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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
"学校老师告诉我们:“蜜蜂最无私奉献,辛辛苦苦酿出蜜都献给别人吃。”
其实这是很无耻的欺骗性说教,你不穿防护衣帽掏个蜂蜜给我看看,不咬死你才怪?
明明就是你自己抢来的,偏偏说人家无私奉献给你的,是不是特不要脸?
这个江山也一样……一生没看到选票,某党竟说是人民选择了它。"

总之不逃离索多玛就等着被天火毁灭,回望索多玛会变成盐柱

密接五分钟就能上门隔离,打女的两天还在锁定。女的活得还不如新冠病毒。可能当时她高呼一声我是新冠阳性比任何方式都来的有用,男的被拉去隔离的时间比行拘都长。

《跟俞菱逛马路|上海小店开门有多难!我们已疲惫不堪!》

这是上海小店复工复产第一天,或头一周。

巨鹿路一家小店店主告诉我,一家小店开门营业有多难,仅仅是周边再次发生疫情,就不敢招呼老客人来店里,怕一旦小店出问题顾客跟着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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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数字时代

最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之一,就是很多衡中或者衡中式學校的人出來之後都在為衡中辯護,深惡痛絕優反思的是少數。
我覺得他們可能把高考和衡中模式混為一談了,有些人是高考制度的「擁護者」, which is fine,但就算为了应付高考走应试教育的路子,蘅中模式也不是唯一的正确答案,绝不是。

怎么会有人在这样的年纪心甘情愿地被奴役、被禁锢、被监视、被否定,到头来还要感谢奴役禁锢监视否定他们的人,这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经济观察报|河南核酸亭调查》

一台用于核酸检测采样的亭子,在河南被卖到了4.68万元。该省计划在全省布置类似的亭子1.4万个。按照已公开采购平均价测算,河南全省将投入近6亿元采购核酸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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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数字时代

高考受益者罵高考可能在有些人眼中也是一種吃飯砸鍋的行為,不過我不會因為我參與了一場不公正的遊戲並在其中勝出就為之辯護,我覺得設想一個不高考的社會我應該還是能成為有用的人。
而且什麼「祝所有考生心想事成」這種屁話太虛偽,說不出口,這場遊戲大多數人註定陪跑,注定成為輸家,只能祝他們不要被一時的挫折打擊了信心,祝他們和自己和解,祝他們在這個人人篤信「人之為人就是為了成為人上人」的學歷歧視的地方能做一個自食其力的快樂的普通人,祝他們能抓住下一次可能改變命運的機會(如果有的話),祝他們快樂,畢竟贏家也就是晚四年失業而已⋯⋯

@xihuhanbi 说的很对啊。我觉得“政治正确”在大陆无处不在。到处渗透在各个角落。
之前我疑问过:为啥古装剧(至少说我看过的)的皇帝都是体察民间疾苦,爱民如子的;其实道理都一个样。
国家不想让下面民众受到这些“不好因素”的侵袭,想要创造出一片虚假的和谐美好。此编剧深谙其道。

《梦华录》里有段花魁和宋印章的对话,大谈卖艺是凭本事吃饭,卖身才是下贱,这其中透露出的对妓女的无知和恶意,已经到了我难以忍受的地步。当然,我也清楚,虚构角色的台词首先出于作者的安排,有太多的功能需要,然而类似的对妓女的贬低还分布于整个故事的其他角落,我很难说服自己这只是文学的显现,而不具有道德教化的延伸。更不用提在简中过审的诸多条件作为外部因素所扮演的角色。

以前写过沟口和成濑镜头下的妓女形象,他们除了拍出了贫穷和不公,还将她们的困境带入到关于人如何守住自我与尊严的探索。他们的视角无法覆盖到方方面面,但看懂了的人至少会问自己,如果我身处这样不幸的命运,我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我出卖的尊严比较少,又有多少是来自我的道德运气所给予的选择环境。我本来也不指望在国产作品里看到这些,不劝人从良也是不可能的。但是女人,至少我们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弃这样来自父权道德的排位?判定一个人的灵魂是否纯洁,和判定一个人是否真的堕落,它们的标准与条件,根本不在这样的排位里。

大点起头
你梦寐以求不惜一切代价的跑路目标,是人家一出生就涌有的国籍

锁链女、乌衣……
乌衣曾经问:“如果我失踪了,你们会不会为我发声,一直找我?”
会。
可是,她们在哪里呢?什么时候才能自由呢?

