一位metoo运动发起者,但无论是大满贯冠军亦或是手无寸铁籍籍无名的乌衣,在这里被消失都是一瞬间。
财新|兰州七里河死亡3岁儿童父亲还原送医经过(1)
https://www.caixin.com/2022-11-02/101959396.html
……
据悉,一氧化碳中毒的2人是兰州疫情封控小区里的3岁男孩和他的母亲。据男孩父亲回忆,11月1日中午12时左右,他妻子使用液化灶烧水洗澡后,摔倒在地不省人事,出现痉挛、抽搐现象。他立刻跑去关火并将妻子抱到卧室床上抢救,并拨打120电话求救,但打了6、7次电话都没打通。
12时20分左右,正在卧室床上午睡的孩子醒来,问了一句“妈妈怎么了”,但随即就躺下没有了声息,忙于抢救妻子的男孩父亲此时并未留意到异常。
经过约20分钟的抢救,在12时40分左右,妻子脸色好转,呼吸开始平稳,此时,他扭头发现看似睡着的孩子已经不省人事,脸色通红,大小便失禁。他马上对孩子进行了抢救,并开始在小区微信群聊内求助。
13时15分左右,因抢救效果不明显,父亲抱着尚有呼吸的孩子冲出家门,想去附近医院急救,但由于疫情封控,他想带着孩子出小区就医并不容易。
今年七月,兰州暴发新冠本土疫情,一度全城临时性管控一周,此后疫情断断续续,七里河区、城关区等地成为重灾区,多个社区长期处于封控状态。
#广州康乐村疫情
就问一句,这乱世,到底何解?
看到的🐘友麻烦可以转一下,让更多人知道这些正在发生的事。
这就是广州的现实,活生生的发生着的、鲜血淋漓的、难以言喻的痛,削骨抽筋般地震裂着我。
现实四处崩坏,且持续崩坏着。
然而那些上面的人在干什么?
——依然挂羊头卖狗肉,什么也不做,拿着钱吃着白干饭一天到晚乐呵呵,悠哉悠哉敷衍了事。
这就是我们所经历着的现实。
本日金句:
国内网络是记录美好生活的,不是记录真实生活,请大家遵守规定。
RT @NyakoVer47291:
新的圣经已经出现,今日最佳😆
https://twitter.com/NyakoVer47291/status/1587007861275885568
无聊搜索1963年的大事记,看到一些让我觉得很恐怖的数字:
1963年7月31日,中共中央在批转中央精简小组《关于精减任务完成情况和结束精减工作的意见的报告》中,宣布精简工作基本结束。据统计,自1961年1月至1963年6月,全国职工减少1887万人,城镇人口减少2600万人,吃商品粮人数减少2800万人。该《报告》称:“由于大量地减少了职工、城镇人口和吃商品粮的人口,加强了农业战线,减少了工资开支,减少了粮食销量,提高了企业的劳动生产率,对于改善城乡关系、争取财政经济状况的好转,起了很大的作用。”(来自中国共产党新闻的官方记载:http://cpc.people.com.cn/GB/64162/64164/4416060.html)
为什么要精简这么多人?因为1958年招了大量农村劳动力进城发展工业,到1960年发现粮食不够吃,养不活这么多工人。
中央原本以为这样的命令会出乱子,结果绝大部分人都默默接受了。
日后毛泽东回忆起这段往事时,曾不无感慨地说到:
我们的人民好啊!几千万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小红书说麦当劳减肥法,意思是一餐吃一个麦当劳汉堡(双吉),有人说快餐会不会不健康,支持这个食谱的人说很健康啊,有优质碳水(指牛肉饼)、面包、蔬菜。还比外面的店干净。
就想起来我大学的时候去看therapist,她问你最近怎么样,吃饭正常吗,我说我吃了一个月麦当劳,她很担心地说,那你一直没有吃正常的meal吗,如果你需要有人陪在你身边,帮你restore eating order,可以联系这个机构去住院。后来我和中国朋友说,她说还好吧,虽然麦当劳不算decent meal,但是也没到需要介入住院的地步吧。
后来也说到哭泣,我朋友实习的时候每天早上在淋浴下面哭,哭好了出门上班,我上学的时候走在学校里也会想哭,会去图书馆的卫生间哭好重新化好妆,出来接着上课。我们似乎都觉得“还好吧”、“会过去的”,虽然最后对她们来说确实过去了,对我而言确实没有过去,我退学离开了学校,但是此时此刻想起来,好像大家永远都在默默忍受一切,哪怕去了人类文明最璀璨的地方,我们和正常的世界仍然隔着一层隔膜,在自己的茧里独自消化痛苦,不知道求救,也不知道喊痛,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流血。
父亲需要拿着菜刀,才能给出生的宝宝买奶粉;
妹妹需要保证“不再返回住地”,才能去见跳楼自杀的姐姐最后一面;
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女儿不能为去世的母亲送葬;
为了为家人举行葬礼,要偷偷摸摸好像做贼,避开乡邻。
中国人一直引以为傲,某种程度上中国文化的基石的家族伦理,在今时今地,被打压,被遏制。
前两天看到的一件“小事”:男人在火车站帮拿不动行李箱的女生拎了下行李。大概是女生后来查到感染,政府出了个“寻人启事”,要这个男人自己去方舱隔离7天。
如果那个男人知道要付出这样的代价,他还会去帮助那个女生吗?以后他还会给陌生人伸出援手吗?
亲人间也好,陌生人也好,一点点的连系啊羁绊啊,都被政府切断了。要维系这一点亲缘和善意,就要有拿起菜刀的觉悟。早知如此,如果可以选择,真的不想出生在这样痛苦,泯灭人性的地方。
半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