那个国家,一眼可辨的是非黑白,就是会被人明目张胆地颠倒。明明国家给人民带来无穷无尽的苦难,却还要去歌颂感恩。
“锁链女的项链一定是这世上最贵重的,因为赎买它,需要整个民族的良知。”

大部分的中国人,只是庆幸自己不是锁链女。
不知道这些中国人做为人本该感受和表达的正常情绪都到哪里去了,做为人本该有的良知都哪里去了。

《UltraViolet 紫外|童年 · 在人间 · 我的性/别》

“某些时候,饱受社会教条训诫打磨、熟记许多标准答案、习惯于压抑自己的大人,反而应该向少年人学习怎样诚实无畏地探求真理与欢乐——这难道不是儿童的纯真(区别于无知)被称为美德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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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数字时代

凌晨一点半,外面路上的跑车轰鸣声和鬼哭狼嚎声更响了。
这个夜里感到的痛苦甚至比前面75天曾有过的所有感受加起来更强烈。可能前面两三周还在有那种因为被困住而产生的焦躁,但到了后面漫长的时间里,我剩下的所有关于被封控这件事的认知只剩下了麻木。
现在是我那些被冻结起来的情感开始融化了吗?
现在发现囚禁是真的可以驯化人的。无论我多么厌恶这种为了官老爷的恩赐而感恩戴德的心理,当人家终于把之前夺走的权利暂时还给你,真的很难不如释重负。这让我更加厌恶这一切。
突然又想起“never again”这个词,然而在这样一种时候我知道说“never again”根本没有用。因为此地一定会有“again”的。
无论如何,我觉得在经历了这些之后已经缺失了一部分的自己。我不知要用多久才能recover。
此刻的痛苦,是为这种无力感,为之前在人为的绝境中挣扎的绝望,为这种权利被剥夺两个多月之后又被归还时忍不住想要thank god的心态。
为现在外面响起的这些欢庆声。
为自己精神中缺失的一部分。
我应该要记住这些痛苦。

芬兰的工作环境太好了太好了 我还是忍不住呜呜呜呜
夏季实习三个月有5天带薪假期出去玩(妈的想到姥子以前签了正式合同 应届生第一年没假期 第二年的假期折半2.5天 以前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卧槽 赚的还没我现在实习一个月赚的多 简直是太苦了尼玛的)
IT部门里有一位走路不便的老头还在工作(看上去是胯部的骨头变形造成的走路问题)但是人家就是很正常的工作着 跟我们交流着
每两周还有一小时能直接去楼里的健身房锻炼 提前说一声就行
为实习生组建的团队还是精心考虑过的 我和两个芬兰人 所以leader说我们总是可以为对方翻译
团队自己选上班时间下班时间 中午半小时吃饭 上午下午各有15分钟coffee break 我们第一个coffee break的时候 最大的boss正好进来找我们leader 他说你们居然coffee break还留在工作场所 应该出去休息
跟我们说don’t rush! There is usually no hurry, so take your time and do the job carefully and be thorough.
装电脑的要求里写人体工学是重要的,鼠标和键盘的线要足够长方便使用
呜呜呜呜

十几年前还看过一个深度调查报告,关于新疆的儿童扒手(同时期还有不少对新疆儿童拐卖的深度报道,那还是一个媒体黄金年代末尾的时代)。
这个报告揭示出一方面是乡民带乡民,就像莆田系,或者人口买卖一般最前端都是本地乡民一样,另一方面整个链条中也有大量汉族人的参与。新疆扒手盛行是多种恶的叠加,这其中汉人也占了很大比例,可是它呈现的表征,在大众眼中,就被简化为了“维族人作恶多端”。新疆的儿童扒手问题跟人口贩卖有很大的重叠,孩子大多是从家里被偷来或骗来的。洪启,就是唱《红雪莲》的那个洪启,有一首不那么为人所知的歌,也是他某张专辑的名字,叫《阿里木江你在哪里》,唱的就是被失踪的维族盖子。被大规模拐卖的新疆儿童,导致了无数个当地家庭的破碎,但这在汉语舆论里,极少被重视。
我大学的时候听的这张专辑,同时期也在商业街的地下通道,被维族长相的小孩子吊着背包跟了一路。旁边的小商铺老板纷纷给我和同伴使眼色,我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懵懂的回过头去才发现一个孩子拽着我的斜挎包,倒是没得手,被我们发现后就一脸淡然的撒手走开了。
我不会因此记恨这个异族孩子,因为那时候整个重庆遍地都是扒手,我本人遭遇过五六次不成功的被扒经历,也目睹过针对其他人的(不成功的)行窃过程。这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汉人,而且是绝对有自主意识和行为控制能力的成年男性汉人。如果后者不会让人上升到汉人不行,那么前者更不应该上升到民族之别。
为什么维族孩子扒手盛行,当年其实有很多讨论,也有很多深度报道,原因之一就在于“两少一宽”,抓到维族小孩,一是基于民族政策,二是碍于对方年纪,警察基本上不会做任何处理直接放人,但汉族扒手多少会被关一关,罚钱啥的。正是这个政策漏洞,才会导致用人口买卖批量生产少民小偷,成为一条有利可图的链条。
以上,就是0708年左右的一种常态,这种常态,如先前转发所提,差不多是在新疆七五事件后才逐渐消失,形成如今我们所熟悉的高压处理民族问题的常态。从一种极端,摆荡至另一种极端。

22年的前几月,空气里都是文化二革命的气息。端午还没到,拿枪的又出了闹市杀人的事。伏天那时,只怕人人都要生一场酷热难耐的疮。

现在清晰地意识到,人的道德责任只有一个:让自己开心,尽可能处在轻盈愉快的状态里。人只有自己轻松愉悦,才有可能在必要的时候对他人有所助益。能帮到别人的善,是自身的丰盈流溢出的温和的力。

这期《经济学人》的封面由于高度敏感,我之前联系的几个渠道都说没有资源。终于,一个渠道小哥想办法弄到了这期的资源然后发给我,让我赶紧保存一下,保存好了他立刻撤回,因为他怕炸号。
获得资源后,我速速把这期中国相关的几篇内容都看了下,不得不说《经济学人》分析得还是蛮透彻的。
封面的这篇报道(如图),讲了习近平主导的意识形态下的政策如何拖累中国经济,一个就是疫情清零政策;另一个就是瞎制裁,对科技巨头的制裁,地产行业的暴雷进一步拖累中国经济,也提到国家主导的经济怎样都是比民营经济低效。
然后在专门的中国篇章下,《Rumours about Xi》讲了关于习近平的一些传闻,他和莉可酱的微妙关系,下半年二十大的召开,他的第三个任期,包括前段时间他在人民日报头版消失,《经济学人》都有提及,不得不说这本杂志的信息敏感度很强,面面俱到,配图也配得恰到好处。
剩下的文章也提到了中国年轻人的高失业率,考研热和考公热,双减的一刀切和对GDP贡献巨大的科技巨头制裁直接导致失业率居高不下。
另外也提到了新疆难民营的人权状况;河南村镇银行存款暴雷事件。
我觉得我身边的很多人就算每天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但是由于天朝的审查机制,在信息茧房下,知道的信息量远远不如老外。
人家《经济学人》把中国目前面临的问题和症结整得明明白白。

这几天在象上看到很多关于BBC新疆集中营报道的嘟文,多少都提到了逮捕理由之荒唐。还记得Clubhouse很火的那段时间有一个关于集中营的房间,里面有很多亲历者分享自己的经历和见闻。当时有好几个汉人都在反复问(甚至还打断发言人),他们被抓起来的理由是什么。这些汉人在听到这些反人类的事情,第一反应居然是居高临下地问逮捕理由。这背后的傲慢、理所应当、以及隐含的“受害者有罪论“都让我极度不适和愤怒。

去年年底我买了一本书叫In the Camps: China's High-Tech Penal Colony,里面收录了好几个幸存者/亲历者的真实故事。其中一个人叫Vera Zhou,是一个回族人。她本来在华盛顿大学上学,放假期间回了新疆。因为需要用学校的Gmail账号,她下载了VPN,因此被抓进了集中营。

今天朋友发来图二的时候我想到了这个故事。记得最初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就感到非常厌恶,厌恶字里行间透露出的聪明的、精致的、计算得恰到好处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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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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